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有些無奈,卻是不敢動。
大約緩了有幾分鐘之後,疼痛感稍微消減了那麼一丟丟。
蘇貝貝試圖着自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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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姿勢,讓他進去得很深很深。
可是一動又是鑽心的痛。
臥槽……
小說裡說好的飛上雲顛的顫慄之感呢?
尼瑪童話裡都是騙人的,騙子!
蘇貝貝咬着嘴脣,眼角還掛着晶瑩的淚珠兒,簡直不能更可憐。
她臉蛋上還有淚痕呢,看上去讓人心疼,西蒙就有些心疼。
他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打着她的背,“很疼麼?”
這種事,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他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會比較疼,但是看蘇貝貝的表情,她臉都白了,就知道,一定非常疼。
他有些後悔了,忽然他下了一個決定,“算了,我們……不做了吧。”
蘇貝貝立馬就炸毛了,“算了?怎麼能算了?都進去了!”
他欲言又止,“可是你那麼痛,我不忍心。”
蘇貝貝忽然坐直身子,“沒關係,已經不、不痛了,繼、繼續吧!”
“……”
看着蘇貝貝又痛又忍的模樣,還固執的做到了後邊,西蒙的心中,很感動。
他在心底發誓,要保護她一輩子,不讓她受傷害。
他伸手替她將面上的亂髮別到耳後,溫柔的看着她,好像要溺斃她一般。
他撐起了身子,坐了起來,面對面。
她的指尖穿過他的短髮,原來男人的頭髮要比女人的粗糲,摸在手中的感覺也是很奇特。
從小到大,除了他母親,還沒有人摸過他的頭,他竟然不覺得討厭,反而很喜歡,這是跟母親摸起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裡面如同火山噴發,又好像被丟進了溫水裡面,暖融融的,那種感覺,又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血液裡面流竄,酥酥麻麻,讓人忍不住顫慄。
外面月明星稀,酒窖裡的兩個人合二爲一,揮汗如雨。
一直到凌晨兩點,二人才累趴在酒窖的地板上,西蒙緊緊的摟着蘇貝貝進入了夢鄉。
…………
場景轉換。
帝國,山莊別墅的地下室(注:帝國跟l國是有時差的)
“念兒,你想要怎麼懲罰他?”
“呃……這些事情我也不太懂,你來就好。”
赫司野手一揮,立刻有人準備了美酒。
赫司野就抱着白念窩在沙發上,身上的凌厲氣場,叫人不敢不臣服。
“不,交給你,你想怎麼收拾他都可以。”
白念攤手,表示很無奈,“真的要我來決定嗎?”
“嗯。”
“好吧,那可是你說的哦。”
“嗯哼。”他微微的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腳杯,裡面的紅酒盪漾着,立即飄來了一陣酒香。
白念笑容寡淡,“放了他……”
赫司野慵懶的擡眸,掃她一眼,黑眸爍爍,如同侵染了濃墨一般,黑得發亮。
她惡作劇一般的笑笑,繼續開口,“肯定不可能。”
赫司野寵溺的搖搖頭,“鬼精靈。”
“哼,上一次這個壞蛋把我們害得那麼慘,就算是殺了他,我都覺得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