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用那麼驚奇的眼光看着我。”看到衆人更加吃驚的眼神神秘人輕輕的咳了兩聲說道“你們的語言不好學,我也是經過很久的實踐和處理才能說出來的?”
實踐?處理?這樣的用詞還真不敢恭維。看來這個傢伙對於語言的掌握還是不到火候啊。
“現在可以告訴你的目的了吧?”普約斯特里淡淡的說道,作爲這裡年齡最大的長者,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站出來,面對這個神秘的傢伙。
“老先生,在您瞭解我的事情之間請允許我先看看您的傷勢可以嗎?除非您已經厭倦了這個世界的生活。”神秘的話讓普約斯特里和衆人都爲之驚訝,普約斯特里驚訝與此人是怎麼知道他的傷勢,而其他人則驚訝普約斯特里爲何要隱瞞,普修斯更是一個箭步的衝到父親身旁緊張的詢問起來。
“你很厲害,看來你跟着我們已經有不斷的距離了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普約斯特里不解的看着神秘人,背後一陣陣的冷汗。
神秘人慢慢的走到普約斯特里身旁,“你想幹嘛?”普修斯緊張的看着這個神秘的傢伙道。
“讓他過來吧。”普約斯特里輕輕攔住了普修斯看着這個神秘人。
神秘人走到了普約斯特里的身旁輕輕的轉過了老人的身子,慢慢的掀起不算厚重的衣服只看見幾道破布包裹的傷口已經已經將所有的衣服布料都染紅了,神秘輕手輕腳的掀開那已經血紅的布料,一條十幾釐米長的傷口映入衆人的眼睛裡,普修斯更是泣不成聲的攙扶着自己的父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的傷口炎症很厲害,雖然你的歲數不小了,但是你的身體還算強健,否則你根本撐不到這裡,真不明白你們爲什麼總是有那麼大的勇氣,如果我們也能這樣就不會”神秘人慾言又止無奈的搖頭,沒有再說下去。
利安得看着神秘人,心裡飛快的盤算了起來,他相信這個神秘的傢伙一定有着驚人的秘密。
“我還有的救嗎?”普約斯特里無奈的問道。
“如果是他們,你只能等死了。”神秘人毫不客氣的說道“如果不是看到你傷勢不能再拖了,你以爲我會出現你們這羣野蠻的傢伙面前嗎?我纔不想找死呢!”
馬濤被他的話氣的按捺不住要衝上去理論了,卻被利安得狠狠的拉住,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來,看着重傷的普約斯特里,馬濤嘴裡嘀咕了兩句憤憤的走到一旁。
神秘人玩味的笑了笑,接着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也沒看到他怎麼擺弄盒子慢慢的打開了,接着另所有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盒子裡的器械快速的在普約斯特里的傷口處靈活的運動着,活像一個身手敏捷的醫生,而那個神秘人則不慌不忙的在小盒子裡點動着,就想在玩遊戲機一樣。
大家都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如果說普約斯特里和普修斯是不解的話,那麼其餘的人則是震撼,這是什麼?這是治療,像手術一樣的治療,這個傢伙和這個儀器到底是什麼人的傑作,震撼,徹底的震撼着幾個來自文明社會的傢伙。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來自哪裡?你叫什麼?”利安得是在安奈不住了,快速的提出了幾個問題。
“在詢問的時候請些禮貌的說‘請’,之後再一個一個的提問別一下堆出一堆的問題,我聽不過來,你也不禮貌。”他的話讓幾個人哭笑不得,這麼幾個簡單的問題難道那麼難回到嗎?
神秘人看着幾個人不解的眼神尷尬的笑了笑,似乎覺得很不好意思。
“我叫亞瑟裡,這裡就是我的家鄉,我應該是和你們一樣的生命類型,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我們似乎在思想上有些斷層。”亞瑟裡平靜的說道。
“這裡這裡是你的家鄉?”馬濤吃驚的看着周圍的一切在看看亞瑟裡“那那其他的人呢。”
“都沒有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了,如果不是因爲父親的藥,也許你們的老先生也沒有那麼幸運可以被我救治了。”亞瑟裡的聲音在提到自己的父親時明顯有些乾澀。
簡單的一襲介紹卻讓幾個人更加的震驚,這個亞瑟裡的身上到底還有怎樣的故事,幾個人有着期待也有着彷徨。
“好了,基本上差不多了。只是你需要多休息一下,不能再過度運動了。”亞瑟裡收好自己的小盒子笑容滿面的說道,剛纔的乾澀轉眼便埋藏了起來,是的。埋藏了起來,因爲他們的人只有他一個了,他一個人又經歷了多久的孤獨,這其中的苦澀是可想而知的,而他的故事也一定曲折,只是此時此刻,在場的幾個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去詢問,或者這樣的場合不適合討論過往的悲哀吧。
“走吧,我帶你們去休息。”亞瑟裡平靜的說道“看在我醫治了你們的老先生的份上可以相信我對你們沒有惡意了吧。”
普約斯特里在普修斯的攙扶下,緩緩的走到幾個人身旁“走吧,我相信這個孩子不會害我們,也許他能幫助我們也不一定。”
由普約斯特里帶頭,大夥慢慢的跟着這個充滿着神秘色彩的傢伙身後向街道的深處走去,在看這裡的街道大夥突然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也許正因爲這裡曾經有過生命吧。
也許是這個神秘人所帶來的震撼太過巨大,所有人包括馬濤都沒有發現有一個人始終沒有說過話,大家都還在細細的回味着剛剛的一切,害沒有晃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