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潘小姐對現在的生活環境不滿意,我還可以把潘小姐送到國外的舞蹈學院高等學府深造,也可以給潘小姐一筆錢,讓潘小姐做你想做的事,當然,這些你都有自主選擇權,我不會逼你。”
厲天爵低沉冰冷的話沒有一絲感情。
他這算什麼?好像把人逼上絕境的萬惡資本家,又好像棒打鴛鴦的舊社會父母。
他是那個拆散夏心夜和潘瑤瑤的幕後黑手?
厲天爵自己承認,揹着夏心夜和潘瑤瑤說這些話,如果夏心夜知道的話肯定會惱火。
但是他不想他們平靜的生活受到任何波及和打擾。
他的厲太太說現在很幸福,那是因爲,他們的家裡,沒有外人。
任何東西,只要有外人的存在,都會變了感覺。
潘瑤瑤點頭,“好,我明白了。”
她是個一向識趣的女人,寄人籬下的生活讓她從小就懂得什麼叫察言觀色。
厲天爵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又怎麼會死皮賴臉的繼續留下?
“我走,我會走的乾乾淨淨的,不留一點痕跡,只不過我不要你的錢,也不要什麼輝煌的前途,我離開是爲了心夜,我希望她過得更好,而不是爲了我自己。”
在說這些的時候,潘瑤瑤的眼淚再也沒忍住的頓時滾落下來。
這讓她連忙別過臉去擦拭。
厲天爵就這麼無動於衷面無表情的看着,倘若換了別的男人,多少還會遞上一張紙巾。
然而,厲BOSS並沒有這麼做。
只是挑眉冰冷的提醒了一句。
“我不希望等會兒她回來的時候發現你哭過,自己收拾乾淨。”
聞言,潘瑤瑤的身子微乎其微的怔了怔,就好似很詫異一般。
只是這個微小的細節,在厲天爵轉身的時候,他並沒有看到。
“知道了,厲先生。”潘瑤瑤嗓子有些啞的說着,接着,她努力的笑了笑,“厲先生,我發現心夜真的是苦盡甘來,遇到了這麼好的你,這讓我多少都有些羨慕了,看到厲先生爲了心夜寧可做這個壞人,我就更羨慕她了。看來,當初我告訴你她被大的遍體鱗傷被關在地下室的這個決定一點錯都沒有,心夜跟了你,就算是我離開,也一樣會很幸福。”
“……”
厲天爵直接就沒再說話了。
而夏心夜回來的時候剛剛好。
厲天爵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一副霸氣側漏耐心十足的優雅模樣。
而潘瑤瑤也已經表情恢復了鎮定。
正在屋裡不疾不徐的收拾着東西。
“怎麼着?你胃不痛了?沒事了?”
看到厲天爵這副沒事人的模樣,夏心夜頓時驚訝。
“嗯。”
厲天爵言簡意賅的說道。
夏心夜頓時癟嘴的把裝藥的塑料袋扔到他身上,“我看你需要的不是胃藥!而是治神經的藥!”
說完,夏心夜朝着厲天爵伸出手,“拿來!”
“什麼?”厲天爵挑眉。
“買藥的錢啊!一共是30塊,外加跑腿費的300毛爺爺!給我紅票票!”
厲天爵眸底略過一抹笑痕,“厲太太的腿這麼值錢?”
“可不可不!”甩甩頭髮,“得!不跟你開玩笑了,你胃不是一直不好麼?真不用吃藥了?”
眼見厲天爵衝她伸手,夏心夜不明所以的走上前,卻被某男人就勢一拽,一個沒站穩就跌坐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