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包間並不是沒有人,而是人家還沒有來。
如此。
沒有一會兒,包間便來了人。
而朱鵲因爲一時的疏忽,所以沒有察覺到有人臨近了包間。
直到包間的‘門’被推開了他才注意到。
不過令朱鵲意外的是,這個進入包間的人他居然見過。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此前駕着獨角獸差點撞到他的‘女’子。
“你怎麼在這裡?”
‘女’子一進包間就看到了朱鵲。
看着朱鵲大模大樣的坐在包間的椅子上,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就在這間包間的主人。
看到‘女’子吃驚的‘摸’樣。
朱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聳了聳肩膀,末了對着‘女’子道:“哦,我走錯了!”
說完,人已經朝着包間外走了出去。
而這時的‘女’子,似愣住了,所以沒有反應過來,直到朱鵲走出了包間,‘女’子才喊道:“你等等!”
聞言,朱鵲扭過了腦袋,隨即道:“有事?”
沒有應聲。
‘女’子皺了皺她的瓊鼻,然後上前一步,同時俯身“嘶嘶”的嗅了嗅。
無它。
當朱鵲從她身旁擦肩而過時,留在朱鵲身上的雪茄味道讓‘女’子有些好奇。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聞到這種香味,便在想這是什麼香料。
如此,在嗅了嗅確定是朱鵲身上的後,‘女’子道:“你身上的香味是什麼?”
聞言。
朱鵲先是愣了一下,“香味?”
似沒有反應過來,如此,朱鵲擡起了一條手臂,隨即聞了聞。
隨着雪茄的味道入鼻後,朱鵲便明白了‘女’子口中所謂的香味。
沒有解釋給‘女’子聽,因爲如果要解釋的話,恐怕會很麻煩。
於是,朱鵲十分不要臉的說道:“哦,這是我的男人味!”
說完,不理會因爲自己的話而愣住原地的‘女’子,朱鵲就此離開了。
當然,朱鵲是不會離開這鬥獸場的,他來到了另一間vip包間。
吃一塹,長一智,這次,朱鵲吸收光霧的同時對於周圍也提升了警惕。
雖然朱鵲很想沒有停頓的一直吸收光霧。
但可惜的是這鬥獸場內的戰鬥可不僅僅是*,還有人與人。
但是人與人的話是不會有光霧出現的。
使得朱鵲只能無語的翹起二郎‘腿’,隨即掏出一根雪茄,末了學着來到鬥獸場的人,開始欣賞起人與人的戰鬥。
雪茄的味道很重,所以即便隔着很遠也有人能夠聞到。
比如剛纔那‘女’子。
不知是出於好奇還是什麼。
‘女’子皺着瓊鼻居然找到了朱鵲所在的包間。
當然,這次朱鵲早早的就發現了她。
不禁有些無語,朱鵲道:“這位小姐,莫非這裡也是你的地方?”
聞言。
‘女’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微微眯了眯眼睛,同時說道:“你不害怕我?”
“害怕?”
朱鵲有些疑‘惑’道:“我爲什麼要害怕你?”
聽到朱鵲的話。
‘女’子當即驚爲天人,她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了一下朱鵲,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似怕朱鵲看不到,‘女’子撥開了自己的一頭黑‘色’長髮,然後‘露’出兩個凸起的小包包。
雖然這兩個包包不是很明顯,但的的確確就是貴族纔有的雙角角。
不知是忘記了還是怎麼。
朱鵲撓了撓頭,然後用着無語的表情看着‘女’子道:“所以?”
“嘶!”
見狀,‘女’子當即雙眸瞪圓,同時心下撲通撲通跳到:“他……他居然不怕我!”
吃驚的同時,‘女’子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或許眼前這個男人和她一樣,角角也被頭髮覆蓋了。
要不然,他一個奴隸,見到她這個貴族怎麼會不害怕呢?
想到這裡。
‘女’子上前一步,然後居然不管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伸出一隻手就‘摸’向了朱鵲的腦袋,使得朱鵲當下便是一陣愕然。
“神經病?”
朱鵲皺起眉頭說道。
而這時的‘女’子,雖然被朱鵲罵了一句神經病,但是她卻是‘摸’過了朱鵲的腦袋。
“沒有角!”
‘女’子頓時顯現出一抹震驚,震驚中‘女’子瞪着雙眼看向朱鵲道:“你敢和我這麼說話,難道你不知道你的身份?你這麼和我說話,可是殺頭之罪!”
“殺頭之罪!”
聽到‘女’子的話,朱鵲這纔回想起了這個世界的等級制度。
一個沒有角的人,見到一個長了兩個角的人,不說下跪,但一定要‘露’出敬畏之‘色’。
很顯然,朱鵲的臉上可沒有什麼敬畏,一點點都沒有。
“你不知道?”
‘女’子“嘭”的一聲,將身後包間的‘門’給關了上。
見狀,朱鵲不由的心下一跳,莫非這個‘女’人要對他……
思索間,朱鵲害怕的事情發生了,或者說‘豔’,遇。
還是第一次,朱鵲有種被調戲的感覺。
只見‘女’子二話不說,直接將朱鵲按在了包間的牆壁上,同時雙手撐在朱鵲的腦袋兩側。
然後眯縫着眼眸,有那麼一點小‘陰’險的看着朱鵲。
“咕咚”。
不知爲什麼,朱鵲發現自己的兩顆心臟都開始“嘭嘭嘭”的劇烈跳動了起來。
或許臉都已經紅了。
而這個時候的‘女’子。
她抿了抿‘脣’道:“你是從哪裡來的?”
“幹……幹什麼?”
朱鵲問道。
沒有理會朱鵲的問題,‘女’子道:“有趣,這世上居然還有不怕貴族的奴隸!”
“奴隸……”。
聞言,朱鵲說道:“哦,你說我呀!”
聽到朱鵲的話,‘女’子又一次感到了吃驚。
“他難道連自己奴隸的身份都不知道?”
‘女’子暗暗說道,不過這讓她更加好奇朱鵲的身份了。
畢竟只要有新生兒出生,一旦沒有角,那麼必然會被歸納爲奴隸,同時……
就在整個時候。
‘女’子將一側按在牆上的手撥了撥朱鵲的脖頸。
隨着這麼一撥,‘女’子眯起的眼眸恢復到了瞪圓的狀態。
同時用着古怪的語氣對着朱鵲問道:“你爲什麼沒有奴隸標記!”
聞言。
朱鵲又是“咕咚”一聲,嚥了一口唾沫。
隨即說道:“你很奇怪啊,我爲什麼要是奴隸!”
朱鵲的話把‘女’子問倒了。
是啊,爲什麼他一定要是奴隸。
僅僅是因爲沒有角?
就在‘女’子思索的時候。
朱鵲的一雙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女’子的‘胸’口,誰讓她此刻的姿勢正好能讓朱鵲看到‘胸’部呢。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