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動作下來,整個會議室裡的人都憋住了呼吸,全部震驚地看着向他們。
孤鷹站在那裡,腿有點軟,但也不敢說什麼,就這麼低着頭,認命地道,“是我的錯,是我該死。”
項家的規矩從來不是心慈手軟。
“……”
項御天將槍口對準孤鷹。
孤鷹閉上了眼睛,等待項御天這一槍下來。
項御天握住手槍,槍口忽然一偏,只聽一聲震耳的槍聲響起,孤鷹身後的一個手下額頭中彈,當場死亡倒在地上。
江風立刻站了起來,憤怒地望向項御天。
“……”
孤鷹站在那裡,已經嚇得滿頭大汗,雙腿發軟地轉過身,只見那手下倒在地上,晃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這個就是臥底?靠,他呆在我手下可有好幾年了!”
除了極隱密的私事,其餘孤鷹都不會瞞着。
居然是臥底。
項御天開完槍,將手槍隨意地丟在桌上,雙眼似笑非笑地望向江風。
江三爺坐在那裡,謹慎的臉上掠過一抹複雜,而後對自己兒子道,“江風,坐下!”
“父親,他……”
“坐下!”
江三爺咬牙說道。
“三叔這個老家的侄子比你兒子有能耐,在我身邊能一呆呆這麼多年。”項御天冷笑一聲。
聞言,全場一片譁然,紛紛看向江三爺。
孤鷹當即跳起來,指着江三爺就大聲喊道,“好啊,原來你幾年前就安插臥底在項少的身邊,你什麼情況,你是不是一直盼着項先生過世,等着和項少爭奪項家?你居心叵測啊你!”
“……”
孤鷹的話正是大家心中所想,所有人都看到江三爺。
楊天皓也轉眸淡漠地看向他,江三爺的野心果然不小。
“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在項家各個地方安插臥底沒什麼稀奇的,難道項少在我這裡就沒有一個奸細麼?”江三爺到底是個老油條,侄子死了也是一臉鎮定如常,“在項家,誰比誰乾淨,你說是吧,項少?”
“乾淨不好說,但也沒人比你髒了。”
項御天不屑地說道。
江風見項御天詆譭自己的父親,立刻站出來道,“項御天,現在你也承認親子鑑定報告書是真的,那也就是承認這項家是楊少爺的了!不對,現在應該叫項少爺。”
這邊的人紛紛應和地點頭。
楊天皓坐在那裡一直不出聲,夏初坐在他身旁,一雙美眸觀察着局勢,望着那邊坐着的項御天。
他好像永遠都可以高高在上,一切都在掌控中似的。
可她,絕不會讓他好過。
“我看你是又想挨槍了吧?”孤鷹挑釁地望向江風。
江風在項先生葬禮上被項御天射過一槍。
“什麼時候輪到你這隻畜生說話?”江風一提被射過一槍就憤怒。
“你罵誰畜生?”
“你這隻孤鷹不是畜生是什麼,這裡輪得上你說話?”
“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紈絝子弟也敢在這裡叫囂,我孤鷹跟着項少混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要不要我教你怎麼開槍?”說着,孤鷹就拔槍對準他的方向。
這一個動作出來,會議室裡立刻形成雙方對峙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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