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夕忍着疼痛裝模作樣的只吃了一點本想好好品嚐一番的美味佳餚,便吃不下了。最後只好用粥墊了墊肚子,貝老雖看出了他的不正常,但看到相處還算和睦的兩人,也懶得去過問到底發生些什麼。
晚飯後在貝老的再三邀請下,古月夕留在了別墅過夜,本以爲拒絕了做貝家家主,貝老便不會再教他貝氏太極拳,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貝老還是執意要傳授他拳法,要他留下來明天一早便開始學。
晚上古月夕給溫情掛了個電話,告訴她明天晚上再去找她。後,纏着貝老進了書房,一是想躲開貝貝,二是想更多的瞭解一些所謂的現代江湖,這爺倆兒一直聊到很晚,才意猶未盡的各自去睡覺。
第二天
一大早古月夕便起牀了,已經習慣清晨練氣打坐,每當五點過便會自然醒來。有這種習慣的不止他一個,還有貝老和貝貝。
看到貝貝,古月夕簡單的問了個好便再未說話,兩人跟着貝老來到別墅後的花園,一路上貝貝一直望着那人的背影,眼神中情緒變換不定,有歉意,有後悔,有愛有怨,還有一份不捨的留戀。
沒有多餘的話,三人盤膝而坐進入了修煉狀態,此次修煉古月夕並沒有刺激穴位裡的氣進行來回衝擊,他得留着精力學習貝氏太極拳。
打坐完畢貝老開始正式傳授古月夕拳法,首先貝老先演練了一遍。看完後給古月夕的感覺是,這套拳法似緩實快、柔中帶剛,招式輕巧自然,以四兩撥千斤的奧義防禦,以借力打力的方式攻擊,防禦時如浪中浮舟讓對方無處着力,進攻時如暗浪拍石看似無害卻可以瞬間爆發出蘊藏的強大力量。只看此一遍古月夕就深深的愛上了這套武術。
隨後貝老開始講解貝氏太極拳的奧義,“貝氏太極,上體有朋、捋、擠、按、採、列、肘、靠八門勁力和通背勁、對稱勁,中間有“胸腰運化”,下體分朋、捋、擠、靠、採及進、退、顧、盼、定五步。其有十六字要訣,逢力必朋,逢朋必纏,逢纏必轉,逢轉必沉。這些你都要牢記於心知道嗎?”
“知道,”這次古月夕是真的用心了,雖然不知道那些字具體是什麼意思但熟悉了幾遍硬是先背了下來。
隨後一上午時間古月夕完全投入到了學習當中,漸漸已明白了各處訣竅,只需以後勤加練習便可以掌握,貝老對古月夕的表現很是滿意。
下午貝老又教了古月夕一招絕技,三寸飛刀,便是那次貝老給他療傷時用的小刀,此刀正好三寸,故名三寸飛刀。
整個下午練武場只有古月夕和貝老兩人,可能是貝老故意如此安排的吧。
“月夕呀,其實我的真正絕藝並不是太極拳,而是這把看似不起眼的小刀,你可別瞧不起它,這把刀的用處可多了。”貝老拿出三寸小刀道。
“不會吧,這麼小的刀,除了做飛刀難道還有其它用途,哦,對了,還能給我放血。”古月夕有些鬱悶的道。
“哈哈哈……
”貝老大笑,而後肯定道:“對,它正是飛刀,也如你所說還可以用在醫療上當做手術刀。”
古月夕攤攤手一笑道:“您老就不要再買關子了,還是快點說說它還有什麼用途吧,我可不認爲它的另外用途只是簡單的手術刀。”
貝老未說話,而是身子晃動,手一抹,再攤開時,手中已多了三把三寸飛刀。古月夕都沒看清他是從哪兒取出並握到手上的,心中暗自佩服其手速。
“看好了。”說完貝老的手再次一晃,三把飛刀又消失了。
古月夕愣了一下,旋即,故作老氣橫粗的道:“變戲法呀,恩!用來賣藝的話應該可以得到兩個賞錢勉強填飽肚子。”
貝老聽到古月夕的屁話把眼一瞪擡腿便踢,後者早有防備,晃身閃開,同時嘴裡還不閒着,得意道:“沒踢到,沒……”
第二遍古月夕未能說出來,他的身體便僵硬了,張着嘴嚇得不敢出聲。此時在其鼻尖一寸正前方,正閃着三道冷光粼粼的刀尖,還有一個碩大的拳頭。
從驚駭中恢復過來的古月夕小心翼翼的繞開貝老帶刀的拳頭心有餘悸的道:“我只是開個玩笑,不用大動干戈吧。”
貝老慢慢收回拳頭道:“現在知道它的用途了吧。”
古月夕點點頭道:“恩,恩,知道了,還可以夾在拳頭的手指縫中當拳刀用,剛纔刀消失便是已經夾在手指縫中到了手背面吧。”
貝老笑笑,道:“行了,你也別在這給我扯皮了,現在我便開始教你,好好看清楚了,先讓你瞧瞧它的威力。”
古月夕跟着貝老來到一靶子前三十多米處,後者右手拿過一把三寸飛刀對古月夕說了聲:“看好了。”抖手飛刀閃過一道寒光,消失無蹤。當古月夕再看到時,它已釘再了三十米外的靶心,整個刀身都沒入了木耙中。快,只能用這一個字來形容。
