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勾脣,和她並排走,黑眸深深地盯着她,墨框眼鏡後的眼中透着一股邪氣,“江唯一,我怎麼那麼愛看你吃醋?”
“是嗎,項少看得開心就好。”
江唯一的臉色更冷了,一張漂亮的臉冷冰冰的,跟被冰封一樣。
項御天明白她是真的吃醋了,眉頭微蹙,一手抱着項念,一手握住她的手。
江唯一甩開。
項御天用力地的握住,十指相扣,不讓她甩開,江唯一甩了幾次沒甩掉,就沒再浪費力氣。
項御天緊緊握住她的手,嗓音磁性,“行了,把她安頓好就行,以後,就算我去看她,也帶你一起去,如何?”
“沒那必要。”
江唯一淡漠地道,努力想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在乎這件事。
“怎麼說渺渺也是因爲我才父母雙亡,我不可能把她扔出去不管。”項御天緊握她的手,黑眸深邃,“我項御天的女人只有你一個,這輩子就只有你!”
他的嗓音低沉卻霸道,每個字都是最強勢的誓言。
“……”
江唯一擡眸看向他,項御天正深深地盯着她,和她做出保證,手將她握得緊緊的。
她不禁輕嘆一聲,最後淡淡地道,“我知道。”
她當然清楚,如果他和夏渺有點什麼,兩年裡該發生的早發生了,哪會等到現在。
“那還吃不吃醋?”項御天問。
“那說好了,你以後不準獨自去見她。”江唯一還是說道,清柔的聲音透着一股濃濃的佔有慾。
項御天輕笑,黑眸寵溺地看着她,抓起她的手放到脣邊一吻,道,“江唯一,我就喜歡你這種想獨自佔有我的眼神!”
“我哪有。”
江唯一立刻偏開眼。
胡說八道。
“走,上飛機,去泰國。”項御天拉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聞言,江唯一停下腳步,說道,“等一下。”
她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轉過身往四處張望,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不禁有些失望。
“你在等誰?”
項御天問道。
“安城。”江唯一如實說道,“看樣子他不會來送我們了,這次一別,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
安城照顧她這麼多,她卻連當面說句謝謝,告個別的機會都沒有。
看着她這樣,項御天的臉有些黑,“現在喝太平洋的人是不是換我了?”
故意報復他是不是,在他面前提那瞎子。
“……”
江唯一站在那裡,繼續往四處望着,仍是沒有看到安城。
安城的手機打不通,但她發短消息說了自己離開的時間。
沒想到他們分別前的最後一面就是昨晚,最後一番話是安城勸她和項御天走……
等了片刻,江唯一仍是沒有等到,有些苦澀地道,“走吧,他應該不會來了。”
安城在電話裡和她告別過了。
是她希望還能當面告個別。
“哼。”
項御天不悅地冷哼一聲,握着她的手往前走去。
忽然一部出租車朝他們開過來,攔在他們面前,司機從車上下來,手上拿着一張照片,看看江唯一,又看看手中的照片,試探地問道,“請問是江唯一江小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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