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罙將藥箱放好,掃了一眼她裹成一團的背影,命令道,“吃點東西再睡,你不是餓了嗎?”
楚伊星根本不想聽他說話,乾脆將羽被拉至頭頂,雙手捂住耳朵,“我說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你快出去!”
“楚伊星,你又皮癢了是不是?”
戰北罙兩步朝她走過來,大手直接去拉扯羽被。
“啊!你幹嘛?”楚伊星驚叫一聲,雙手死死地抓住羽被,就是不放手。
戰北罙微微眯眼看着她,只見他忽然俯身,直接就着羽被將楚伊星抱起來,笑的邪裡邪氣,“看來你是真的不餓,精力挺充沛啊,要不要做點運動?讓你消耗點體力?”
楚伊星立即向後扯着身體,罵他,“流氓!”
面對她的反抗,戰北罙故作視而不見。
這時,門口正好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
看到戰北罙和楚伊星,兩個奴僕立即躬身,“先生,小姐,菜已經做好了。”
呃!
他剛纔是通知家裡的傭人回來燒菜嗎?
“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
鬧騰了半天,楚伊星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只能用憤憤的眼神鄙視他。
“現在還餓不餓?”某男的這句話顯然不懷好意。
楚伊星只能妥協,“……餓。”
“這才乖嘛,等會兒多吃點。”
對於男人的無賴勁兒,楚伊星雖然有千萬般厭惡,但還是隻能咬牙道。
“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路。”
見她老實,戰北罙才終於將她放下。
看着餐桌對面的男人,楚伊星的記憶好似一瞬間便回到了過去的種種。
她在這棟別墅生活了三年,對這裡的每一處角落都是熟悉的,可唯獨眼前這個男人,讓她既熟悉又陌生。
“吃菜。”
戰北罙夾了一塊糖酥魚放進她碗裡,低聲命令。
這是她最喜歡吃的菜,原來他知道。
他們已經多久沒有坐在一起吃飯了?
只是半年的時間,楚伊星卻覺得彷彿已經有了十年八年之久。
楚伊星抿了抿脣,對於戰北罙夾的魚肉沒有拒絕,卻也沒有吃,只是任由它靜靜地躺在碗裡,自己有一下沒一下地吃着別的菜。
雖然今時不同往日,但楚伊星還是照例被這個男人逼迫着吃了平日裡飯量的兩倍。
楚伊星摸着鼓囊囊的肚皮,惡狠狠地瞪着戰北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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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了就上樓睡覺,我先去公司了,有什麼事讓下人給我打電話。”
言罷,戰北罙便上了樓。
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男人便換好衣服下了樓。
他照例傳了一身筆挺的西裝,不同的是,白襯衣跟黑西裝外披着一件駝色的大衣,英俊的面容照在晨光裡,顯得五官愈加深邃。
他抿着菲薄的脣,沿着臺階走下來,身上散發出的冷感矜貴震懾着人的靈魂深處。
楚伊星心裡不由感嘆,上帝真是瞎了眼,竟然將這樣絕美的皮囊賜給了一個變態。
簡直是暴殄天物!
戰北罙的年紀,身價,長相,氣度,在外界所有人的眼裡無疑是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