“這只是三寸飛刀最基本的用法,在讓你看看它的其它用法。”說着貝老把另外兩把飛刀在刀把處對接了起來,形成了一個縮小版的圓月彎刀。後用兩指夾住其中一把刀的刀身,甩手扔出,兩把飛刀旋轉成刀盤,飄飄忽忽的沿着不規則軌跡飛出,繞過三十米外的靶子又飛了回來,隨後貝老又用雙指將其重新夾住。
古月夕小聲嘟囔道:“又玩雜技。”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是說我該怎麼學呢?”古月夕趕緊改口道。
今天我便先教你怎麼扔飛刀,其它飛刀絕技不是一下子便能學會的,以後再慢慢教你。
晚飯時,古月夕回到了學校,沒在貝老那把免費的晚飯解決掉,他怕如此可能便又回不來到時溫情饒不饒他便很難說了。雖然溫情很溫柔但自從和古月夕談戀愛後便學會了管制,也許這便是四川女孩的通病吧,喜歡管着自己的老公。
晚上幾個人去了KTVK歌,有周曉楊、王漢、吳青少、溫情,還有溫情帶的兩個漂亮女孩兒,這是周曉楊和吳青
少強烈要求讓溫情帶的,其中便有那個古月夕曾見過替溫情帶班的可愛女孩井雨,另一個女孩叫莫小茉。
歌過十曲酒過三旬,古月夕有了一些尿意,哼着剛纔的浪人情歌走進廁所,一臉的愜意。撒完尿不由的打了個寒戰,偏頭瞟了一眼旁邊剛走進來的人,拉上拉鍊準備出去,當走到門口時突然又停了下來,回頭又看了一眼那人。那人也正好轉頭看向他,兩道目光碰在一處,同是一臉的驚訝。
古月夕迅速拉門走了出來,邊掏手機邊自語道:“真是塌破鐵鞋無匿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隨後,轉過一個拐角停下來監視着廁所,心裡急切道:“接呀,快接呀。”
“喂,月夕纔不見一會兒你就想我了呀?”電話那頭貝老笑呵呵的道。
“貝老,長話短說,我遇到了張任,他現在在我這邊的激情KTV,我正在監視他,你馬上派高手過來。”古月夕根本不理會貝老的話,急切道。
貝老一聽,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也沒了多餘的話,囑咐道:“記住,千萬不要和他動手,盯住便行,我馬上過去。”說完掛了電話。
時間不長,張任解決完尿急走了出來。
走出廁所的張任如有所感的向古月夕藏身之地望了望,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然後向相反方向走去。
古月夕探出腦袋小心觀察着,直到對方向右轉彎後,他才從拐角處走出來,悄悄跟上。走到拐角處,當古月夕正準備探出頭觀察其去向時,突然一個聲音在身邊響起:“你是在找我嗎?”
暗叫一聲不好,古月夕迅速跳開做出了防守姿勢。此時張任正雙手環抱靠在拐角處微笑的看着他。古月夕警惕的向四周看看發現並無他人,稍微放了點心,他最怕的不是張任而是那個金眼,只一個張任的話他雖然打不過,但拖延時間還是沒問題的。
“是呀,我是在找你,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同學,聽說你退學了又碰巧遇到,我怎麼也得關心一下嗎,不知道你最近可好?”古月夕放下防禦的雙手像是見了老朋友一樣道,但是其心中的警惕卻絲毫未鬆懈,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哈哈,實話告訴你,我還真不是很好,因爲總是被你打擾。”張任不愉快的道。
“張兄這話說的讓人多不愛聽呀,所謂相遇是緣,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應該交個朋友大家坐下來一起唱唱歌,熟絡熟絡感情,哪能說是打擾呢。”古月夕一臉友好的道。
“你還真會說話,但不知該如何稱呼呢?”張任較有興趣的道。
“我叫古月夕,張兄叫小弟月夕就好。”
“古兄客氣了,不知我們去誰那坐坐比較合適呢?”
古月夕聽此話明白張任是在試探他,心裡暗想:即使入虎穴也絕對不能將溫情他們捲進來。既然你問那便隨你吧,臉上不動聲色的道:“爲了表示我的誠意當然是去你那了,但不知你那有幾人,我去了會不會感到擁擠,方不方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