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八個長袍人,他們雖然是戰站立的姿勢,但是當楚河看到他們的臉上,頓覺恐怖至極,只見他們臉上彷彿是蠟像捏成的一樣,毫無生氣,雙眼也像是塑料製品,根本是死的,盯着上空某一個方向。
隨着各種法術震盪空氣,這八個人的身體跟隨着東倒西歪,不過大都被周圍的人穩住了,讓他們保持着剛纔的那種姿勢。
死人?假人?!總之他們現在絕不是活人。
“我終於知道這個靈魂爲什麼這麼強大了,這樣下去,就算是能打破他的防禦,我們也都消耗一空了。”
楚河在精神之海中對衆神獸喊道,法術頓時停了下來。
“什麼原因?”
白澤雖然就在楚河身後,不過也沒看清那些長袍人的臉。
“我懷疑這八個長袍人早就已經死了,溼婆議會已經不復存在了,八個人的靈魂,合成了一個靈魂,現在是這一個靈魂說了算,這八個人只不過是傀儡,障眼法而已,同時也應該是打敗他的關鍵。”
“嗯??”衆神獸都是一驚,都將目光向那些長袍人投去,沒有了黑霧的遮檔之後,雖然那二十多人有意識的將八個長袍擋在中間,但是楚河說完之後,再看蛛絲馬跡,不難發現,楚河說的應該是真的。
若是如此,這靈魂強大無可厚非。
溼婆議會的這八個長袍人必然是議會中最強大的八人,亦或者說是目前整個印國排於最前列的八人,能夠領導區區不足二十萬人,聯合喪屍和整個國家數千萬神力衆對抗,可見他們不管是從智商還是實力,都是遠超ZF軍的。
而這樣強大的八個人,居然能做出將靈魂獻祭出來合二爲一的決定,這等邪術的威力怎可小覷??怕是這個最終靈魂的強大之處,還並未完全展現出來。
楚河雖然針對喪屍非常強大,那是因爲楚河統領的是數十頭猛虎,平時殺得都是兔子而已,兔子再多,就算成千上萬,也不一定能把猛虎如何,但是數十頭猛虎,針對一個銅皮鐵骨的犀牛,那自然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想他的弱點就在那八個長袍人的身上,只要能想辦法傷害到他們,他的防禦便會不攻自破了。”
“在我們R國的禁術中,有這一類的法術出現過,這其中的邪惡氣息一旦沾染,很難清除掉,那二十多人常年侵染其中,想必能力也已經很強大了吧。”
說話的是酒吞童子,他雖然不通言語,但是在精神力的海洋裡,不分言語,皆是靠神識交流,沒有任何障礙,不過緊接着茨木童子就接話道:
“摯友,不要長他人志氣,你忘了清明那個混蛋是怎麼制服他們的了嗎?”
“是,他利用了紅葉,紅葉的那一招只有她自願用出來才行,除了清明,她沒爲任何人用過……”
酒吞童子顯得有些落寞和傷感,事實上楚河之所以很少召喚出紅葉來,就是因爲其實紅葉對楚河也不是很友好,因爲楚河把清明送回墳墓了,雖然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再一次殺死清明,但是心理上多少還是有些芥蒂,再加上每次酒吞都得不到紅葉的迴應都會很傷心,爲了社會和諧,楚河很少召喚出紅葉。
“紅葉真的有辦法嗎?”
現在楚河顧不了那麼多了,現在以溼婆議會的防禦力,一時半會難以告破,但是下面戰場上卻是萬千生靈正在消逝,楚河擔心如果撐得太久,神力衆也必然會疲憊,拖下去最佔便宜的就是喪屍,一旦顯露了敗勢,危機太大了,要麼撤回城冒着被喪屍攻入城門的危險,要麼緊閉城門眼睜睜看着這數萬ZF軍被撕成碎片。
“可是我剛纔已經說了,紅葉她,是不會爲了任何人用出那一招的,他只爲他喜歡的人那樣做。”
“該死,你這個蠢貨能不能振作起來,不就是一個女人嘛,把你搞成這個鬼樣子,碼的!”
茨木童子一見酒吞這鬼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當年他正是看上可酒吞童子夠狠夠惡,才甘願跟着酒吞混,沒想到有了那女人之後一切都變了,變得這麼娘們唧唧的整天哭哭啼啼。
“究竟是什麼樣的招數,需要什麼條件才行,詳細說一下,我們想想其他辦法來讓她幫忙。”楚河也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是一招美到能讓人……”
“酒吞你給我閉嘴!閉嘴!等你說完天都黑了,茨木,你說!”
“說白了就是需要她把自己心臟上的鮮血凃在楓葉上,但是紅葉曾經說過,唯有愛,才值得他用鮮血染紅所有楓葉,他爲了清明用過一次,被血染紅的楓葉,可以無視任何防禦,落在對方的心臟身上,這時候如果她割自己的心臟一刀,被紅葉附着的心臟則都必然承受一刀,奇怪的是紅葉第一次用也是惟一一次用這一招的時候,她的心臟只流血,但是不疼,於是她認爲這是愛的力量,如果不是爲了清明,那想必會痛到生不如死,所以她發誓,沒有愛,她不會再用這一招。”
“這麼麻煩嗎?那他對酒吞一丁點感情都沒有嗎?不可能爲了酒吞而用出這一招嗎?”
“這個白癡嗎?爲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白癡?你看看他現在哪一點值得那女人喜愛的?只有蠢得不能在蠢的一顆心而已。”
茨木邊說邊殺,將自己的怒火全都發泄了出去。
酒吞童子似乎也是無話可說,不過此時九尾妖狐卻是用精神力單獨向楚河聯繫道:
“紅葉並非是對酒吞毫無感覺,據我所知,紅也是因爲某種特殊原因纔去疏遠酒吞童子的,她對清明的確癡心,但我不知道真假,可我卻知道,作爲一個女人,似酒吞這般癡情者,世間難得,沒有哪個女人會毫不動心的。”
“那這麼說,她對酒吞的好感就要靠硬逼出來了?”
九尾妖狐的話讓楚河茅塞頓開,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