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朱鵲臉上露出的笑容。
那是在明顯不過的猥瑣笑容。
流蘇和流蟬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從表情可以看出。
兩人都恨不得一腳踩在朱鵲的臉上,然後使勁的來回碾壓。
也只有這樣才能順了她們現在心中的那一口惡氣。
只可惜她們都太想要朱鵲那能憑空釋放火焰的“魔法”了。
也因爲這樣。
兩姐妹在對視了一下後,最終……還是妥協了。
表姐流蟬做了表率,很快就脫下了外衣。
隨即是表妹流蘇。
此時此刻,不管是流蟬還是流蘇都有些後悔,爲什麼不多穿幾件衣裳呢。
“繼續!”
抱着臂膀。
流蟬羞紅着臉說道。
不比平常時候的脫衣,因爲是帶有目的的,況且朱鵲那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看着。
所以流蟬難免會感到被朱鵲輕薄了。
便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自己的雙臂,彷彿這樣能夠給自己一些安全感。
然而,隨着衣裳脫到只剩束胸。
流蟬便沒有動作了,同時,她的臉龐已經燙的如同燒開的熱水,滾燙滾燙的。
一旁,表妹流蘇也好不到哪去。
她皺着黛眉,然後一兩幽怨的蜷縮着,同時心下緊張道:“這可怎麼辦,在脫下去可就……”。
而這時的朱鵲。
心臟“砰砰砰”直跳。
即便是縱橫花叢的老手。
然而,看着姐妹倆那嬌羞的模樣,朱鵲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
畢竟女人嬌羞的時候可能是她最美麗的時候。
不過爲了能繼續玩下去。
朱鵲說道:“不是還有褲子麼嘛,可以脫褲子呀!”
聞言。
姐妹倆當下便看向了朱鵲。
同時心下說道:“想的倒挺美的!”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是哦。
這般,流蟬脫下了她的襪子。
然後說道:“襪子也是穿在身上的,所以也算一次!”
聞言,流蘇似醍醐灌頂一般,當下脫下了自己的一隻襪子,然後舉起揚了揚道:“對,我表姐說的對!”
望着兩姐妹因爲和自己耍小聰明而得意起來的樣子。
朱鵲也不點破什麼。
用他的話來講便是得意吧,反正遲早是要讓你們變光豬的。
如此,朱鵲道:“發牌吧!”
不一會兒。
雖然襪子是一對的,可也就兩幅牌的時間而已。
隨着兩姐妹兩雙襪子全部脫掉後,她們又陷入了鬱悶之中。
“不玩了,不玩了!”
似鬱悶了,流蟬喊道。
見狀。
朱鵲當下隨手一揮,同時將手上繚繞火焰。
隨着火焰的出現,流蟬的視線又離不開了。
同時,爲了達到目的,朱鵲說道:“我可以先給你們一半的功法……你們看怎麼樣?”
“真的?”
畢竟是少不更事,只一下便被朱鵲釣起了胃口。
聞言,朱鵲點了點頭道:“那是當然,不過你們這次的懲罰先要完成!”
“……”
看着只剩下束胸以及長褲的流蟬,流蘇兩姐妹,爲了得到功法,一咬牙便將長褲脫了下來。
然後拉起身旁的獸皮便遮擋住了外露的肌膚。
電光火石的口訣不過百十來個字。
然而僅憑一半五十來個字想修煉的話,那無疑是癡人說夢。
所以朱鵲不怕兩姐妹在得到一半後耍賴不玩了。
況且朱鵲也不是按順序給的兩姐妹,而是這抽幾個字,那抽一段話。
如此,兩姐妹這樣都能修煉出來的話,朱鵲只能承認這兩姐妹是萬中無一天才了。
“怎麼不開始?”
因爲朱鵲半天沒有動彈,所以兩姐妹便詢問道。
聞言,朱鵲也沒有說話,只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龐。
這般,兩姐妹便明白了朱鵲爲什麼沒有動彈,只因還沒有親他的臉。
瞬間,兩姐妹都無語了。
不過無語歸無語,兩姐妹還是紅着臉一個接着一個上前親了朱鵲一下。
似有些得意了便宜賣乖。
朱鵲無聲的笑了起來。
見狀。
流蟬不禁氣道:“笑什麼笑!”
說完。
可能是一時沒忍住,一腳就踹向了朱鵲。
然而,朱鵲根本就沒有反應,反而流蟬沒踹好,踹到了朱鵲的懷裡。
這可就落了朱鵲的下懷了。
一把抓住流蟬的腳丫,隨即一手撫摸,一手咯吱了起來。
同時說道:“表姐,你這是幹什麼呀!”
流蟬沒有說話。
她哪裡說的出話,只抱住表妹流蘇“咯咯”笑了起來。
直到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才喊道:“住……住手……哈哈……快住手拉!”
不一會兒,雖然朱鵲聽話的住手了。
但是流蟬好像有些沒有緩過來,所以被朱鵲咯吱的腳丫,那五根腳趾一直是蜷曲着的。
約莫兩三分鐘後,流蟬才撅着小嘴看着朱鵲道:“你怎麼這麼討厭的!”
