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一手端着盤子,一手將江唯一摟進懷裡,向她做出保證,“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用這種眼神看你,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就是和我義父打起來我都幫你。”
“我不是這意思。”江唯一窘。
她又不是在和他義父爭寵。
他想哪去了。
“可我是這意思。”項御天摟着她道,“我要你知道,你在我心裡纔是第一!”
“項御天……”
“沒什麼比你更重要,你說什麼都好,你做什麼都好,你怎樣都行!”項御天繼續說道,低眸看向她。
聽到他這樣的話,江唯一不禁苦笑,“你這樣弄得我壓力好大啊。”
“爲什麼?”
“你用那種眼神看我的時候,我怕你生氣,怕你會對我失望。”江唯一靠在他身上誠實地說道,“可你這麼說,我又覺得自己太重要,我不能離開你,也不能讓自己出事,我一定要一直好好地呆在你身邊。”
因爲她是他最脆弱致命的地方。
“你當然不會離開我,我也不會讓你離開!”
項御天霸道地開口,將她擁得緊緊的。
“嗯。”
江唯一點頭,她會一直留在他身邊的,她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任何的事,她不會再讓他受任何的刺激。
項御天擁着她,忽然端起手中的盤子,低頭咬起一個草莓看向她。
新鮮的草莓被他含在薄脣間,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渲染出說不出的性感。
他的臉忽然湊近她。
江唯一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笑着問道,“你幹什麼?”
“你說呢?”
項御天含着草莓含糊不清地開口,低下頭就覆上她的脣,深深地吻住她,將嘴裡的草莓喂進她的嘴裡,強勢地吻了下去。
“唔,別鬧……”
江唯一咬着草莓,半推半就地說道。
他將她按倒在牀上,極盡地發泄對她的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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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籠罩着整個楊家,安城平穩地開車停在楊家別墅前,一隻手上有着瘀青。
楊天皓推開車門下來,手臂上也帶了點瘀青。
路上,他又被仇家派來的人堵了,想揍他一頓,被他和安城打跑了。
“安城。”楊天皓看向安城,眼中有着讚賞,“我天哥身邊出來的人就是不同,看你身手不錯,以後不要做司機了,就跟在我身邊行走。”
安城從車上下來,不卑不亢地低頭,“是,楊少爺。”
“今天累了,早點休息。”
楊天皓說着往別墅裡走去。
安城站在車旁,一雙眼凝望着楊天皓走進別墅,眸中露出思索。
楊天皓大步推開一扇門,裡邊是一個面積極大的大廳,牆壁全塗成粉色,傢俱一式全白,如同一個少女世界。
楊天皓往裡走去,步子風流,裡邊用白色木板隔着一張張牀,年輕的女傭們都已經入睡,大廳裡留着一點桔黃色的燈光,照着一張張年輕粉嫩的臉龐。
“……”
看到這些臉,楊天皓滿意至極,脣角勾出一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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