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一心好一陣子他都不同意,最後還是趙斌開口提議他才冷靜下來的聽了兩句。
“現在那邊的情況還不是很明瞭,擺明了這個人是想得到或者最終目的在荊可,若是她不去,恆軒和思羽可能真的有危險。”
我覺得趙斌說的很對,趕緊點了點頭,看着一心,可他依舊不肯鬆口。
“現在天還早,正午陽氣重,我們不如趁這個時候先去做下準備,等到了約定的時間也好提前防範。”
對啊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那個傢伙直說午夜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前往東陽湖別墅,可沒說大白天的不允許帶別人過去啊!
好不容易拉着黑臉的一心趕到東陽湖別墅,四處的觀察了一圈,除了那棟別墅老舊了些,建築風格有些德國早期風之外沒發現有啥特別的地方。
“這裡還有人住啊?”
晃了晃被緊鎖的鐵門,我疑惑的問着,那鎖鏈被鎖的方向是朝向裡面的,這說明是裡面的人鎖上的,可這地方陰森恐怖的很,怎麼還會有人住?
“這也算是二戰遺留的文物了,裡面記錄了日軍侵華戰爭的殘酷證據,現在屬於政府管轄,算是紀念博物館了。”
難怪,既然屬於政府了,那就一定會有一個看大門的吧。
“有人嗎?有人在嗎?”
喊了半天也沒有人迴應,怎麼都覺得這裡面陰氣沉沉的,即使正午陽光正濃,可那種淒涼的感覺還是讓我感覺涼颼颼的。
回身看着一心和許雲睿,那倆人都是認真的看着手中的羅盤,一臉的凝重。
煉屍宗和一心所在的教派也算是同源不同宗了,雖然後來的煉屍宗被後人妖魔化,但現在看來只要他們不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還算是有些用處。
“這裡面的陰氣很重,而且比較分散,有幾股比較衝,不好下定論。”
許雲睿剛說完,暮雲姐阿淮和耗子他們就趕過來了。
迎着陽光,暮雲姐看許雲睿時的眼神微微停滯了一下,雖然只有短短几秒鐘的停滯,但我還是看出了她眼中神情的變化。
“這裡面沒人?”
我點了點頭,表示喊了沒人應答。
“我查過這別墅的資料了,說是常年有一個老人看守,這房子在網上的傳言可邪乎了,說啥的都有,還有人說那看門的老頭就根本不是人,前段時間有夥冒險的傢伙大半夜跑來探險,結果出來以後一個個都進了精神病院。”
耗子拿着電腦給我們看着那些傳言,雖說網絡謠言不可信,可肯定還是有一些小小事實依據的。
趙斌擺弄那鎖看了半天,擁有傳統開鎖技能的他這項特技還是要加滿分的。
鎖鏈被拿開以後我們就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別墅的院子裡面已經枯草雜生,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住着打理的樣子。
繞過中央的圓型水潭,裡面蜂鳴飛着的全是水生小蟲,蚊子之類的飛蟲。
看樣子這別墅若是還原到初建時期還是很豪華的,水池花園一件也不拉下。
“地脈養陰,從風水學的角度看,這水池建的很有講究。”
許雲睿拿着羅盤警惕的看着一心,而一心同樣贊成的點了點頭。
“對啊,對啊,聽說那時候的德國鬼子很信咱們老祖宗風水這一套的,不過看過歷史記載,這池子裡原先是有塊假山石的,可日本人接掌之後就把這池子裡的假山移走了,它
們覺得那石頭擋視線,可不曾想卻是破了風水動了地脈。”
耗子八卦的說着,指着一個轉載頻率很高的帖子跟我們八卦着。
緩緩靠近別墅的正門,暗沉滄桑的感覺讓人無端壓抑。
“嗯…”
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方纔突然一陣啼哭聲在我的大腦中嗡鳴鑽過。
“怎麼了?”
暮雲姐擔心的問着,我搖了搖頭說沒事。
用力的將那扇單門推開,厚重的塵土瞬間飛揚。
“不是說這是文物嗎?怎麼沒人打掃。”
我還是比較疑惑的,按照國家旅遊觀光的開發意識,這麼具有宣傳點的地方難道不應該重點打造嗎?
“什麼人!”
就在我們打算進去的時候,蒼老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出。
我們每個人都是疑惑的轉身看着身後的老頭,四下看了看,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老人家,您是?”
趙斌開口詢問,可那老人卻詭異的將我們每個人都看了一遍。
“回去吧,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
老頭嘆了口氣,轉身背對着我們,搖了搖頭,也沒有趕我們走也沒有再說別的,只是說讓我們回去,就自己走了?
我們面面相覷,有點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想了想也沒放在心上,覺得這老頭對這裡可能也不是很上心,不然這院子裡怎麼可能雜草叢生,連打掃都不打掃。
“你們說這德國人什麼癖好,這麼大的房子居然就那麼一個小窗戶,光線這麼暗他們怎麼辦公?”
