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望着朱鵲消失的背影,沙糖扭頭看向了身旁的沈薇。
“他走了,你現在就是我的了!”
沙糖嘴角微微一勾道。
聞言,沈薇有些害羞的說道:“你別這樣,我們可都是女人!”
“是啊!”
沙糖說道:“可我就是喜歡女人!”
說完,衆目睽睽之下,沙糖狠狠的親了一口同爲女人的沈薇,使得沈薇小臉一陣通紅。
見狀,沙糖不禁調侃道:“喲,美人兒,你臉紅的時候更可愛了!”
“……”
沈薇發現,她現在不管說什麼,怕都是自討苦吃,與其這樣不如就不說了。
見狀,沙糖也不在意,只摟住沈薇的蠻腰,然後帶着她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走動時,沙糖的一隻手一直蓋在沈薇的屁屁上。
使得周遭的海盜們不禁口水一咽在咽!
“三當家,我們是不是沒戲了?”
一名之前請求三當家等他們玩過之後就把沈薇賞賜給他們玩玩的海盜有些鬱悶的問道。
聞言,三當家歪了歪腦袋,然後說道:“連我都碰不得,你們自然……”
“二當家?”
見狀,海盜們將目光轉向了一名魁梧大漢。
他便是沙糖海盜團的二當家。
聽到周遭海盜的叫他,大漢沒有做聲,只搖了搖頭。
“哎!”
見此,所有的海盜發出了一陣哀嘆之音。
“大當家啊,你一個女人還和我們爺們搶女人……”
一名海盜無語說道——
快艇的速度不慢,每小時在六十公里左右。
而朱鵲此時所在的位置距離憤怒找到的新島還有三百多公里,所以最少最少也得花個五個小時。
如此,有些百無聊賴的朱鵲伸了伸腿,似打起了瞌睡。
直到有人推了推朱鵲,朱鵲才甦醒過來。
“外,小子,到了!”
一名海盜推了推朱鵲道。
聞言,朱鵲伸了個懶腰,隨即腳下一蹬,人已經離開了快艇,來到了小島上。
見此,駕駛快艇的海盜便折返而回,他們可不想陪朱鵲在這裡久留。
目視快艇離去,朱鵲點上了一支從沙糖那弄來的捲菸,然後開始觀察起小島的情況。
這小島比起之前的那個要小了一號,而且也沒有那麼多的草木植被。
使得朱鵲一眼就能看到那四個高大的巨型喪屍。
此時,巨型喪屍們還沒有開工,所以像是木頭人般傻傻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而在巨型喪屍的周圍,一個個朱鵲熟悉的‘皮囊’已經出現,好像蛛網一樣密佈在周圍。
只是這些‘皮囊’中有的已經有人,有的卻還是空着的。
登上一棵椰子樹,朱鵲舉目望了過去,雖然距離有那麼幾百米,但是朱鵲畢竟不是尋常人,所以還算看的清晰。
他在尋找憤怒的位置,因爲憤怒肯定是會找最佳吸收位置的。
如此,找到憤怒後,他才能開始找尋他的位置。
可能是因爲還沒有開工,所以憤怒並沒有在某一個皮囊之中。
隨着朱鵲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憤怒。
“莫非憤怒還沒有過來?”
朱鵲若有所思道。
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朱鵲又一次打量了起來。
果不其然,憤怒並不在。
這般,朱鵲又思索了一會兒。
然後“嘭”的一身,破空而去。
隨着他來到天際約莫三四百米的高空後,他停止了,然後將目光打倒了小島上。
這小島,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陷坑,而這陷坑中四個巨大的巨型喪屍就站在那裡。
從這陷坑的形狀看來,卻是隕石撞擊所產生的。
也就是說這地下必然會有隕石的碎片。
如此,朱鵲回到了地面,然後就是開始思索該去哪裡隱藏。
這會兒可沒有什麼地洞給他鑽。
不過,就在朱鵲苦惱該躲在什麼地方偷吃的時候。
“轟隆隆!”
四頭巨型喪屍先後揮起了手中的巨錘。
“開始了嗎?”
朱鵲不無吃驚的說道。
可是他並沒有發現憤怒到來了啊。
雖然十分的好奇,但是好奇歸好奇,隨着一縷縷好似極光的光芒升起。
朱鵲開始朝着陷坑跑去。
可能吸收不了太多,但總比沒有強,如此,朱鵲躲在一個草叢中盤腿而坐,然後吸收起了飄散過來有些淡薄的氣體。
許是實在太少了。
僅僅吸收了一會兒,朱鵲便睜開了眼睛,他皺着眉頭道:“不行,太少了,這樣得吸收到猴年馬月才能趕上憤怒的水平?”
“咦!”
