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一死。
“你現在還病着,我怎麼給你痛快?”
項御天勾起脣角,起身坐到她的身旁,一手攬過她的肩擁入懷中,低頭吻了吻她的耳朵,曖昧不清地道,“等回了家,我都給你,要怎麼痛快都行,保證讓你下不了牀。”
兩個年輕的護士聞言羞紅了臉。
果然越是俊美的帥哥越是好黃好暴力的……
“你——”
江唯一不敢置信地瞪向身旁的男人,他還要不要臉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她的話曲解成什麼樣子,誰指他那種齷齪、下流的“痛快”了。
“乖,渺渺,別再鬧了。”項御天像哄個小孩子似的,在她的額上又親了親,擡眸看向醫生時目光開始泛冷,“插針。”
渺渺?
他承認她是渺渺了?
江唯一愣住,以至於針尖刺進她皮膚都沒反抗。
醫生動作麻利地貼上醫用膠帶,站在一旁道,“江小姐這兩天吃些清淡的爲主,有發物的都不要碰,儘量多臥牀休息。”
“知道了,出去。”
項御天不耐煩地揮手。
醫生和護士哪敢多留,個個腳底抹油地溜了。
“可以放開我了麼?”江唯一盯着肩膀上的那隻爪子就惱火,但她剛醒過來,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
好像在項御天面前,她永遠只是個卑微的弱小者。
這一點,讓她極爲不甘心。
“放。”
項御天特別合作地鬆開了手,然後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她,黑色的瞳眸中映出她的容顏。
他看。
他再看。
他繼續看。
他眼睛不帶眨地一直看。
江唯一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偏過頭去。
項御天伸出手,將她的臉扳正,又像個癡漢似地盯着她,。
“……”
江唯一無語。
項御天深深地凝視着她,長長的睫毛微動,目光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置信。
她終於活過來了。
等到見一個活生生的她,他等多久。
忽然,項御天擡起她的臉吻了下去,毫無預兆。
“唔。”
江唯一猛地被封住了脣。
他霸道地含住她的脣輕吮輕咬,纏綿襲捲,將她蒼白乾裂的脣吻出色澤……
項御天一手按住她吊點滴的手臂不讓她動,炙熱的脣在她柔軟的臉上一路往上,停在她的眼睛上,嘴脣碰過她顫動的長睫,帶着前所未有留戀,每一個吻都像在膜拜一般。
說不出的滿足遊走全身。
和之前吻她的感覺不同,這一次,她是他的渺渺。
“放開我。”江唯一用盡力氣掙扎。
“放,現在就放。”他的呼吸漸漸變重,脣貼着她的眼,低啞的嗓音暗含着情/欲,“不放的話,我可能現在就要了你。”
“你腦子裡除了齷齪的思想能有點乾淨的麼?”
歷此一劫,江唯一半點都不想給他好臉色。
大不了一拍兩散,她已經沒什麼可怕的。
“不能。我可是想了十幾年。”項御天居然厚顏無恥地承認了。
他放開她,面朝她而坐,低眸凝視着她還略顯蒼白的臉,目光灼灼像看不夠一般,擡起手又摸了摸她皮膚細嫩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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