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
“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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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鵲對着被自己掰斷手指頭的男子道。
然後……
“嘭”的一聲,一道火焰從朱鵲的指尖迸射而出。
當火焰碰到男子後,頓時猶如野火燎原一般將男子整個包裹了起來。
然後便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可以說是痛不欲生。
“救……救救我……救救……”
沒有一分鐘,男子便被活活的燒死了。
看的周圍的人驚恐不已。
“殺……殺了他!”
而此時,魁梧漢子二話不說,對着朱鵲便是“嘭嘭嘭”連續開槍。
朱鵲沒有躲,因爲他發現自己的面前居然出現了一道藍光。
而這藍光似牆一般,將子彈都格擋在了他的面前一尺處。
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新月,然後說道:“你做了?”
聞言,新月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新月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看上去好像並不是什麼壞事。
“怎……怎麼可能,子彈……子彈居然……鬼……鬼啊!”
數百發子彈,竟全部懸浮在了空中,這讓黑騎軍的人都像是看到了鬼一樣。
不過更加恐怖的事情現在纔出現。
“怎麼回事,爲什麼我不動不了了?”
“我也是,我也動不了!”
“好像是被電到了一樣,全身麻麻的!”
“啊!!!”
“啊!!!”
藍色的電光以新月爲圓點輻射了出去。
如此,只要你夠細心便能看到地面上那時隱時現的藍色雷光。
比起朱鵲的火焰地帶,新月的雷池範圍更廣,幾乎整個營地都被覆蓋了進去。
“救命,救命……我不想死!”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我們……我們錯了!”
“不要……不要殺我們!”
朱鵲沒有理會不斷被電擊的人們,他來到了魁梧漢子的身前。
有種紈絝子弟的架勢,他伸手拍了拍魁梧漢子的臉頰。
然後用着嘲諷的語氣道:“我問你,你囂張的本錢是什麼,別告訴我是你耐打?”
“你……你們是什麼人?”
魁梧漢子此刻哪還有剛纔的氣勢。
望着朱鵲指尖的一簇火焰,望着它慢慢靠近自己臉龐,魁梧漢子怕了,畢竟沒有人是不惜命的。
“不……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是黑山公爵的手下,你殺了我們,你也逃不走!”
似最後的救命稻草,魁梧漢子不得不將自己的後臺給搬了出來。
但是和朱鵲說這些,其實就和對牛彈琴一樣,朱鵲根本不會去理會。
“呲”。
魁梧漢子的一側眉毛燒着了。
燒着的同時,朱鵲道:“黑山公爵……有黑獄厲害嗎?”
“黑……黑獄!”
聽到朱鵲道出黑獄二字,魁梧漢子當即愣住了。
黑獄是什麼,那是這裡最強大的一股勢力,別說他的黑騎軍,就是他的後臺黑山公爵都要點頭哈腰的存在。
以爲朱鵲報出黑獄只是想對比衡量一下黑山公爵的實力的。
但是朱鵲接下去的話,頓時讓魁梧漢子跌入了深淵。
他道:“我剛滅了一個黑獄的分基地,你覺得我會怕什麼黑山公爵?”
不等魁梧漢子說話,朱鵲又道:“我有一個女人,不知道你聽過沒聽過!”
“女人……”
魁梧漢子不知道都這樣了,爲何朱鵲還和他提女人。
“她的稱號是玫瑰女王,你說和黑山公爵誰更牛比一點!”
“玫……玫瑰……玫瑰女王!”
僅僅是玫瑰女王四個字,魁梧漢子便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但是玫瑰女王居然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女人,這怎麼可能。
魁梧漢子有些不敢相信,因爲害怕,如果是真的,那麼就算是他的後臺,黑山公爵恐怕都……
看着魁梧漢子漸漸灰暗的臉龐。
朱鵲沒有動手殺他。
而是來到了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面前。
同時撿起了魁梧漢子落在地上的大尺寸手槍,然後交到了女人的手中。
末了,朱鵲道:“你一定很痛恨他吧,給你個機會!”
“不……不要,沒有我,你這個營地……這個營地怎麼抵擋喪屍!”
看着女人接過朱鵲遞上的手槍,看着她慢慢舉起然後對準自己。
魁梧漢子頓時驚慌了起來。
畢竟他剛纔可沒少侮辱她。
“呼哧,呼哧!”
女人不斷的喘起粗氣,不知是下不了手還是什麼。
見狀,朱鵲可沒有多少時間原來浪費,如此朱鵲打算親自解決他。
不過就在朱鵲準備動手的時候。
“嘭”的一聲,女人開了一槍,一槍爆頭。
如此,你以爲結束了,但是不是,只見這個時候。
女人似發了瘋一般。
“嘭嘭嘭”又連開數槍,直到將彈夾裡的子彈全部打掉。
似不敢相信女人真的會開槍。
魁梧漢子的臉上充滿了不可置信。
“嘶”。
深吸一口捲菸,然後將菸頭遞給了正瑟瑟發抖女人的面前,她可能是第一次殺人。
“抽一口!”
