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清,relax,ok?你太緊張了,你要相信我們的實力,我們這多人,不會讓唯一出事,她也絕對不能夠出事。。 更新好快。不僅是我們,伏哲瀚拼盡一切也會找到她。”
韋清有些怔愣的望着時佔,回答道:“我知道,對不起,我失控了,只是我們走了這麼久,什麼都沒有找到,現在我開始懷疑我之前的判斷了,也許你們是對的,唯一被他們藏在某個房間裡面,而不是在地下室。”
“不,我相信你,在現在這樣的時刻,我們需要你的冷靜分析,也相信你的分析是對的,唯一不可能被藏在房間,房間那樣的地方隨時都可能有人進出,有太多的不穩定因素,非常的不安全,傅意遠那麼嚴謹的人是不會做出那麼愚蠢的決定的。”
聽到時佔這麼說,韋清心裡舒服多了。
當時她只想着救莫唯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分析是不是對的,直到他們放棄了原本的搜尋計劃,按照她說的來做她心中開始打鼓。
下來地下室之後,這麼長時間的找尋沒有結果之後,她開始懷疑自己的決定,擔心唯一會因爲她的推斷而陷入更大的危險。
韋清一行人還繼續再地下室尋找。
地下室的構造是所有樓層當中最複雜的,地下室沒有什麼獨立的房間,都是一些管子柱子之類的,這些鐵管跟柱子構成了地下室這些彎彎曲曲的奇怪的結構。
不得不說,這樣複雜的地方最適合用來藏人。
時佔步伐輕盈,不過他們的腳步越輕,地下室就顯得更加的安靜,突然,時佔停下了腳步,韋清緊跟在時佔的後面,一時間沒有防備,所以撞上了時佔的後背,好在韋清機靈,沒有發出其他的聲音,不然他們就危險了。
韋清小聲的問道:“怎麼了?”她不明白爲什麼時佔走着走着就停了下來。
傅景丞一也表示不理解。
時佔跟韋清的距離很近,所以他們是能夠看得清彼此的面部表情的,時佔將食指放在嘴‘脣’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示意韋清跟傅景丞都不要出聲。
時佔小心翼翼的往回挪動了一下步子,慢慢的走。
他停下來是因爲他感覺到了身後有人在跟着,所以聲音極其的細微,可是爲了大家的安全,他不得不警惕一些。
韋清是多聰明的人,她馬上就明白是爲什麼了,也不做聲,跟在時佔的後面,就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時佔忽然加快了腳步,韋清怕自己的高跟鞋走快了聲音太大,於是就站在了原地,傅景丞不知道情況,也沒有貿然前進,只有時佔‘胸’有成竹的往前。
後方跟着的人不是沒有看見時佔他們的動作,他是帶着夜視鏡的,肯定是能夠看得見的,只是他的後方都是柱子跟管子,一時間要找到了合適的退讓的地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所以就站在了原地。
時佔又往前了幾步,果然看見了一個一身黑‘色’緊身衣的男人站在他們的身後,看他自然的姿勢,完全沒有緊張的樣子,他小聲的問道:“你是誰?有什麼目的?”質問的話語簡單而短促。
“伏哲瀚的人!”而男人的回答也十分的簡單短促。
時佔也不是傻子,別人說什麼他就相信嗎?
他立刻反問道:“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們又憑什麼相信你?”
“隨便,我的任務救出莫唯一,你們怎麼樣跟我沒有關係!”
一直跟着時佔他們的人就是言鷹。
言鷹的‘性’子向來冷漠,而且他從來就只服從伏哲瀚的安排,也只服伏哲瀚一個人,其他的還真沒有什麼人能夠被他放在眼裡。
言鷹的‘性’子很傲,在這一點上他倒是跟伏哲瀚很像的,也許是因爲在一起合作的時間久了,所以‘性’格也就越來越像了。
他一向不喜歡說廢話,也不喜歡解釋,他也只做自己認爲對的事情。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跟時佔他們一起救人,言鷹習慣了自己一個人行動,身邊多一個人對他來說都是負累。
時佔見眼前的情形知道是問不出什麼東西出來了,也不再繼續‘浪’費時間,既然目的都是一致了,那就沒有什麼衝突,最多就是完成各自的任務就好了。
他是遵從老先生的命令來救人的,至於其他的因素他管不着,也不想管。
‘弄’丟了唯一已經是他最大的過失,如果在這上面再‘浪’費時間的話,唯一會更加的危險
時佔沒有再說話,也沒有去管言鷹接下來要做什麼,而是其繼續帶着傅景丞跟韋清前進。
對於時佔這樣的反應正式言鷹所期望的,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些人說出什麼要一起行動之類的話。
言鷹的五官都十分的敏銳,這是從小訓練的結果,所以在時佔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快速的走到了時佔他們的前面,他並沒有打算幫助時佔他們,只是不想時佔他們莽撞的行爲耽誤了救人。
時佔也不是不知所謂的人,見言鷹攔住了他們,他們也就停下了腳步,其實在時佔的心中他是相信言鷹的,因爲言鷹說了,他是伏哲瀚派來的人,伏哲瀚是什麼樣的人時佔最清楚不過了,而且時佔也明白伏哲瀚又多麼的進展莫唯一,既然是伏哲瀚派來救莫唯一的,應該是能夠放心的。
時佔這麼想着,於是就耐心的等着,他想看看言鷹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言鷹能夠聽得見極其細微的聲音,例如人的呼吸聲,所以他是聽見了前面有人的呼吸聲才停了下來的,而且根據他的判斷,前面的人還不止一個,有很多。
言鷹回頭掃了時佔他們一眼,見他們手上都拿着槍,然後又轉了回去。
“我先去看看,你們等着!”這完全就是命令的口氣,偏偏這個時候時佔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只能夠跟韋清還有傅景丞他們一起等着。
傅景丞也不是魯莽的‘性’子,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救下來莫唯一是最重要的,所以只能夠拿着槍站在原地等着。
言鷹的身後很敏捷,時佔他們已經看不見言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