我小心翼翼的問着,躲在一心身後表示這裡面暗沉的詭異。
“這裡本來就是德軍建來做活體實驗的,所以這地方的隔音效果和隱蔽性必須要好,後來被日本鬼子接手發揮的淋漓盡致!”
耗子憤憤的說着,一口一個日本鬼子,也足以見得他對那份侵華史還是很憤然的。
一心和許雲睿沒有搭理我們,忙碌碌的在着四周隱藏下符咒和陣法,而耗子則是興致沖沖的在各個角落360度無死角的安裝了針孔攝像頭。
“聽說這裡鬧鬼,若是被我拍下來,那也算是顛覆世界觀了。”
“呵呵…建國以後動物不能成精,你這是怪力亂神,小心被封殺。”
我的話剛說完,就看見走廊盡頭的拐角處好像有個小孩的身影。
呼呼的一陣風也不知道從哪吹了起來,屋內的蜘蛛網塵土的四處飄蕩。
我被那個小身影吸引,悄悄的走了過去,使勁的揉了揉眼睛,這纔看清,那哪是什麼孩子,原來是一個穿着木屐和服的日本傀儡娃娃。
好奇的看着那個娃娃,少了一根胳膊的他也正瞪大眼睛的盯着我看,不得不佩服日本人在這種傀儡娃娃製作工藝上的精湛,這都多久了,這娃娃除了衣服有些破舊,居然還是那麼可愛招人喜歡。
“荊可!”
下意識的身手想要將那個娃娃拿起來,可背後突如其來的呼喚聲讓我猛地嚇了一跳。
“這裡的東西別亂動!”
一心警告的看着我,然後繼續忙他的事情了。
我點了點頭,蹲下繼續看真那個娃娃,明明是個可愛的小正太,身上穿的爲什麼會是女孩的和服呢?
難道這娃娃的主人還有變裝癖?想想日本人就是挺變態的,嗤
鼻的將娃娃斷在一邊的胳膊撿了起來,趁一心不注意,小心翼翼的幫娃娃把胳膊安了上去。
好啦,這下完美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膚色蒼白笑容可愛的娃娃,眼珠突然動了一下…
打了了哆嗦,果真這裡的東西還是都不要碰的好。
噠噠…
想要起身卻突然看見娃娃旁邊的一個玻璃球噠噠的從我眼前滾了過去,噠噠的順着向下的樓梯一直滾到了黑暗的最底下。
我好奇的站了起來本想喊他們過來看看底下還有什麼,可大家每個人都在認真的忙着,所以我只好吐了口氣,自己下去看看吧。
一步,兩步…
剛走了兩步,由於完全看不清楚臺階下面是什麼,終於我還是認慫了。
“阿淮,來啊來!”
好吧,只有阿淮閒着…
阿淮趕緊跑了過來,看了看我這邊還有個向下的臺階表示驚訝。
“有手電筒嗎?”
阿淮趕緊打開手電筒照了照,樓梯的盡頭好像是個拐角,拐角的下面應該還是樓梯。
“這麼詭異?”
想了想,還是等等大家吧,好奇心害死人,可不能這麼草率。
“啊!”
擡腳想要上臺階,可腳下突然踩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腳底一滑,連帶着阿淮一起滾了下去。
“噗噗!”
點背的吐了土嘴裡的塵土,看着我踩的東西,居然也是一個玻璃珠。
“荊…可…”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可阿淮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我順着他手電筒的燈光看了過去…拐角樓梯的盡頭,居然…站着一具焦黑的屍體…而那屍體的眼珠子和牙齒都是雪白的盯着我們。
“啊!!!!”
更可怕的是,它動了…居然動了…
聞聲趕過來的一心緊張的看着我們,可當他們所有人都下來的時候,那個燒焦的傢伙…居然不見了。
“這裡怨氣太重!”
一心和許雲睿手中的羅盤快速的轉動着,似乎只要過了臺階這條線,那羅盤轉動的就愈加明顯。
“下…下面有東西!剛纔有個黑…黑人…”
我覺得我已經哆哆嗦嗦的說不利索了,害怕是人的本性,我覺得我沒法不害怕。
“黑人?”
耗子表示不害怕,可我覺得就他這膽子,看見了能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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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焦的人…剛纔我還能在空氣中聞到糊味…”
阿淮也趕緊的點頭,表示我沒有眼花。
趙斌膽子向來大,拿起手電筒就先走了下去。
我們趕緊跟着,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
“我靠!這都是什麼啊?”
我驚恐的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棺材,老舊氧化的實驗瓶,刑具,鐵籠之類的,放眼望去,原來地上的別墅僅僅不過是低下十分之一的佔地面積,原來它們把大部分的工程建造都轉移到了地下!
“活體實驗室…”
“怎麼可能?難道日本鬼子投降以後這裡沒有經過接手嗎?怎麼這些屍骨之類的還殘留在這?”
我表示不敢相信,東陽湖別墅雖說傳言一直有鬼,可也算是政府接管了,難道就沒有對這裡進行過打掃和勘察嗎?
“你看這些屍骨,身上的衣服是近幾年纔有的品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