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並沒有因爲她快要醉了而放過她,還是一杯接着一杯,如果是現在,她肯定就不會那麼傻了,可是那時在以前,那個時候她還是莫言,她還是害怕莫雨薇的,因爲除了事,她的好母親一直都是站在莫雨薇那邊。
不過那個時候她對莫雨薇還沒有那麼大的防備。只是覺得她這個妹妹並不是那麼的喜歡她,不把她當做是姐姐而已。
半醉之間,她聽到莫雨薇對她說:“姐姐,你們先喝,我去上個洗手間。”
一杯一杯的‘雞’尾酒下肚,她的意識開始從大腦中被剝離,眼神越來越‘迷’離,整個人都是眩暈的,她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在哪裡了。
她眼睛吃力的睜不開。
‘迷’‘迷’糊糊之間,她感覺到有人在脫她身上的衣服,雖然她很想睜開眼用力的將那個人推開,可是她的身體完全就使不上力氣。
她感覺到有很多雙手在她身上游走。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根本顧不得莫雨薇去哪兒,她僅存的一些理智也只是在祈禱,希望能夠有一個人來救她。
她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心中也莫名的恐懼,雙臂使不上力氣,只能夠無力的推搡。
眼中根本不就看不清楚那些人的臉,不過她知道,那些人一定都是莫雨薇的朋友。
最後她不知道是誰救了她,後來她找尋了那個人很久也都沒有找到。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只是醒來的時候,身上被蓋上了一條毯子,她就這麼在真皮沙發上躺了一夜,而那些所謂的莫雨薇的朋友全都皮青臉腫的躺在了地上,應該是暈過去了。
她怕自己會惹上什麼麻煩,所以一最快的速度撤離了現場。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莫雨薇就這麼將她丟在了酒吧,她跟莫雨薇的關係也是從那天開始急劇惡化的。
在那之前,她們之間雖然關係不好,不過還會虛假的掩飾一下,可那次之後,再也不會了。
她帶來的那些朋友一個個的很明顯都是被人踹暈的,當時她根本沒有那個心情欣賞,只覺得能夠脫身已經是萬幸,不過那個幫助她的人下手也是夠狠的。
在發生那件事的第二天,也就是她從酒吧醒來的當天,家裡就出事了。哦,不,應該說她出事了,莫雨薇不知道是怎麼聯繫到秦洋的,告訴秦洋她昨天晚上看到她跟很多個男人在一起,並且玩的很High,她可不是隻有口頭上說說的,她的手機裡還有照片,是她跟那些男人喝酒時候的照片,她都不知道那些照片她是什麼時候拍的。
她就這樣被自己的妹妹買了個徹底,而她如果不是因爲有人及時的出現,她哪裡還能夠清清白白的站在他們的面前。
沈佳跟莫振亮開口就是責備,一句關心的話語也沒有。
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秦洋當時的表情還有他說的話。
他臉上帶着滿滿的鄙夷,說道:“莫言,不要以爲我跟的婚事定下來了我就一定會娶你,你應該知道,你是我‘花’一千萬買來的,你應該清楚地自己的身份。”
當時她傻愣着不知道該如何的反應,之後便又聽見他說:“莫言,你應該明白,我這樣的男人要的只是一個賢妻良母,所以誰做這個位置都一樣,而在我這樣的位置,根本不需要‘女’方的家庭多麼的富有,最重要的是要清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他毫不留情的說道。
於是沒有多耽誤什麼時間,她就被她派的人帶去醫院做了檢查,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無疑是一種侮辱。
可沈佳跟莫振亮當時一句話都沒有說,只爲了那區區的一千萬。
一千萬,現在一千萬對她來說連個屁都不是,一千萬現在只夠給她公司兩個部長以上的主管發個工資。
可是在那個時候,她的父母可以殘忍的爲了這一千萬將她賣了。
那天的事她也明白了,一切都是莫雨薇的計劃,她的目的就是爲了毀了她,讓她不能夠嫁給秦洋,只是她當時太傻了,始終都想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那麼做。
一次墜樓,她將以前的很多事都已經看得很清楚了。
人總是要學着長大的,以前一廂情願的去相信一件事,而現在,她寧願讓別人一廂情願的去相信她。
酒吧裡的聲音十分的吵鬧,走進酒吧,以前那些不好的回憶就像泉水般涌進她的大腦,重金屬的音樂震得她頭疼。
在這裡說話你一定要很大聲,不然別人根本就聽不到你在說什麼。
她踮起腳尖,湊近了伏哲瀚,大聲的在他耳邊說道:“你有活動你就繼續吧,我就先回去了。”今晚她雖然沒有喝酒,可是卻覺得十分的頭疼,整個腦袋都重重的,感覺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伏哲瀚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理會她的話,依舊拉着她的手朝裡面走。
她絕對不會相信他沒有聽到她說話。如果那麼大聲他都沒有聽見的話,那他一定是一個聾子。
她是被他一路扯着走的。對他此舉,她始終堅信她最初的判斷,他是因爲塗嘉御那件事生氣了。
不否認,塗嘉御對她說的那番話她的心裡是感動的,畢竟她的心不是石頭做的,是有感覺的。
那樣一個單純溫暖的男人,她實在是不忍心去傷害他,跟塗嘉御站在一起,他是天使,而她纔是惡魔。
塗嘉御總是會給人一種他被保護的很好的感覺,所以在對待愛情方面,他始終如一。就算是他跟莫言已經分開了那麼多年,他似乎從來沒有想過,其實這麼長的時間,莫言很有可能會喜歡上其他的男人。
再說,他跟莫言從未開始過,她不明白塗嘉御哪裡來的那份堅持。
想到這裡,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真是她見過的最傻的男人。
現在這樣,她怎麼可能再離婚?
忽然,走在他身前,一手拉着她的男人驀地停住了腳步,眼中閃着怒火:“莫唯一,就是我這樣抓住你,你也在走神,你那樣的惋惜的眼神是在想着誰?塗嘉御嗎?”
她怔愣了幾秒,不由覺得好笑,她什麼時候流‘露’出惋惜的眼神了?
她只是在客觀的分析塗嘉御而已,畢竟是她代替莫言傷了他的心,想着,她就勉強做個月老,給他物‘色’物‘色’一個對象,爲他“後半輩子”的幸福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