她不會抽菸,所以剛抽一口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而這時的朱鵲。
隨手一揮,魁梧漢子的手下,一個個全部變成了火棍,然後掙扎了幾下便死的不能再死了。
解決掉黑騎軍後。
朱鵲轉過了身子,然後看着剛纔那些恨不得他快點死掉,但現在卻是怕他怕的快尿褲子的營地人員。
手無寸鐵。
所以朱鵲懶得動手,但是他們侮辱了自己,那麼就該有懲罰。
這般,朱鵲對着胖子道:“敢殺人嗎?”
聞言,胖子怎麼說也是個屍王,所以點了點頭道:“還……還行吧!”
見狀,朱鵲道:“不用殺他們!”
聽到朱鵲這麼一說,在場的人當即鬆了一口氣。
可是這一口氣還未鬆多久,便又被吊了起來。
因爲朱鵲又說了一句話,一句讓他們不得不緊張的話。
他道:“打斷他們的腿!”
“打斷腿!”
胖子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朱鵲的用意。
無它,這是一個健全人都不一定能夠存活下來的世界,殘疾人,特別是雙腿殘疾的人那就更別想了。
“能不這樣嗎?”
聽到朱鵲這麼一說,還在發抖的女人露着一臉不忍道。
聞言,朱鵲深吸一口氣,然後低頭看向女人道:“這是他們應得的!”
不等女人說話,朱鵲續道:“犯了錯,就要受罰,不然他們怎麼長記性?”
說完,朱鵲闊步走了起來,朝着停在營地外的十幾輛機車走了過去。
“轟!轟!”
運用之前學會的摩托車架勢經驗,朱鵲很快啓動了一輛。
不需要招呼,新月已經跨坐到了機車上,然後雙手抱住朱鵲的虎腰同時將小臉貼在朱鵲寬厚的後背之上。
似有些累,可能是剛纔放電放的有些多。
見狀,朱鵲道:“別從車上摔下去了!”
聞言,新月緊了緊環住朱鵲虎腰的小手,同時說道:“恩!”
約莫五分鐘的樣子。
胖子提着大包小包從營地出來了。
然後找了一輛適合自己的機車,待啓動後便開始向朱鵲追去。
“以後還敢不敢嘴賤了?”
當朱鵲離去後,女人望着數十個斷了腿在地上哀嚎的人道。
有了機車代步後。
不用說,行徑的速度提升了何止幾倍。
也就半天的功夫,朱鵲和胖子,新月的眼前出現了又一座城市。
而這座城市的名字……
“黑山!”
看着道路一側的一張公里牌,上面清晰的寫着距離黑山市還有十公里。
黑山市,黑山公爵。
朱鵲不由的想到了之前魁梧漢子口中的黑山公爵。
因爲是必經之路,所以朱鵲即便不想去黑山市恐怕也不行。
這般,也就十分鐘的樣子。
一座城市的輪廓出現在了朱鵲的眼簾。
不過在進入城市之前,朱鵲將新月好好打扮了一番。
除了那雙眼睛之外,其他的部分朱鵲都無一例外的將其掩蓋了起來。
用朱鵲的話來說便是,“小妖精長的太禍水,容易招惹是非!”
性格使然,朱鵲雖然不怕事,但也不是喜歡惹事的主。
所以能低調的話朱鵲還是選擇儘量低調。
“爸爸,月月……月月都要透不過氣了!”
因爲被捂的嚴嚴實實,所以有些透不過氣來的新月皺起了兩撇黛眉。
“是嗎!”
聞言,光顧着把新月的絕世容顏掩蓋起來,卻忘了這麼遮掩人家都透不過氣了。
如此,朱鵲不得不將遮掩的部分給拆卸了下來,然後想着如何重新掩飾。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
遠處,似一輛車正快速的朝着朱鵲等人開來。
“大人,有車!”
胖子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遠處騰起的煙霧,然後細細看去發現是一輛車,便迅速扭過腦袋報告給了朱鵲。
微微眯起眼睛,彷佛這樣能夠看的更加清楚。
而這時,胖子又道:“大人,要不要把這輛車劫下來,我們也好……”
似沒有聽到胖子說話,因爲這時的朱鵲正全神貫注的看着越來越近的車輛。
“咦!莫非是……”
忽然,朱鵲小聲嘀咕了起來。
聽到朱鵲的嘀咕聲,胖子有些納悶道:“他這是怎麼了!”
而這時,朱鵲續道:“胖子,不用劫,上面的人……我認識!”
說着,朱鵲揮舞起了自己的大手,同時扯起嗓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