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你妹啊!”
露着一臉‘泥馬了個比’的懊惱表情。
然後,朱鵲便對着身後的女子道:“你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聞言。
‘潑皮’立馬迴應道:“是噠!”
“……”
如此,朱鵲便無語的隨着‘潑皮’女子等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城池前。
當然,朱鵲願意跟着走的很大原因還是因爲人生地不熟,所以……有嚮導的話,好像也沒必要拒絕。
指着一幢有些顯眼如同別墅一般的房子,女子對着朱鵲說道:“那就是我……”
話未說完,朱鵲便插話道:“你家?”
“恩!”
女子應聲道:“也可以說是我家!”
“也可以說……”
“是噠,因爲是我的寵物住的房子!’
“那邊上的城堡纔是我家!”
“寵……寵物!”
聽到女子的話,朱鵲不禁嘆道:“愛……愛護動物……很好嘛!”
步入城池。
似害怕朱鵲跑了,所以女子一直伏在朱鵲的背上,使得兩人看上去就像連體嬰兒似的。
如此剛剛步入城池,朱鵲便被頻頻側目。
當然,臉龐極厚的女子根本不在乎這些眼睛,甚至興起之時還會在朱鵲的身上一驚一乍。
比如此刻,女子看到一樣自己喜歡的東西,便不斷的拉扯着朱鵲的後衣領喊道:“大個子……看……大個子……”。
而每當這個時候,朱鵲都會翻上一個白眼,然後對着女子道:“我叫朱鵲,我有名字!”
但是,剛開始女子還會叫上一聲朱鵲,但是沒有一會兒,她便忘得一乾二淨了,然後便又是大個子,大個子的叫了起來。
還是那句話,這就是對牛彈琴。
如此,朱鵲索性就開始不理會她了。
只一雙眼眸開始打量起城池中的事物。
很快,朱鵲的眼中便出現了他感興趣的東西。
只是女子的皇兄,那金甲男並不希望他或者女子在大街上逗留。
如此,在朱鵲不爽的表情下,他們來到了城池中央,一幢有點中世紀古堡味道的城堡前停了下來。
而城堡的旁邊便是女子口中的‘寵物之家’。
“吱!”
城堡外有護城河,隨着金甲男的出現,護城河上的守軍在看清楚來人後便降下了吊橋。
同時打開的還有通往城堡內部的木製大門。
“你能從我身上下來了麼?”
走上吊橋,望着吊橋下那護城河中時不時冒頭的玩意,估摸着是和食人魚,鱷魚同種用處的,用來防止有人通過游泳,攀上城堡,從而進入城堡中。
“走路好累的!”
“……”
聽到女子的話,朱鵲不由的說道:“真想看看是誰把你養大的,一定是位神人!”
說曹操,曹操到。
就在這個時候。
一名穿着黑色禮服的女士從遠處走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位女士很有氣質,不用說話,舉手投足間便十分自然的散發出一抹貴族的氣質。
“瑪娜老師!”
看到這位女士的出現,女子當下從朱鵲的身上跳了下來,然後神色頗爲恭敬的對着前來的女士問候道。
聞言。
被女子稱呼爲瑪娜的女士,那置於小腹的手伸了出來,伸出來的同時手上多了一把像是尺子的東西。
“不會是要打手心吧?”
朱鵲思索道。
還真就是要打手心。
無它。
當女子看到女士掏出打手心的板尺後,當即小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隨即有些可憐兮兮的看向了站在一旁,她的皇兄,似想求他爲自己說說話。
但是,她的皇兄卻是十分知趣的扭過了腦袋。
“瑪娜老師,能不能……能不能別打手心,我都這麼大了,好丟臉的!”
“把手伸出來!”
然而,女子口中的瑪娜老師根本不爲所動。
無奈之下,女子只能伸出了自己的小手,然後可憐兮兮的看着即將拍向自己的板尺。
隨後又看了看朱鵲。
見狀,朱鵲顯現一抹無語道:“你看我幹什麼,打你的又不是我!”
說完,朱鵲扭過了腦袋,同時‘砸吧,砸吧’的咀嚼起了從空間戒指內掏出的一根香腸。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的視線被一側擺放的一個木頭架子吸引中。
“這是……”
似發現了什麼,朱鵲朝着木頭架子走了過去。
這木頭架子其實是一個武器架子。
上面羅列着刀槍棍棒,不過大多數都是朱鵲不認識的兵器。
不過不認識不要緊,只要認識這些兵器散發出的光芒就可以了。
“果然是……”
朱鵲發現,這些兵器上有着可以吸收的光霧。
所料不錯的話,這些兵器一定是用隕石打造而成的。
但是爲何這些光霧都沒有散去呢?或者說是怎麼將光霧束縛在這些武器上的。
當然。
對於爲何光霧沒有散去並不是朱鵲最想知道的。
他最想知道的是這種武器有多少。
如果有個十萬八萬,然後將上面的光霧全部吸收……
光是想想朱鵲都感到有些激動。
或許,這就是茉莉想讓卡特琳來這裡的原因吧,畢竟武器都是死的,而且好像很多的樣子,所以不會是什麼珍貴之物,如此的話也就不會出現爭搶的局面,簡而言之便是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的風險。
突然。
就在朱鵲思索着茉莉可能的意圖時。
朱鵲的雙眼陡然一寒,同時腦袋一側。
而他在側過腦袋的時候,“嗖”的一聲。
一柄巨斧從朱鵲的面前飛過。
有那麼一絲的驚悚。
無它。
倘若朱鵲沒有側過腦袋,那麼這柄巨斧必然會砸到朱鵲的腦袋。
所幸的是朱鵲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它。
“嘭!”的一聲,身旁的木頭架子因爲巨斧的撞擊而倒了下去。
見狀,朱鵲看向了巨斧飛來的方向。
那裡站着一個人,一個全身着紫色鎧甲的人。
雖然距離不是很近,但是朱鵲還是聞到了對付身上,那一絲淡淡的殺氣。
“看來不是巧合啊!”
朱鵲“砸吧,砸吧”一邊繼續嚼着手上的香腸,一邊對着紫色鎧甲人喃喃說道。
“怎麼回事!”
亦就在這個時候。
女子的皇兄,金甲男來到了紫色鎧甲人的面前,然後問道:“怎麼回事?”
聞言,紫色鎧甲人應聲道:“稟皇子,手滑了!”
“手滑了……”
朱鵲不由的諷刺道:“編故事也編個好一點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