忽然間,朱鵲似發現了什麼,“那是……”
不由的臉上顯現一抹喜色。
朱鵲發現,隨着巨型喪屍不斷的用巨力敲擊地面,地面已經出現了龜裂。
縫隙不大,但足夠一個人鑽入其中。
而這些縫隙就是氣體鑽出的窗戶,如果他能進到這些縫隙中,那麼……
這對於朱鵲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這般,又掃了掃了眼簾中的一個個‘皮囊’。
憤怒還是沒有在。
沒在,那最好不過了。
如此,朱鵲腳下一沉,隨即騰空而起。
末了,在四個巨型喪屍舉起鐵錘的時候鑽進了一個朱鵲認爲最大的縫隙。
朱鵲成功了,他鑽了進去,同時一股濃郁的氣體已撲面而來,使得朱鵲不禁感嘆道不虛此行。
不過,這只是朱鵲看到的有利一面,至於弊端,顯而易見,那便是巨大鐵錘砸下地面時發出的轟隆巨響,朱鵲可謂震耳欲聾。
不一會兒,朱鵲的耳朵已是嗡嗡作響,這要是繼續下去……
“難怪……”
朱鵲突然明白了放着這麼好的地方,憤怒爲何不來。
因爲,這根本就是自虐。
乘着憤怒還沒有來,朱鵲衝出了裂縫,隨即來到了之前的草叢。
末了,雙手搖了搖頭,這會兒這頭還是漲漲的。
“我暈,這要是繼續呆下去,腦袋非炸了不可!”
朱鵲無語的說道。
正當朱鵲等待腦袋恢復的時候,憤怒來了。
乘着一架武裝直升機,在數十名護衛的陪伴下來到了小島。
見狀,朱鵲撇了撇嘴道:“排場真大啊!”
其中,朱鵲看到了數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一點也不比他的那些個老婆遜色。
果然,在這個武力至上的時代,只要你夠強大,女人永遠不會缺少。
目光一直盯着憤怒,朱鵲想看看他準備在什麼位置吸收。
如此,令朱鵲嘖嘖稱奇的事情發生了。
憤怒的一個手下,一名年約雙十年華的美女子,她隨手一揮。
隨即,從她雙手中射出無數條白色的類似蜘蛛網的絲線。
它們固定在周遭的樹木,山頭,然後最中間則吊着一個‘皮囊’。
所料不錯的話,這是憤怒的皮囊。
看到這裡,朱鵲明白了憤怒的意圖,沒想到他還有一招。
朱鵲想不佩服都不行。
“厲害,還有這一招!”
朱鵲摸着腦袋有些無語道。
無語間,朱鵲的腦袋突然一個靈光閃現。
他似乎有了主意。
“呵呵!”
他笑了笑,笑的同時他的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憤怒的那些個部下。
喬裝改扮,朱鵲倒是有些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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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當憤怒進入‘皮囊’後,朱鵲開始行動了。
他的目標已經鎖定,是一個邊走邊解着皮帶的漢子。
可能是上廁所吧。
只是,當這名漢子找了一棵大樹準備撒尿時,他居然對着……
對着不遠處幾個女人笑了笑,使得女人們不約而同的撇過了腦袋。
“嗖”的一聲,突然間,後脖一陣發涼。
什麼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若這漢子不去看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或許還會看着他,那麼朱鵲或許還會觀察一會兒,如此一來就可能錯過了時機。
但是現在,隨着憤怒的女人們厭惡的撇過腦袋,朱鵲迅速抽身而上在漢子的後脖上揮下一個手刀,漢子當即悶哼一聲暈厥了過去。
接着便是朱鵲將他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換到了自己的身上。
僅僅是暈厥,這還不夠,萬一他醒來怎麼辦?
那他不是暴露了。
如此,朱鵲有些心狠手辣的擰斷了他的脖子,末了甩甩皮帶,佯裝剛剛上完廁所回來。
最後坐到了一方大石上,距離巨型喪屍敲打的現場不過三四十米,距離憤怒兩三百米,當然這兩三百米是上下的落差。
拉了拉帽檐,是從被他殺掉的漢子身上得到的,好像也能派上用處。
只見朱鵲拉下帽檐後便躺了下去,就像在睡覺一樣。
當然,朱鵲並沒有在睡覺,而是開始慢慢的吸收起了那些氣體。
但是還沒有吸收多久,便被人給打斷了。
此時,天色已暗,朱鵲不知道這個時候有人找他幹什麼。
準確的說是找被他殺掉的那個漢子。
擡了擡帽檐,沒想到是一個長的十分標誌的美人兒。
見狀,朱鵲“咳,咳!”的清清嗓子,然後說道:“找我有事?”
聞言,標誌美人踢了踢朱鵲的大腿,然後輕鬆說道:“跟我來!”
“恩?”
見此,朱鵲有些鬧不明白了,這是……
不過朱鵲很快就明白了。
當朱鵲跟着標誌美人來到一處較爲僻靜的地方後。
只見這標誌美人連看都沒看清楚朱鵲是不是她要找的人,一下就撲了上來,然後上下齊手。
這會兒,朱鵲要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他不如死了算了。
“偷……情啊!”
感受着標誌美人的親吻,撫摸,朱鵲不禁暗諷道:“憤怒,沒想到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