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英逸,男,34歲,五年前跟伏哲瀚、相聖傑他們一起創業。
相聖傑選擇幫助伏哲瀚,所以沒有獨立成立公司,而路英逸則是跟伏哲瀚同時同地註冊成立了一家公司。
他們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認識的,‘交’談間覺得彼此有着共同的理想與奮鬥目標。回國之後他們打算攜手創業。
伏哲瀚那個時候並沒有用家裡的錢,也算是白手起家一族,之後他的公司纔跟伏有藍的伏氏合併。
他們在一起奮鬥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彼此相互扶持,共享淚水與歡笑。
那個時候相傲萱還在,代澤宇跟伏哲瀚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那麼的惡劣,雖然不冷不淡的,代澤宇偶爾還是會幫一幫伏哲瀚的,只是兩個人之間的相處難免有些不自然。
路英逸是認識相傲萱的,那個時候他還打趣道:“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我的紅包可是已經準備了好久了。”
那個時候,相傲萱只是低頭臉紅,也不發表任何的迴應。
伏哲瀚總是會護着她,“英逸,你可不要欺負她啊,說不定哪天你就要叫她一聲嫂子的。”
他們一羣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前輩不敢做的事情他們都敢做,而且都還做的不錯,當利益發生衝突的時候,難免就會結下仇怨。
伏哲瀚跟路英逸的公司都發展的不錯,並且還有要往上發展的勢頭。那些所謂的前輩們就開始害怕了。
路英逸的‘性’格還是屬於比較溫和的,但是伏哲瀚不一樣,他從創業的時候開始,做事就一直是果決凌厲,他做事不留任何的餘地。一一個接着一個的企業就這麼被他殘忍無情的兼併。
相比之下路英逸則是好很多,雖然他也收購不少的公司,但是沒有伏哲瀚的勢頭那麼的迅猛。
他們就像是出現在忽然的三頭猛虎,圈內人對他們的發展速度震驚之餘也有一些擔憂。
從來沒有見到年輕人白手創業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他們開始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地位不保,害怕自己的公司也向那些企業一樣被吞併。
於是幾家企業暗地裡聯合,開始對他們進行打壓。
伏哲瀚跟路英逸也察覺到了情況不對,但是在伏哲瀚的字典裡從來就沒有害怕這個詞。
他一直奉行他的伏氏原則,別人打壓他,他就加倍的打壓回去,要是別人不招惹他,那就看他的心情,心情不好了,那就直接連老巢一鍋端了。通常情況下,他的心情是不好的。
路英逸一直都覺得伏哲瀚這樣的兼併方式太過蠻橫了。
不過伏哲瀚的‘性’格他也是瞭解,他享受征服感,這就是他們之間的不同。因此他公司的規模很快就超過了他,對此,他完全不在意,反而是爲他高興,他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只有他們幾個知道,他不依靠她的母親,一個人這麼拼命,只是爲了向一個人證明。
在伏哲瀚身邊,他們願意做他的陪襯,這就是伏哲瀚的魅力所在,他就是能夠讓人折服。
或許是因爲伏哲瀚太強勢,也太強悍了,商場上的一些人見伏哲瀚不好對付,轉而將矛頭對準了路英逸。
幾家企業聯合起來想要整垮一成立不久的公司是非常容易的。
路英逸出事的那端時間,伏哲瀚跟相聖傑正好在國外跟一家企業談合作,得知消息之後趕回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第一次時間跟相聖傑着急的尋找路英逸的消息,也許是那個時候他的人脈關係不夠,找不到,可是五年了,他的商業帝國在壯大,他的人脈關係網也在擴展,即便是這樣,他也一直沒能得到有關他的一點點的消息。
他們就是算準了伏哲瀚出國的時間纔對路英逸出手的。
既然是算好的,那麼等他回來的時候也是一切都晚了。
法官的法槌一落下,一切就成了定案。監獄裡面有太多的“潛規則”。只要稍稍活動一些關係,外面的人不管怎麼努力都是得不到消息的。
他們既然有心要整死路英逸,自然是不可能讓人找到他。
其實在監獄裡面,如果表現的好的話是可以減刑的。
路英逸很安分,表現的也很好,可是他卻實實在在的坐了五年的牢,這一切都要歸功於那些人對他的“關照”。
監獄中五年的生活,是常人所不能夠想象的……
“莫總,我想我們可以先談一談專員組的事情,畢竟你給了這麼好的待遇,如果我不好好工作的話,我心裡會過意不去的。”
當初那些人那麼想要整垮路英逸還有另一個原因。
路英逸就像是伏哲瀚的左膀右臂,而路英逸天生對股市的情況十分的敏感,這種與生俱來的能力正是他們所害怕的。
“談什麼,路英逸,今天你話不給我說清楚,就什麼都不準談。”
“……”該死的男人,他能不能好好說話,能不能不這麼霸道。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現在路英逸好像是她公司的人,她貌似有權利跟他談論任何的事情。
不過看他們兩個人現在的狀態,今天也是什麼都談不下去了,於是她對着伏哲瀚道:“這裡留給你們,我跟時佔去裡間討論公司的事情,我想你們需要好好地聊一聊。”
“莫總,不用了,我跟他沒有什麼好聊的。”
“好,你先進去!”他說。
莫唯一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的時候對着路英逸道:“路英逸,你知道我爲什麼肯定你會來找我嗎?”
路英逸搖了搖頭,這是他一直在奇怪的問題。
“因爲那天我在你平靜的雙眸中看到了想要復仇的‘欲’望,雖然你真的掩飾的很好,可很不幸,你還是被我看穿了。”因爲,那樣的目光,她也有過,太熟悉了,她想要幫助他。
伏哲瀚雙眸一縮,他聽到了最關鍵的兩個字復仇。
他要向誰復仇?
現在。他的心中一堆疑問得不到解答,他甚至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坐牢。
找了他這麼久沒有結果,他以爲他應該是不在這座城市了,或者是去了國外。他做夢也不會想到,五年的時間,他竟然一直在這座城市,並且還是在那樣的地方。
腦海中只要一出現他生活在監獄裡的畫面,心中的憤怒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