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修話音一落,左手邊的一位身材精壯,同戴貝雷帽的男人連墨鏡都沒摘,只是面容冷峻的點了下頭,算是和所有人打過招呼,說出來的話也冷酷無比的讓直逼35度的高溫霎時下降成零下幾度。
“戰龍第一狙擊手,閻王。”
相比較之下,右手邊那兩個個頭較矮,直接摘下墨鏡取下帽子的男人,倒是一臉笑意,主動上前和嶽天握了握手。
“戰龍拆彈爆破手山貓!嶽教官!久仰大名啊!”
另一個手裡牽着一條德國黑背軍犬的板寸頭男人,也笑得一臉熱情。
“嶽教官你好你好,我是突擊手病貓!”
簡單介紹完畢後。
整個空曠場地上的國防精英不管男兵還是女兵,都幾乎用一種極爲崇拜狂熱的眼神望着那四個男人正當中的人,也就是戰寒修。
夏心夜在那舉着不鏽鋼水盆也想看,可愣是被耀眼的太陽光瞎了一雙鋁鈦合金狗眼,屁都沒看到。
可是,她能清楚的聽到空地上熱烈的鼓掌聲,和一些明明紀律嚴明,卻按耐不住心情倒抽氣的女兵激動聲。
她感覺這羣“花癡”要暈倒了。
不就是特種兵嗎?有必要那麼激動?
但眼睛不好使,耳朵卻很靈光的夏心夜從剛剛那叫戰寒修,又是隊長又是首長的男人嘴裡得到了一個讓她震驚的差點連水盆兒都給摔了的訊息。
國防精英團緝毒圍剿任務。
神|他|媽!
她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還有!
等等!
戰寒修?爲什麼這名字這麼耳熟?
她在哪兒聽過來着?
半天沒想起來,夏心夜愣是不甘心的放棄了,還在奇怪爲什麼剛剛嘰嘰喳喳沒完的喬安歌這會兒變得那麼安靜,轉眼就瞅着身旁的“大帥哥”哭喪着一張臉,一副嫩牛滿面,要死了一樣。
她還沒開口,就聽喬安歌道:
“簡直驚了,小寶貝兒,爲什麼他會在這?”
“誰?”一臉莫名其妙。
“戰寒修啊!還有誰!喬爺我活了那麼大,天不怕,地不怕,你知道我最怕誰嗎?”
“誰?”繼續一臉莫名其妙。
“戰寒修啊!”
“……”
“小時候一犯錯我們喬校長收拾不了我就把我扔部隊裡讓戰寒修他爺爺戰獒教訓,戰獒是個大將軍哪有閒工夫管我!就把我扔給了戰寒修這個殺千刀的變態!結果你知道這臭男人怎麼對我的嗎?把我吊樹上讓他那隻狗咬着玩!就當狗狗跳躍訓練的靶子!就那邊兒那隻大黑背,你看見沒?”
一天一夜的革命友誼讓夏心夜和喬安歌早就如患難與共的好|基|友一般,一聽喬安歌被這麼對待過,夏心夜一百個不樂意,舉着不鏽鋼水盆就哼道:“神|他|媽!喬爺!我褲子口袋裡還有幾隻硝|化|甘|油注射液,我幫你報仇要不要?”
喬安歌一陣感動,還沒來得及發表感言,就突然聽到不遠處,那叫病貓的特種兵牽着的黑背一改眼高於頂的霸氣威武,朝着她倆這看過來,三秒變臉般,興奮的像是小狗崽似的撒歡兒蹦躂了起來。
黑背軍犬的連續狂吠,倏地就讓所有人的目光紛紛順着那條軍犬狂哮的方向,朝着她們這邊看來,連同那幾個不明真相,纔剛剛下飛機的特種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