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現在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看到走出了書房的凰君,寒澤趕緊地將手的草藥放下,關心地向凰君詢問道。
凰君微微點了點頭,淡聲說道:“已經好了一些。”
“這一些草藥我已經將要處理好,你可以再休息一下,待會兒,便能夠直接煉丹了。”寒澤嘴角帶着一抹笑容,向凰君說道。
煉丹這一事,會處理草藥還要費神百倍,只是,於煉丹一事,他有心無力。
“那我先去瞧瞧辰月哥哥。”良久,凰君才緩緩吐出一句話說道。
寒澤眸光微微一黯,但下一刻便又恢復了常色,笑着對凰君說道:“你且去吧,這裡交給我行了。”
凰君微微點了點頭,不再逗留,轉身便往辰月的房間而去。
直到凰君的背影已經全然離去,寒澤嘴角的笑容,才全部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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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君坐到辰月的牀榻旁邊,看着辰月那依舊有些蒼白的面容,說道:“你可要快些好起來,不過,你要是好不起來,也沒有關係,不管你如何,我總會陪着你。”
隨後凰君又說道:“等你好一些,我便帶你去見叔叔。”
說完,凰君忽然的陷入了一陣沉默。
忽然的,她不敢確定,到底要不要帶辰月去見殷古。
殷古如今的身體情況,已經能用糟糕二字來形容,似乎隨時都可能會離去一般,全靠一口氣在那裡撐着。
而撐着殷古那一口氣的,便是尋找辰月的那一絲執念。
要是讓殷古知道了辰月的存在,她擔心,殷古心口那一直提着的那一口氣,會忽然的放下,這強撐着他的這一口氣,一旦放下,會讓殷古徹底失去了所有的支撐,進而撒手而去。
她並不希望會發生這樣的一件事。
只是,辰月已經回來,卻不將辰月歸來的好消息告訴殷古,這似乎也說不過去。
辰月能夠帶來跡,能夠在那樣的情況還活下來,不僅僅是她一個人在期待着,殷古也在期待着。
白髮人送黑髮人,是自古以來一件慘事。
思來想去,凰君嘴還是決定將辰月帶到殷古面前,只是,需要先準備好好的安心丹,不能讓殷古因爲情緒的巨大起伏,而讓身體承受不了。
凰君向來都是行動派,快速來到一旁的書桌,寫下了安心丹所需要的藥草,來到屋外,拜託寒澤務必要幫忙尋到這一些藥材。
寒澤二話不說,將手的草藥放下,便立即前去幫凰君尋找這一些草藥。
足足花費了一個下午,一個晚的時間,直到第二天黎明拂曉,凰君纔將所需要的丹藥全部準備好。
而辰月也再次醒了過來。
辰月的情況較特殊,一般情況下,和正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一旦牽扯到往事,一旦用力去回想往事,那麼,腦袋便會傳來山崩地裂般的痛意,這股痛意,能夠直接讓辰月那般堅韌的人都暈倒過去。
這也是爲什麼凰君不敢輕易告知辰月往事的原因。
……
單身狗在此祝其他單身狗早日脫單,已經脫單的七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