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的。”
牧遙點頭,錯愕而吃驚地看向他懷中的江唯一。
怎麼回事,她怎麼覺得這個地獄天首腦格外寶貝江唯一,太不可思議了……江唯一有什麼好的?
就因爲臉蛋能騙人?身材好一點?
這項御天是沒見過女人的宅男?
待牧遙一離開,江唯一立刻從項御天的腿上下來,拿起藥瓶往洗手間走去,“我去吃藥。”
在他的腿上,她如坐鍼氈。
“坐着,我給你倒水。”
“外面的人看到傳說中的項少像傭人伺候一個女人,會跌破眼鏡吧?”江唯一嘲弄地道。
“我喜歡就行。”項御天說着站了起來,聲音強勢。
“你喜歡也得我肯接受才行。”
“你不肯接受,嗯?”項御天不悅地挑眉,聲音泄露出一絲危險。
“我只是不想做個殘廢,倒水這種小事我能做。”
江唯一冷淡地說道,將洗手間的門關上,用力鎖住。
將項御天關在門外,江唯一鬆了口氣。
她打開手中的藥瓶,丟了足足五粒藥進厚底玻璃杯中。
站在飲水機前,江唯一接了一杯水,微晃杯子,讓藥物溶化。
白色的藥物在水中散發開來,徹底溶化……
江唯一冷漠地看着,眼底漸漸浮出一抹復仇的快意。
她必須承認,項御天這些天變了很多。
可她不會感動,更沒什麼劫後餘生的豁達感,那不是她,她不是聖母。
報仇的種子已經在她心底生根發芽,不把項御天送上庭審、送進監獄,她怎麼都不會心甘。
可這樣又要無止境地臥底下去,誰都不知道她要蜇伏的時間還有多長。
誰都不知道她還要在項御天面前裝龜孫子裝到什麼時候。
所以,她要對項御天“小小”懲罰一番,先發泄發泄,否則她會憋死……
直到藥物全數溶化在水中,看不出異樣,江唯一拉開門,狀似隨意地問道,“你要喝水麼?”
項御天正在接電話,一轉頭就見她斜斜地靠在門旁,一頭柔順的長髮散落在肩上,柔柔弱弱的模樣,秀色可餐。
項御天的喉嚨緊了緊,直接掛掉電話丟到牀/上,一個箭步衝到她面前,將她壓到門上,低頭吻了下去。
“……”江唯一往旁邊縮去,手中的水差點灑了。
這讓她一驚。
項御天一把抓住她,將她按回門上,吻漫天地落在她的臉上。
他炙熱的脣深深壓着她的,用牙齒撬開她冰冷緊閉的脣,狂妄地糾纏住她的脣舌,瘋狂纏綿……
“唔……”
江唯一想去咬他,項御天快一步退開自己的舌,得意地凝視她,“這麼想咬我?那我讓你咬。”
說着,項御天妖冶的臉又逼近她。
江唯一握緊杯子,迅速偏頭,冷淡地問道,“你是不是永遠都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咬你?”
他是接過多少次吻,才能計算得出這些。
真是不折不扣的種/馬。
“對你,我一定知道。”項御天撫上她的脣,指腹摩擦着她被吻得紅潤的脣,目光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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