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寒修立馬就被羣人圍着進入了軍帳內。
軍刀畢竟鋒利,所以他手臂上的傷口很深。
部隊的軍醫快速的給戰寒修的傷口清理消毒,夏心夜就在一旁呆呆看着。
喬安歌瞅着身旁少女魂不守舍的模樣。
好似一下就看透了什麼。
“小寶貝兒,你在擔心剛剛那個冷酷男?”
不懷好意的壞笑着湊到夏心夜面前,喬安歌道。
癟嘴,夏心夜矢口否認。
“去你的,沒有!”
“喔……”表示懷疑的拖長調字,喬安歌妖孽般的桃花眼咕嚕一轉,“那如果我告訴你,雖然戰寒修的傷口看着比較深比較嚴重,但戰寒修那把匕首削鐵如泥,出奇的鋒利,其實那冷酷男傷的也很重呢?”
喬安歌一句話,瞬間把夏心夜的心給提了起來。
“握草!真的假的?你別嚇唬我!”
見夏心夜反應那麼大,喬安歌意味深長一笑,剛想開口,卻聽不遠處,戰寒修突然朝着夏心夜喚了聲。
“過來幫我包紮。”
原來,是戰寒修的傷口已經縫好了針,準備纏紗布了。
滿腦子都是厲天爵纔是傷得重的那個。
夏心夜哪裡還有閒工夫再在軍帳裡墨跡。
“軍叔叔,你看,你這一帳篷的人呢,哪個包紮估計包的都比我好,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就是個手殘,我壓根兒連紗布是什麼怎麼用都不知道,哦對了,我睡了一天突然覺得肚子疼,我要去趟廁所。”
話一說完,夏心夜麻溜的就跑出了軍帳,轉眼就沒了人影。
跟個無頭蒼蠅似的找了好幾個軍用帳篷都沒見着厲天爵,夏心夜一度以爲厲天爵他們已經離開了,幸好碰到個好心的男兵給她指了條明路,夏心夜這才知道厲天爵在哪裡。
軍帳裡的燈,明晃晃的亮着。
夏心夜深吸了口氣,剛準備邁步跨進去,卻聽到帳篷裡響起了一聲柔柔弱弱的溫婉話音。
瑪德?女的?
縮回半隻腳,夏心夜豎起耳朵就偷聽了起來。
“厲先生,我……我是第二軍團總醫院臨時分派來的醫生,你這傷,得立刻處理,不然……”
“滾。”
夏心夜看不到帳篷裡的情況,可厲天爵那一聲極爲不耐煩的“滾”,一個沒忍住,就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結果她還沒笑完,身後,驀地就響起了一聲僵冷又低沉的聲音。
“夫人,你爲什麼不進去,厲總一直在等你。”
帳篷內,一聽到外面響起的話音,厲天爵銳利冰冷的目光一怔。
沒等厲天爵反應過來帳篷外的人就是夏心夜。
雙手背在身後,夏心夜乾咳一聲,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
“他等我?得了吧!面癱零你可別忽悠我,他剛剛還趕我走來着,現在又有軍隊美女醫生陪着,他哪兒會等我呀?”
誰知,蕭零似是有意替厲天爵說話。
“厲總說了,夫人不來,今天就不處理傷口,手廢了也不。”
僵硬的語氣透着平冷,蕭零面無表情,可說的話,卻着實讓夏心夜大驚失色。
“厲天爵,你來真的?”
夏心夜不信。
可一見那被厲天爵打翻在地的醫用酒精和紗布藥水,夏心夜不信也得信了。
“你還回來幹什麼!”
沒理會夏心夜,厲天爵寒着臉。
“難不成你真要我呆在戰寒修那兒給他包紮傷口?拜託,厲天爵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我是會包紮傷口的人嗎?擔心你過來瞅瞅你,幹什麼,你又要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