沒想到流蟬會豬八戒吃西瓜,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自己先不對,踹人,怎麼整的好像是他的錯一樣。
一旁,流蘇不無僥倖的心道。
“還好,本小姐忍住了,不然恐怕也要被這壞蛋佔便宜了!”
不愧是姐妹,流蘇也想踹朱鵲,只不過比起表姐流蟬慢了一拍而已。
也因爲慢了一拍,所以她幸運的躲過了一“劫”了。
只是躲過了這一劫卻是躲不過下一劫。
隨着朱鵲延續之前的勢頭。
很快,又下一城。
這次要脫的可就非上身就下身了。
束胸or小褲褲。
不過不知爲什麼。
突然間,朱鵲居然見好就收了。
他道:“最後的那點就不用脫了,不過你們得讓我抱一抱……”
說着,朱鵲挑了挑劍眉,然後續道:“表姐,表妹,怎麼樣?”
“只抱一抱?”
流蟬用着試探的語氣道:“不會……”
流蟬有些不相信朱鵲,所以面容顯得十分謹慎。
“當然!”
見狀,朱鵲說道:“你們誰先?”
說話間,朱鵲張開了自己的胸膛,然後等待兩姐妹的進入。
“咕咚!”
流蟬嚥了一口唾沫,隨即緩緩站了起來。
末了,有些怯怯的來到了朱鵲的懷中。
同時,一雙明眸一直看着朱鵲的雙手,然後……
“你說只抱一抱的!”
看着朱鵲撫摸自己手臂,腰肢的動作,流蟬皺眉埋怨道。
聞言。
朱鵲歪了歪腦袋道:“總比變光豬好吧!”
理是這個理。
但是流蟬還是受不了。
這般,從朱鵲的懷裡掙脫了出來,然後哼哼了起來。
同時將脫在一旁的衣裳一件件的穿了回去,速度之快,就像朱鵲已經把她看光了一樣。
而這時的朱鵲。
笑眯眯的看着流蘇道:“表妹,該你了!”
其實流蘇是想耍賴的,但沒想到表姐流蟬居然……
這如何讓她耍賴,她耍賴了不是顯得她不地道嗎!
無語間,流蘇捂着胸口一臉怨念的來到了朱鵲的身前。
然後便坐到了他的懷裡。
這般。
美人在懷的朱鵲不禁得意的笑了起來。
“好啦,好啦!”
不過幾息,流蘇便推開了朱鵲懷抱的手,然後如受驚的小兔,逃回了表姐流蟬的身旁。
然後躲在流蟬的身後穿起了衣裳。
而這時的朱鵲,似意猶未盡的聞了聞手上姐妹倆殘留的體香。
“變……變,態!”
看着朱鵲聞手時那陶醉的模樣,流蟬當然知道他在聞什麼。
如此,有些嬌羞的她,當下便罵道。
這會兒工夫。
外面的紅雨已經停止了。
有那麼一點萬籟俱寂的意思。
護衛的人,睡的睡,站崗的站崗,起來換班的起來換班。
一切看上去都很和諧。
不過就在距離商隊數千米開外,一羣身着黑衣,臉罩黑布的人已悄無聲息的慢慢靠向了商隊。
“你幹什麼?”
說話的流蟬,因爲她發現朱鵲這個大男人這個時候居然擠到了她與表妹的被窩裡,還死不要臉的抱住了她的腰肢。
使得流蟬吃驚不已。
聞言。
朱鵲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同時說道:“讓我抱一晚,明天天一亮我就被剩下的口訣交給你們!”
說完,眼一閉,然後就將腦袋埋進流蟬的後脖間佯裝睡過去了。
感受着朱鵲噴到自己後脖的鼻息。
流蟬如坐鍼氈一般,一動不敢動。
此時的她可謂神經高度緊張,怎麼說也是待嫁閨中的黃花大閨女,被這麼抱着睡覺,若是傳出來,她哪還有臉見人。
可朱鵲的所說的話。
“你……你說的是真的?”
流蟬扭頭對着埋首自己脖間的朱鵲說道。
“當然是真的,騙你有獎勵?”
說完,朱鵲離開了流蟬的脖子,然後平躺了起來。
這是不打算佔便宜了?
當然不是,只見朱鵲左右手一摟。
不止流蟬,一旁以爲朱鵲專注表姐而自己逃過一劫的流蘇不禁無語道:“果然,這壞蛋是不可能放過我!”
說完,流蘇對着朱鵲道:“抱可以,但不許做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朱鵲表示疑惑道。
聞言,流蘇立刻就應聲道:“就是別想碰不該碰的地方!”
說着,流蘇一把拽起了朱鵲似覺得做得滴水不漏……慢慢移向流蘇胸脯的大手。
“哼!就是這個!”
流蘇哼哼道。
“那裡也不行!”
這次說話的是流蟬。
當流蟬發現朱鵲的手移向自己的翹,屁,屁時,立刻便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如此,朱鵲的手只能放到姐妹倆的腰間了。
這也是姐妹倆唯一可以容忍,也是最後的底線。
不過好事總是多磨的。
就在朱鵲軟玉在懷,不斷的輕撫兩姐妹的蠻腰時。
外面傳來了一陣慘叫聲以及報警聲。
“敵襲……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