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顏?言言,我可不喜歡這個詞,我一直都覺得,男人跟‘女’人之間是沒有純粹的友誼的,所謂的藍顏知己,紅顏知己之間,一定是有一個對另一個的好感更多一些。”
莫唯一搖了搖頭,“伏哲瀚,這話不是絕對的,你這樣想就不對。紅顏知己跟藍顏知己還是存在的。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紅顏知己,至於我的藍顏知己,我所有的男‘性’朋友我都可以將他們稱爲我的藍顏知己。你能夠報的上名字的那些都是。
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可是我不喜歡你莫名其妙的就吃醋,吃醋也該吃的有道理的。如果我身邊的每一個男人你都看不順眼的話,那你不是過的很累?
你應該相信我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也該明白我對你的感情。我不是水‘性’楊‘花’的人,這一點希望你明白,並且能夠牢牢的記住。
席少傑的事情你必須壓你幫助她,這件事我的態度很堅決。你或許沒有辦法理解,我跟席少傑一家子吃飯的時候你也在,當時是什麼樣的場景你也見到了。
藍思燕在夾在幾個‘女’人中間,席添的對她很好,可你一定沒有見到席添身邊的那些‘女’人看藍思燕的眼神。就連席添的那幾個兒子看藍思燕的時候都有一種恨不得少了藍思燕的意思在裡面。
席羽然不是藍思燕跟席添的孩子,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誰也不知道。不過我看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這件事被席添的那幾個‘女’人知道了,他們會顛倒是非黑白,會說藍思燕這一些都是藍思燕做的,總之她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所有的事都歸咎到藍思燕的身上。
席少傑之所以這麼擔心就是因爲他看到了這件事情的後果。”
“好了,你說了這麼多都是在爲席少傑說話。我還沒有那麼的無聊,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所以你也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你自己數數看,圍繞在你身邊的,有幾個不是男人,除了藍羨跟凌思茹之外是你的好朋友,她們不是男人,其他的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都是男人。
我的夫人就是這麼的招男人喜歡,我這個做老公的是不是隻能夠時時提防着一點,不然一個不留神,我的夫人沒準就不知道被哪個男人給帶走了。”
莫唯一見伏哲瀚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總算是落地了。她最擔心的就是他會因爲席少傑這件事想太多,好在他都明白,這樣再好不過了。
伏哲瀚此時正看着莫唯一,看着鬆了一口氣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想要打趣她一下,“怎麼?你就這麼怕我?怕我會誤會你?你越是這樣想,我就是越是覺得你真的有事情瞞着我。”
“伏哲瀚,你簡直‘混’蛋!”莫唯一邊說着,手就要揮過去,可沒想到伏哲瀚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往自己的懷中一扯,她整個人就以背對着伏哲瀚的姿勢跌倒了他的懷裡。
莫唯一的背部依靠着伏哲瀚的‘胸’前,她吃力的擡着頭,微微側過去一些,看着伏哲瀚,因爲是背對着他,所以莫唯一這樣子的姿勢顯得有些吃力。
她的手腕還被伏哲瀚緊緊地抓在手裡,而他的眼中盡是笑意,可她卻不懂了,他在笑?在笑什麼?她並不覺得有什麼東西值得他笑的,她說的明明是那麼的認真,爲什麼他還在笑?
莫唯一覺得自己被他捉‘弄’了,氣不打一處來,剛想用手肘去撞他的腹部,結果又被他用手掌給擋住了。
莫唯一咬了咬牙,越發的不服氣了。
“伏哲瀚,你夠了哦,我累了,要休息了,你放開我!”
莫唯一掙扎了一下身子,可是伏哲瀚的力氣太大,莫唯一掙扎了半天,還是紋絲不動的在伏哲瀚的懷中好好地。
“乖,安分一點,我有話要問你。”伏哲瀚輕輕地拍着莫唯一的臉說道。
莫唯一愣了愣,疑‘惑’的問道:“你要問什麼?該說的我不都已經告訴你了。”
伏哲瀚就在莫唯一問話的間隙將莫唯一一把打橫抱起,回了臥室。
莫唯一沒有防備,一陣驚呼,下意識的抱住了伏哲瀚,沒多一會兒,她就已經被伏哲瀚放在‘牀’上了。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翻滾到另一邊,充滿防備的看着他。
莫唯一躲在厚實的杯子後面,整個人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白狐躲在一個小山丘後面,一雙湛藍的眼睛充滿着警惕,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上去十分惹得憐愛。
伏哲瀚俯下身子,也趴在‘牀’上,就這麼看着莫唯一,對上莫唯一的眼睛,“言言,我說過不在乎孩子的事情,你爲什麼要這麼執着,汶麟他在幫你調理身體的時候就已經幫你檢查過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你之前喝的那些‘藥’全都是調理身體的,在你喝完了一個療程的‘藥’之後我問過汶麟,詢問他你的身體有沒有得到改善,可是汶麟只說跟之前並沒有什麼區別。
我不想放棄,那個時候的你還不是我的妻子,我當時閉着你喝那麼苦澀的‘藥’無非就是想要將你的身體調理回來。
一個療程沒有用,就兩個療程,看着你一次一次的喝下那些苦澀的‘藥’劑而沒有用,我也心疼,我當然知道那些‘藥’有多麼苦。
後來我想通了,所以就沒有再讓汶麟給你配‘藥’,汶麟的醫術是不用懷疑的,言言,你真的沒有必要再在這件事上面糾結,我說了沒關係,不在乎,那就是真的不在乎。”
莫唯一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了起來,嘴角的也變得有些僵硬。
“不管你在不在乎,我想要再努力一次,爲了你,也爲了我自己。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機會總是要自己去爭取的,也許之前沒有用只是我們不夠努力,現在我不僅有汶麟,還有藍羨,藍羨在這方面有研究,希望一定會比之前還大的。”
看着這麼執着的莫唯一,伏哲瀚已經再不忍心說什麼。
“言言,我是擔心你心中懷着一絲的希望,在努力之後又會失望,我不想看到你失望的表情你知不知道?我們這樣難道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