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有什麼。
就差沒把雞、鴨、牛、豬等也養活的了。
江唯一將蝦撈起來,做粥的食材。
“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項御天往牆邊一個虛靠,擺着帥氣的姿勢,短髮下一張陰柔的臉帶着笑意,越發顯得妖冶非常。
像開了閃光燈一樣。
只要看一眼就能被這樣的項御天攝了魂魄。
“再煲個骨頭湯。”江唯一看到了不錯的豬後腿骨,從裡邊取出來。
“嗯。”
項御天笑得像個孩子。
江唯一拎着食材走進廚房,開始在流理臺邊做準備工作。
項御天不懂從哪裡拿來了一面小鏡子,靠門口站着打量自己,邊端詳邊道,“渺渺,你是嫌我沒有男人味麼?”
怎麼又開始糾結這個了。
他身上的氣場霸道、強勢、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但對她時,他又願意放下架子爲她做個男傭。
這樣的男人怎麼會沒有男人味。
“你不要在意這個了,當我沒說過。”江唯一剝着蝦肉說道。
“不行。”
她明明說過他長相長得太陰柔了。
項御天盯着鏡中的自己,眉頭擰緊,“不如我去整容?”
“……”
江唯一震驚地蝦都從手中掉落下去,難以置信,“你願意爲了我去整容?”
“讓你一生一世對着不喜歡的長相,我心疼。”
項御天理由充足,對着鏡子颳了刮自己性感的下巴,他長得真得就那麼陰柔麼?
一生一世。
江唯一低下頭,貝齒咬住下脣。
他想的是一生一世,她想的卻是走之前最後放肆自己的感情一回。
天差地別。
“那整壞了怎麼辦?”江唯一低着頭繼續剝着蝦肉,聲音壓得很低,“不是變得更加難看了。”
“手術前,我把所有醫生、護士的家人請去旅遊。”
項御天觀察着自己的五官,嗓音磁性說着最具威脅性的話,偏偏語氣輕飄飄地像在談天氣似的。
說着,項御天似乎覺得這個方法很可行,掏出手機打出孤鷹的電話,“孤鷹,給我聯繫全世界最好的整容醫生……”
爲了那些整容醫生的全家,江唯一覺得自己有義務打消項御天的念頭。
待他打完電話,江唯一才掛着淡淡笑意地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真正喜歡一個人,他的長相就是你最喜歡的那種。”
“……”項御天放下鏡子,一雙眼茫然地看着她,那裡邊明顯寫着疑問惑然。
“……”
居然聽不明白。
江唯一不禁氣結,平時看着明明沒那麼蠢……
她低下頭繼續剝蝦,再不理會他,讓他蠢去。
一雙手臂突然從後摟住她的腰,項御天堅硬的胸膛重重地撞上她的背,讓她差點往前撞到流理臺邊上。
“渺渺,你愛我。”項御天用地抱住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自己,一雙眼深情款款地凝視着她,如一片深藍之海,“對麼?”
江唯一笑笑,沒有回答,“你抱着我,我沒法做粥。”
“回答我。”
項御天特別較真這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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