汶麟給莫唯一開了一點胃‘藥’,然後他就跟伏哲瀚兩個人出去了,莫唯一一個人留在伏哲瀚的休息室裡面休息。
休息室的‘門’就是辦公室內的書架,出來的時候伏哲瀚將書架拉上。
“汶麟,你向來不喜歡廢話的,怎麼今天話這麼多?”伏哲瀚眉目低斂,神情淡漠。
這麼明顯的表情,如果他再看不出伏哲瀚是誰生氣的話,他就不配做心理學專家了。
汶麟好笑的望着伏哲瀚,然後走到伏哲瀚的酒架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挑眉看着伏哲瀚,“我有說廢話嗎?我怎麼覺得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有用?”
“是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你說的話都用?汶麟,你跟人談話都是按照小時收費的,一個小時就是好幾萬,我記得有一次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去找你諮詢心理問題。她說她丈夫出軌,問你應該怎麼辦,你當時是怎麼會她的?你說‘你丈夫出軌,那你也出軌啊,這樣子纔算平等,你丈夫都出軌了,你還爲他獨守空閨,你不是傻子嗎”,你是心理諮詢師外加微表情分析專家,你就給人那麼沒有建設‘性’的回答?你是看出來人家是看上你的美貌了,所以故意整人家。汶麟,你就不覺得你很缺德嗎?你一個下午的時間,你坑了人家幾十萬!”
“是嗎?我倒是沒有覺得我很缺德,誰讓她什麼人不好覬覦,偏偏垂涎我的美‘色’,坑她幾十萬都是客氣的,她不是喜歡我嗎,我就多跟聊聊,反正我從頭到尾頭都沒有擡一下,所以根本不知道她是什麼尊容,這就叫做眼不見爲淨,我還能夠輕鬆地賺錢,何樂而不爲?”
“‘奸’商!”伏哲瀚冷冷的丟出一句。
汶麟像是聽到了什麼奇聞一眼,好笑的望着伏哲瀚,“‘奸’商?伏哲瀚,咱們彼此彼此好嗎?要說‘奸’商,誰有你‘奸’?這一次是誰放出假消息說要打造新人的,你就這麼大‘門’不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騙了人家SIN公司兩個億,我那區區的幾十萬跟你比起來算什麼呀!”
跟伏哲瀚打‘交’道,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剝一層皮。
伏哲瀚看着汶麟,清澈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微光,“客氣,客氣,這就是人跟人之間的區別,我的智商比你高,所以比你賺的多是正常,如果不是我賺的多,我哪來的錢投資你的研究所?”
好吧,這一輪,汶麟敗了!可是,如果你覺得汶麟這樣子就放棄了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是是是,你智商高,你跟我比智商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跟你們家的小公主比智商啊!”
伏哲瀚沉默。
這一輪,汶麟完勝!
兩個人之間忽然陷入了沉默,汶麟收起了臉上的嬉笑,面‘色’有些凝重。
“伏哲瀚,我不是第一天認識你,我也不是相聖傑他們,你的每一絲表情,每一個動作對我來說都是十分有用的信息,或者可以說,我比你還要了解你自己,所以不要用那些話來搪塞話,裡面的那個‘女’人吃過‘藥’已經睡着了,你可以給我一個實話,她是相傲萱的代替品嗎?”
伏哲瀚冷冽的眼睛半斂着,對於汶麟的這個問題他猶豫了。
汶麟看着伏哲瀚,嘆了一口氣,他已經知道答案了,猶豫了這麼久,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伏哲瀚眸光一沉,英俊的面容滑過一絲暗‘色’,冷笑道:“汶麟,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開始管這些事了,最近諮詢的人很少嗎?你很閒?”
“我倒是很忙,不過那個‘女’人運氣好,遇到了我而已。對她的身體情況你瞭解多少?”其實,這句話纔是他的重點。
“你有話直話!”辦公室內,空氣冷冽,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汶麟皺眉,“裡面的那個‘女’人的身體狀況很糟糕,她之前應該是心臟有問題,雖然做了手術,但是很顯然恢復的不是很好,她有慢‘性’胃炎,如果保養不好的話,以後會更嚴重。還有她是偏寒的體質,以後恐怕會很難受身孕。”
汶麟將莫唯一的情況簡單地說了一些,期間,汶麟一直盯着伏哲瀚的臉,生怕錯過他任何一絲表情。
他沒有在伏哲瀚的臉上看到什麼驚訝的表情,他神‘色’如常,表情淡然,很顯然他是已經知道那個‘女’人的這些情況的。
“伏哲瀚,我是醫生,是你叫我來給那個‘女’人檢查的,所以不管怎麼樣,我有這個責任讓你知道她的情況。心臟跟胃的‘毛’病那個‘女’人應該是自己知道的,不過她以後可能不能生育這件事她應該是不知道的吧?”
伏哲瀚眸光一閃,看他的表情,那個‘女’人應該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了。
“伏哲瀚,如果你沒有那個‘女’人動感情,那麼趁早放棄是最好的。不用我告訴你,你的情況有多麼的特殊,米米的事情我有在幫你留意,我已經在醫學網站尋求幫助,希望能夠有用。”
“謝謝!”
“喲,真是稀罕,你居然會跟人說謝謝。”不過也是,米米的重要‘性’他自然是知道的。
“汶麟,給我一句實話,莫唯一的情況如果現在開始治療的話,生育的可能‘性’會不會大一些?”伏哲瀚雙眉緊蹙,神情冷然。
汶麟看着伏哲瀚的表情,見他眉‘毛’收緊,嘴角下拉,下巴收緊,他是傷心沉痛額時候纔會偶的反應。
他到底還是在乎那個叫莫唯一的‘女’人的。
在他所有的分析過的人裡面,就屬伏哲瀚最難分析,因爲他隱藏的最深。他這輩子唯一一次除錯就是在分析伏哲瀚的時候失誤過一次。
“如果現在開始治療的話,機會自然是會大一點,不然要我們這些醫生幹什麼,不過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嗎,那些中‘藥’你什麼本事讓她不起疑心的喝下去?難不成騙她是治療慢‘性’胃炎的?”
伏哲瀚頷首,表示贊同,“這確實是一個辦法!”
汶麟覺得囧了。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他還當真了!
“怎麼你以爲我是在跟你開玩笑?‘藥’你儘管開,我自然是有辦法讓她喝下去的!”
汶麟覺得更是無語,不過伏哲瀚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推辭,不過就是寫個‘藥’方,也‘浪’費不了什麼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