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鵲的所作所爲讓嫉妒很惱火。
但是又無可奈何,只盼着天快些亮起來。
而看到嫉妒那一臉忍耐的樣子,他不禁調侃了起來。
他道:“曾幾何時,你想殺我猶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是現在……”
說着,朱鵲伸出了一隻手,然後將手背在嫉妒的臉上輕輕一劃。
隨即用着輕佻的口吻續道:“風水輪流轉,你卻是成我的掌中之物!”
聞言。
嫉妒的臉龐一陣漲紅,正如朱鵲所說。
她已經是他的掌中之物,她現在所能做的只有委曲求全。
“你到底想說什麼?”
似有些惱怒,嫉妒喊道。
聞言。
朱鵲作爲挑逗的一方,自然是非常的心平氣和,他望着臉色開始漲紅的嫉妒,也不說話了。
只不斷用手背碰觸着嫉妒的臉蛋。
同時,一隻腳已經掛到了嫉妒的身上,使得兩人現在的姿勢,看上去十分的曖,昧。
不過這些都是嫉妒能夠忍受的範圍。
但是朱鵲絕對不會滿足於這麼一點。
突然,嫉妒的雙眸瞪圓,她發現朱鵲的另一隻探進了自己的裙襬之中,如此的話……
忙不迭的,嫉妒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然後快速抓了過去,隨即一把抓住了朱鵲的手腕。
而這時的朱鵲,已經將腦袋埋在嫉妒的脖間秀髮之中,然後吐出陣陣熱氣道:“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摸一下大腿而已!”
雖然和朱鵲認識已有大半年,但是真正接觸的日子也就最近幾周。
但是即便只有幾周,嫉妒對於朱鵲的認識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就如朱鵲現在說的話,嫉妒百分百敢肯定是朱鵲隨口忽悠她的。
只要她放開了自己的手,那麼朱鵲絕對會做出讓她後悔的事情
。
所以嫉妒沒有理會朱鵲的話,而是死死的將朱鵲的手握住,防止它得寸進尺。
似因爲緊張的關係。
嫉妒的肚子又開始疼了。
甚至於……
撫着嫉妒的大腿,忽然間,朱鵲劍眉一挑,因爲他感受手上有些溼,莫非是嫉妒失禁了?
如此,朱鵲藏在嫉妒脖間的臉,那大嘴不禁劃出一道弧線。
不過隨着朱鵲發現並不是嫉妒失禁了,而是‘來事’了以後,朱鵲便笑不出來了。
這般。
朱鵲將臉龐貼到嫉妒的耳畔道:“來事了,怎麼不說一聲!”
聞言,面龐早已羞紅的嫉妒用餘光瞪了一眼朱鵲,然後推開朱鵲抱着自己的另一隻手,隨即小跑進了山洞內。
直到看不見朱鵲爲止,嫉妒才蹲下身子,然後開始清理從身下流出的血液。
此時,小褲褲上已滿是血跡,但是總不能就這麼不穿了吧,這要不穿還不是白白便宜了朱鵲。
鬱悶間,嫉妒捧起了自己的臉蛋。
隨即想起了朱鵲剛纔說的話,曾幾何時,她只要動動小指頭便能弄死朱鵲。
但是現在,似乎已經反過來了。
甚至連自己的身子自己都無法……不僅被又摸又親,還差點就失身了。
一想到這裡,嫉妒便感到一陣茫然。
要知道這才過了幾天而已,而離開這裡的話貪婪說了最少兩三個月。
如此,兩三個月她能否保住自己的清白呢?
嫉妒心中沒有數。
如果朱鵲是個正人君子那還行,關鍵是朱鵲是個下流胚。
兩三個月,他可能僅僅滿足於抱抱親親嗎?
別說她不信,但凡有點智商的女人都不會信。
正當嫉妒鬱悶如何保住自己的清白時。
躺在乾草上的朱鵲,望着山洞的洞壁,突然間,他支起了身子,然後像是爲了看的更加清楚一些,他揉了揉眼睛。
然後,“噠噠噠”走到山洞的巖壁前,隨即一幅幅像是用石頭鑿成,看上十分粗糙,但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出是圖畫的壁畫映入了朱鵲的眼簾
。
觸手摸上去,深深淺淺的鑿橫不禁讓人感到一陣歷史的氣息。
當然,僅僅是壁畫的話,朱鵲並不會在意,頂多說明這裡有人類,只是與地球相比,這裡的人類還處於石器時代罷了。
真正讓朱鵲在意的是,幾副壁畫上,一些手執長槍的人,居高臨下的看着下方一些似原始人類的人。
而這些原始人類好像十分恐懼這些人,他們紛紛抱着腦袋,蹲在地上。
雖然不清楚這些手執長槍的是什麼人,但是有一點朱鵲是可以確定的。
便是這些手執長槍的人依舊存在於這個星球上,而且剛纔攻擊他的就是這些人。
摸着下巴的鬍渣子,朱鵲一副接着一副的看着洞壁上的壁畫。
看着看着,朱鵲彷佛入了迷般,有些不能自拔的一邊看一邊還在喃喃自語。
甚至連嫉妒回來了,他都沒有察覺道。
望着朱鵲皺眉看向壁畫的摸樣,嫉妒突然感到一陣矛盾。
她暗道:“莫非這些壁畫比毀她清白還要重要?”
