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
紅葉的話。
只要觀月有一點腦子,那麼肯定能聯想到什麼。
這般,似知道了什麼內幕一般。
觀月“蹬”的從朱鵲的懷裡站了起來。
然後便對着紅葉道:“你是說,我丈夫是被……害死的?”
聞言。
紅葉掃了一眼朱鵲,然後回到觀月的身上,末了說道:“這是你說的,我什麼都沒有說!”
“嘭!”
像是失了魂一樣,觀月一屁股坐到了朱鵲的懷中,然後目光呆滯的看着前方,久久沒有回神。
而這時的朱鵲。
已然知道觀月的男人爲何會早死了。
原以爲是戰死,沒想到……
“果然,不管是哪個世界都不缺少陰謀詭計!”
似爲安慰觀月,朱鵲的大手輕輕撫了撫觀月此刻有些冰冷的小手。
然後便是對着紅葉說道:“他……一定掌握了什麼東西……所以才被殺的對吧!”
未等紅葉說話。
朱鵲續道:“可以和我說說是什麼東西嗎?”
“怎麼……你也想分一杯羹?”
聽到朱鵲的話,紅葉不無調侃的說道:“知道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死了……”。
“你不是沒有死麼!”
朱鵲說道。
盯着朱鵲看了數息,紅葉從所坐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她終究沒有告訴朱鵲她所知道的。
而是很瀟灑,很痛快的,徑直離開了。
見此。
朱鵲卻是更加好奇紅葉口中的東西了。
沒有理會依舊處於呆滯狀態下的觀月。
將觀月放到辦公椅上後,朱鵲便站起來走到了窗戶前。
然後撩起窗戶的窗簾,不過沒有全部拉開,只是拉出了一條縫隙,隨即朱鵲便通過縫隙開始打量起外界的情況。
“她果然不是一個人來的!”
隨着紅葉走出工會辦公樓,然後和幾個男女接頭,朱鵲料想了紅葉不會是一個人來的。
難怪她剛纔能那麼有恃無恐,原來早有打算。
思索間,朱鵲掏出了定位裝置,然後便是對着紅葉等人掃了過去。
不一會兒,隨着幾個數字躍入朱鵲眼簾。
朱鵲的嘴角慢慢劃出一道弧線。
同時說道:“我還以爲有多厲害,沒想到最高的也就十五萬的戰鬥力!如此一來,別說是狩了,就是我都分分鐘秒你們!”
因爲看到過幾次鬥獸工會大規模行動的場面。
所以朱鵲下意識的對鬥獸工會產生了一絲畏懼。
不過此刻,這唯一的一絲畏懼消失了,他又不是狩。
想依靠人多弄死他可沒那麼容易。
“嚓!”
待目視紅葉等人離開後,朱鵲拉上了窗簾。
然後便來到了觀月的面前。
一屁股坐到了辦公桌上,然後一邊抽着雪茄,一邊望着低着腦袋的觀月道:“已經十分鐘過去了,你還要發呆到什麼時候!”
說完,朱鵲一把將觀月拉了起來。
似吃了一驚,觀月擡起了腦袋,然後用着她那雙微紅且失色的眼眸看向了朱鵲。
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現在的觀月,朱鵲騰的心中升起了一股無名火。
如此,朱鵲大力的搖了搖觀月的身子。
不過觀月還是猶如死人一般。
見狀。
朱鵲很是突然的將觀月抱到了辦公桌上,然後掀開她的長裙。
末了,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隨即直搗黃龍。
而這時的觀月,黛眉微微一皺。
似回神了。
她瞪大眼珠道:“你……你幹什麼?”
見觀月終於說話了,朱鵲便說道:“還能幹什麼,自然是爲了讓你回魂!”
“住……住手,快出去!”
出去。
要朱鵲把倒嘴的肥肉吐出去,那怎麼可能。
於是,觀月就只能不斷的拍打起朱鵲的胸膛,希望能夠阻止朱鵲的行爲。
當然,結果肯定是不會改變的。
而且,不久後,觀月雖然是被迫的。
但是隨着感覺上來了,她不禁哼哼了起來。
可因爲矜持的關係,這種哼哼聲是她所不容許出現的,如此,觀月將自己的手握成了拳,然後塞在了自己的嘴裡。
不一會兒,拳頭上便出現了一排齒痕。
無它。
雖然觀月不是第一次行雲雨之事,但是畢竟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況且朱鵲的小將軍可是十分巨大的。
使得觀月好幾次都忍不住想要叫出來。
特別是當她發泄的時候。
兩個小時的樣子。
朱鵲已經將自己的子孫留在了觀月的體內。
意外的,觀月沒有生氣更沒有憤怒。
她只輕輕的說道:“能……能拿出來了嗎?”
聞言。
正趴在觀月身上喘息的朱鵲說道:“沒有什麼對我說?”
聽到朱鵲的話。
觀月搖了搖頭,然後深吸一口氣道:“事已至此,我還能說什麼?”
說話間。
朱鵲收回了依舊堅挺在觀月體內的小將軍。
然後,觀月臉紅紅的穿回了被朱鵲仍的到處都是貼身小衣,直至最後的低胸長裙。
末了,觀月一言不發的回到了休息室。
見狀,朱鵲還以爲觀月是在生氣。
不過沒有幾分鐘,觀月便從休息室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同時,她的手上抱了一個木頭箱子。
朝着朱鵲瞅了一眼,可能是剛剛和朱鵲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情,所以……
觀月有些矛盾,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朱鵲,是把他當成壞人,還是說‘丈夫’。
“這是什麼?”
正在這時,朱鵲指着觀月抱着的木頭箱子問道。
“哦!”
聞言,觀月回了神,然後說道:“這些是我收拾起來的……他的東西!”
說到他時,觀月看了一眼辦公桌上,那被朱鵲翻下的畫像。
深吸一口氣。
似做出了抉擇,觀月一改陰鬱的神色,她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
與此同時,觀月說道:“我確實不知道紅葉所說的是什麼,不過或許會在這裡面!”
看到觀月露出的笑容。
朱鵲着實有些吃不準這女人到底怎麼了,難道是因爲自己的舉動讓她受刺激了,然後瘋了?
這般。
朱鵲上前一步,然後將觀月手中的木頭箱子接了過來,隨即便放到了辦公桌上。
末了,將觀月擁在懷裡道:“剛纔是我不對,你若有氣的話就說出來!”
沒有想到朱鵲會說出這些話。
觀月又是深吸一口氣,隨即在頓了一下後,說道:“我是個二手貨,你確定要我?”
先是愣了一下。
不過很快朱鵲便反應了過來。
他沒有立刻迴應,只一口吻住了觀月的脣,然後才說道:“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