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了。
這半個月裡,朱鵲已經和流蟬的弟弟流明混熟了。
那傢伙,一口一個姐夫叫的賊利落。
使得流蟬很長一段時間都在後悔,後悔讓朱鵲和自己弟弟混在了一起。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自己的弟弟和朱鵲這樣人在一起還能有好的?
只是現在後悔貌似已經來不及了。
“進去後,自己要小心啊!”
一邊整着弟弟流明的衣裳,一邊流蟬不無擔心的再三提醒了起來。
“沒事,有姐夫呢!”
聞言,流明立刻就回應道。
聞言,流蟬不禁黛眉一擰道:“他不是你姐夫,你別亂叫!”
說話間,流蟬看向了一旁東張西望的朱鵲。
她不禁想知道朱鵲是怎麼給自己的弟弟洗腦的。
怎麼就讓他一口一個姐夫了。
回到朱鵲。
此時的朱鵲正與流明以及一些前來試煉的人或者送行的人站在了一個巨大的谷口前。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用屁股想也知道,進入這谷口估摸着就是試煉之地了。
透過放出去的感知,朱鵲並沒有發現谷口後有什麼猛獸,怪物之類的東西。
一切看上去都十分的平靜。
但是越是平靜,可能越是危險。
這一點朱鵲經歷過很多了。
所以他沒有露出絲毫的懈怠之色。
“你沒有什麼話和我說?”
看着流蟬不斷對自己的弟弟叮囑。
朱鵲便對着一旁站着的流蘇說道。
聞言,流蘇明眸一轉,然後說道:“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
“啪”
聞言,朱鵲當下便在流蘇的屁,屁上拍了一下,然後說道:“萬一你相公死在裡面了怎麼辦!”
流蘇沒有說話。
而是擰着黛眉,然後雙手捂着自己的屁,屁,同時臉龐通紅通紅的看着朱鵲。
大概過去了五六息的樣子。流蘇才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沒那麼容易死!”
“你說我是禍害!”
朱鵲挑着劍眉道。
聞言,流蘇撅了撅嘴,然後說道:“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
聽到流蘇如此一說。
朱鵲當下頗爲哀怨的說道:“算了,算我倒黴,看看人家娘子。哪個不是……哎!”
聽到朱鵲的哀怨口,流蘇擰起的黛眉都快豎起了。
似受不了朱鵲這模樣。
流蘇似妥協一般說道:“好了好了。路上小心!”
說着,流蘇伸出一隻手在朱鵲的胸口拍了拍。
見狀,朱鵲不禁瞪大雙眼道:“這算什麼!”
“你還想怎樣!”
流蘇道。
朱鵲沒有說話,只指自己的臉龐點了點。
顧名思義,就是要流蘇親一下自己的臉龐。
如果只是兩個人,那麼流蘇或許會滿足朱鵲。
但是在這大庭廣衆之下,除非流蘇不要她那張臉了。
所以結果是流蘇壓根沒鳥朱鵲。
使得朱鵲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和流明步入了谷中。
看着朱鵲漸漸消失的身影,看着他一步三回頭的模樣。
流蘇“噗嗤”一聲笑道:“蠢樣!”
聞言。
流蟬有些古怪的看向了流蘇,然後說道:“這些日子。你們處的不錯,如此……表妹,你不會……”。
“誰……誰說的,我怎麼可能喜歡這種白,癡!”
聞言,流蟬面上的古怪更加濃郁了。
“我可沒說你喜歡他,你……”
“表……表姐……我不理你了!”
回到朱鵲。
此時。朱鵲已經和劉明來到了谷內。
而在這谷內,在所有人的面前,那裡站着一個人。
原來早已有人在裡面等候。
“沐老師!”
“沐老師!”
“咦……怎麼是她?”
等候在那的是個女人,也是前來試煉中些許人的老師,比如流明。
“她是你老師?”
“對啊!”
流明說道:“我已經聽了沐老師三年課了,怎麼樣……是個大美女吧!”
沒有理會流明的話。
朱鵲當即便上前來到了沐婉風的面前。隨即說道:“你是不是有個同胞姐姐或者妹妹?”
話音剛落。
流明便漲紅着臉皮拉扯着朱鵲道:“姐夫,你幹什麼呀,不能對沐老師這麼無禮!”
“不是……你不是賣乾果的嗎?”
朱鵲有點神經錯亂道。
而聽到朱鵲話的沐婉風。
她沒有說一句話,甚至都沒有搭理朱鵲。
只高聲說道:“每個人只能待一名陪護,若多一人,取消資格!”
說完,沐婉風長袖一甩。隨即她的身後,兩名約莫**尺高的壯漢推開了一塊巨大的山石。
然後,所有人的眼裡便出現了一口山洞。
隨着山洞的出現,陸陸續續的,前來參加試煉的人一個接着一個走了進去。
唯有流明和朱鵲。
因爲朱鵲一直在那看着沐婉風。
同時神神叨叨道:“沒錯的,你就是那個賣乾果的姑娘!”
但是不管朱鵲說什麼,沐婉風都不搭理朱鵲。
使得一旁拽着朱鵲的流明有種好丟人的感覺。
“流明,還不進去?再不進去這門可就要關上了!”
聽到沐婉風這麼一說。
流明當下就急了。
他死死拽着朱鵲道:“姐夫,走了,在不走我就要失去資格了!”
聽到流明這麼一說,朱鵲只得跟着走了。
不過走之前,朱鵲又對着沐婉風道:“小娘子,別騙不了我的,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望着朱鵲不依不饒的模樣。
沐婉風不禁有些無語道:“都化成灰了還要認得幹嘛!”
說完。
見所有參加試煉的人都進了山洞後。
沐婉風又是大袖一揮,隨即喊道:“封門!”
然後,在兩名大漢將推開的山石重新推回去的時候,沐婉風也步入了山洞內。
其實試煉並不全是打打殺殺。
至少這試煉的第一關就不是。
只見這時。
所有前來試煉的人都駐足於一道寬五六米,但水深不知多少的寒潭前。
“第一關,泡寒潭!”
沐婉風從後方說道。
“好冷的樣子!”
聽到沐婉風的話,前來試煉的人不禁喃喃說道。
“是啊,這麼冷,要泡多久啊,別一下去就成冰棍了!”
“小叔子,加油!”
這時的朱鵲,握着拳頭對着流明說道。
聞言,流明卻是“咯咯咯”牙齒不斷的打着顫。
雖然人還沒有下去泡,但是迎面而來的寒氣早已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緊了緊衣裳。
不一會兒,就在有人開始泡寒潭時。
朱鵲又來到了沐晚風的身旁,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