夏心夜這一把火,燒了國防大學精英混合訓練營裡二十多頂軍用帳篷。
好多軍士都沒了睡覺的地,就連國防精英訓練生和嶽天自己的帳篷也被燒燬。
雖無人傷亡,但帳篷一下就不夠了。
這火來得蹊蹺,訓練營裡的總教官嶽天同時也接到報告,說醫務帳篷入賊,被偷了好些東西。
而第一時間,嶽天就想到了兩個人!
黑着臉到了夏心夜和喬安歌舉水盆罰站的地方,他犀利的一眯眼,目光來回於兩人之間。
“這火,你們兩個誰幹的!”
舉着水盆,夏心夜本閉着眼睛在那兒養神,聞言,睜開一隻閃亮的眼眸,甚是無辜。
“什麼火?”
“對啊嶽光頭,什麼火?”
喬安歌也一臉無知模樣。
“剛剛訓練營着火了你們兩個不知道?”
不相信的死死盯着面前兩個在嶽天看來極爲頑劣的少女,生怕錯過一點細微的表情,他在觀察。
“還真不知道,極限跑跑到天黑,我差點連隔夜飯都吐出來,頭暈眼花的你還讓我們舉着水盆罰站,我們現在站着都能睡着,哪裡還有工夫看哪裡着火了?”
夏心夜一張小嘴張張合合,嬌糯的聲音一出,倒是讓嶽天一愣,似是沒受住這小聲音的“誘|惑”,其實並不是,只是嶽天突然不習慣夏心夜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罷了。
“真不是你們?”
“不是——!”夏心夜和喬安歌異口同聲。
“那爲什麼剛剛站崗的士兵告訴我夏心夜你去上廁所上了半天都沒回來!”
“我拉|屎嘛!”
“……”
“嶽光頭,放我們睡覺吧,不休息好明天我們怎麼有精神接着受你虐呢?”
嶽天深看一眼喬安歌,只送了她兩個字。
“做夢。”
結果夏心夜和喬安歌就這麼舉着水盆,站到了天亮也不帶休息的。
早晨的時候,說來也怪,就好像有什麼重要人物要來一樣,整個國防訓練營的人都穿戴整齊,全副武裝,就連那個只穿黑T迷彩褲的嶽光頭也戴上了軍帽穿上了軍裝。
但嶽光頭沒搭理她倆,只是集齊了整個訓練營的內部人員,隊列整齊的站立在空地上嚴陣以待!
獨留她和喬安歌兩個高舉水盆的“奇葩”在一旁跟猴子似的看着他們。
中午莫約十二點,隨着螺旋槳巨大的聲音,一架軍用武裝十號直升飛機緩緩降臨在空地百米開外的地方。
“小寶貝兒,睜眼!有飛機!”
“說的跟你沒見過飛機似的。”
“還真沒見過前面那種最新式的武裝直升機呢,我之前和你說過京大有軍區特殊部門,這飛機就是他們研製的!”
聽喬安歌這麼一說,夏心夜來了興趣,也就半睜開了眼。
飛機看見了,可真正讓她眼睛全睜的,是從飛機上下來的四個人。
一身墨綠色迷彩服,只見四名整裝待發戴着貝雷帽,斜揹着碩大行囊的高大男人步伐整齊的從飛機上走下來。
其中一個戴着黑色手套黑色哈雷墨鏡的高大威猛男人一露面。
以嶽天爲首的訓練營所有人瞬間齊齊朝着他行了一個嚴肅的軍禮。
待到軍禮完畢,就只見那四個人中,個頭最高,氣勢最強的領頭男人摘下臉上黑色金邊的墨鏡。
用他低沉卻中氣十足的聲音道:
“我是中國陸軍特種部隊戰龍特別突擊隊隊長,第二陸軍團首長戰寒修!此次國防精英團緝毒圍剿任務總指揮,同時,也奉命捉拿一名此次緝毒活動中正在參與犯案的特種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