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材這麼火辣做什麼不好做女警。
“我要見項御天。”江唯一冷冷地道。
“那我、我去報告一下少主。痛痛痛,警官你先放手啊。”酒保痛得臉都白了。
“我現在懷疑他和一件案子有關,警察辦事,就不需要你去通報了。”
江唯一冷冷地說完,將他推到一旁,徑自往裡走去。
一羣手下見狀圍上江唯一,不讓她進去。
江唯一動作迅捷地穿過兩個手下中間,敏捷地進門,將門用力地關上,將一羣人直接堵在外面。
聖庭夜總會裡白天大而空曠。
江唯一一見去,一些閒散的工作人員都要走上前來,她懶得費話直接亮出警官證。
不似項御天那幫兇狠的手下,這羣工作人員都不敢對警察怎麼樣,全退了回去。
“項御天在哪個房間?”
江唯一問道。
沒人敢回答,只有一個人下意識地往樓上瞥了一眼。
江唯一踩着樓梯往樓上走去,一間包廂外,只見孤鷹和幾個手下站在那裡,孤鷹正擺弄着自己非主流的頭髮,“染黃的好還是染黑的好?你們說你們說,怎麼染才能襯得我年輕一點。”
“……”
江唯一走過去。
孤鷹剛注意到她,江唯一已經推開包廂的門走進去,孤鷹一頭黑線,這是拿他當隱形人嗎?
好歹是他透露的行蹤好嗎?
說句謝謝會死嗎?
江唯一走進包廂,偌大的包廂裡開着燈,她擡眸望去,整個人頓時僵在那裡。
長長的真皮沙發一角,項御天坐在那裡閉目養神,身體往後靠着,他的腿上枕着一個小腦袋,小鈴鐺正躺在他的腿上睡着,小嘴微微張着,口水已經淌到項御天的長褲上,溼了一塊。
聽到響動,項御天敏銳地睜開眼睛,目光凌厲地朝江唯一看過來。
見到她,項御天臉上沒什麼表情,黑眸幽冷,緊繃的身體有一秒的鬆懈下來。
“……”
江唯一準備了很多說辭,但這一刻,她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她的身體僵硬,心臟幾乎停止跳動,她定定地望着他們,望着小鈴鐺在項御天的腿上睡得很香,睡得心無旁騖,小小的身體上蓋着一件男式西裝外套。
項御天冷冷地望着她,在等她的下文。
該來的始終要來。
關於小鈴鐺,她和項御天總有這一天要講清楚說明白。
江唯一步伐僵硬地往前走去,剛要開口,項御天忽然朝她豎起手指,抵在自己的薄脣上,示意她安靜。
他食指上的狐狸頭戒指依然妖邪。
“……”
江唯一停下腳步。
項御天低下頭,將小鈴鐺從自己的腿上抱起,動作緩慢地抱開,透着幾分小心翼翼。
小鈴鐺在他的懷裡顯得很小很小。
江唯一怔怔地望着這一幕,心想,看起來項御天還挺喜歡小鈴鐺的,這就好。
否則他絕不會這麼耐心溫柔。
項御天將小鈴鐺放到沙發上,用外套給她蓋好。
小鈴鐺依舊睡得香甜。
項御天轉過身,目光幽冷地望向她,又望向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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