“喂,你不想摸……摸大腿了?”
嫉妒用着試探的口吻說道。
聞言,朱鵲沒有回頭,然後隨手揮了揮道:“等會!”
“……”
如此,嫉妒確定了,朱鵲真的是被這壁畫吸引住了。
這般,她也好安然休息了。
無它,嫉妒已經總結出了,只有放鬆,她的肚子纔不會疼,反之一緊張,肚子疼不算,‘大,姨媽’也絕對會跟着來。
約莫一個小時後。
朱鵲躺回了乾草堆,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休息,而是抱着胸脯,同時一雙眼眸不斷的上下左右看着已經看了好幾遍的壁畫。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
朱鵲“啪”的打了一個響指,隨即有些興奮的說道:“終於聯繫起來了!”
無它。
因爲這些壁畫不是一天鑿刻出來的,所以看的人會有些糊塗。
不過朱鵲就是朱鵲,可能戰力的提升不僅僅是戰力,五感加強了,或許連腦袋也或多或少那什麼了。
使得朱鵲沒有幾個小時便明白了這些壁畫的意思
。
當然,很多壁畫都沒有什麼意義。
不過有幾幅卻是意義深重。
因爲那幾幅壁畫上的內容爲如何殺死那些手執長槍的人。
也讓朱鵲初步的明白了,這些人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看着一副壁畫上,一道道粗糙的鑿橫,就像是籬笆牆一樣,把原始人類圍在中間。
然後那些手執長槍的人站在外面,隨即不斷向裡面拋射長槍。
如此,朱鵲便明白了他現在處於何種狀態。
“或許我現在就像這壁畫中的原始人類一樣……”
朱鵲如此對自己說道:“看來我的處境不妙啊!”
壁畫所示。
每到一個季節,這些手執長槍的人便會來到這裡,狩獵一切他們所看到的東西,包括這裡的原始人類。
而恰巧,朱鵲和嫉妒被傳送來的這個時間點,正好是他們前來狩獵的日子。
於是乎就出現了剛纔的一幕。
不過最讓朱鵲擔心和無語的是,這狩獵持續的時間長達三個月之久。
也就是說等到他與嫉妒回地球的時候,這場狩獵纔剛好結束。
感覺有種被命運女神玩弄一樣。
朱鵲不禁撇了撇嘴巴。
同時說道:“這些人害怕光芒,不知道我的火焰光芒是否也能讓他們忌憚!”
通過壁畫,朱鵲瞭解到這手執長槍的人其弱點就是害怕光芒。
這也就說的通爲什麼他們會選擇這個星球了,因爲這裡日短夜長嘛。
“看來只有白天是安全的,晚上的話!”
朱鵲摸着鬍渣思索道。
說完,朱鵲離開了乾草堆,隨即來到了山洞的洞口,末了,他的眼中出現了一道道閃光。
而這些閃光的主體便是一柄柄長槍,雖然沒有之前衝他來的長槍那麼有威力。
但也不可小覷。
約莫看了半響,朱鵲辨別着各個方位射出的長槍,粗略的估計了一下,起碼有二三十個人的樣子。
其中有一個離他與嫉妒所在山洞很近,也就十公里的樣子
。
有些蠢蠢欲動。
無它,朱鵲就想親眼見見這些害怕光芒的人。
只是礙於不瞭解對方的實力,萬一是比自己強大數百乃至數千倍的人怎麼辦?
那不是去送人頭麼。
如此,朱鵲打消了去一探究竟的念頭。
比起好奇,朱鵲感覺還是自己的小命比較重要。
片刻後。
朱鵲轉身回到了乾草堆上。
隨即二話不說從嫉妒的背後抱了過去。
末了喃喃道:“還是抱着女人比較好!”
或許是朱鵲的動靜太大。
嫉妒睜開了眼睛,睜開的同時便看到了從自己腋下穿過來,那已經蓋在自己胸脯上的鹹豬手。
不過因爲有bar在,況且此時的嫉妒甚至已經有些習以爲常了。
這般,嫉妒睜開的眼睛又閉合了起來。
如此這般,兩人竟相安無事的度過了一晚。
只是當第二天嫉妒甦醒過來後,她便發現了朱鵲的鹹豬手居然深入了bar裡面。
這讓嫉妒當即臉龐一陣漲紅。
黛眉微微一擰。
是以至此,說什麼都不會有用,如此嫉妒快速從朱鵲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然後扣起朱鵲在她睡着時解開的衣釦。
末了,朝着山洞外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朱鵲。
因爲嫉妒掙脫了自己的摟抱,所以朱鵲也隨之甦醒了過來。
聞言。
嫉妒一邊甩了甩有些凌亂的黑髮,一邊說道:“我出去看看!”
“別走太遠”。
聽到嫉妒的話,朱鵲說道:“這裡已經變的很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