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林娜的同時。
朱鵲的一雙眼眸卻是對着超市。
超市,算上昨晚也就去過兩次了。
但兩次他都沒有看到什麼珠寶櫃檯,至少不會在超市的第一層。
那麼也就是說,有珠寶的櫃檯至少在超市的第二層以上。
很顯然,林天不僅僅是讓他們取什麼鑽石戒指,他的最終目的是要人給他探路。
畢竟鑽石又不能吃。
“倒是小看她大哥了
!”
朱鵲的雙眸微微眯起,隨即望着那躍躍欲試的幾人,不由的嘆道:“一羣白癡,被當槍使了還這麼高興!”
因爲離的朱鵲相對較近。
使得林娜微皺的黛眉下,那雙明眸不無吃驚看向朱鵲。
她道:“你什麼意思!”
朱鵲沒有應聲,而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使得林娜又是一陣怒氣洶涌。
正在這時,昨晚那名青年。
可能是喝了點小酒壯膽,他有些晃晃悠悠的來到林娜的面前。
此前,他已經打了腹稿,想說的幾乎已經準備好了。
然而走到林娜面前後,他頓時發現腦袋一片空白。
末了只能結結巴巴道:“林……林娜,我……我一定會……會把戒指帶回來……娶……娶你!”
說完,似羞的不能自己了,隨即轉身便走。
走之前,青年挑釁一般朝着一旁站着的朱鵲揚了揚下巴。
對於這種乳臭未乾的小子挑釁,朱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當然,他也沒打算認真參加這場由林天所主導的鬧劇。
誰知道這是否是林天用來借刀殺人的計謀,好一下除掉所以暗戀自己妹妹的男人呢?
畢竟超市裡有多少喪屍,他們根本沒有一個明確的數字。
還有就是這超市的二樓以上,他們從未進去過,使得這場比試充滿了不確定因素。
如果貿然前往,死亡的概率會高的可怕。
最爲重要的是林娜在朱鵲的眼裡其實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再沒有其他。
若非要說一個,可能就是不得不釋放慾望的時候,他可能就會要了林娜。
不過,目前的朱鵲還遠未飢渴到那個地步,即便林娜前凸後翹十分的誘人。
出發前,朱鵲發現幾位競爭對手正在那交頭接耳,時不時的還會對自己指指點點,想來這幾人已經把他當成的敵人。
“呵,這幾個傢伙不會是想聯手做掉我吧!”
朱鵲露出一抹古怪笑容道。
出發了
。
不過誰也沒有率先進入喪屍的“樂園”。
畢竟能活到現在的人,大多都經歷過一些不爲人之的艱險。
如此,這麼冒冒失失的衝出去,沒有喪屍還好,若有的話,那麼一定是被集火的對象,所以不管是誰都不願意成爲這個出頭鳥。
以至於半個小時出去了,比試的人包括朱鵲在內都沒有動,而是隔着公寓隔絕外面的鐵柵欄,時不時的用刀具刺穿偶然路過的喪屍頭顱。
“這樣下去,誰都別想得到林娜,不如!”
這個時候,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穿着一身黑色皮衣,手上揣着一把武士刀。
冷兵器相比熱武器,威力自然是比之不了,然而熱武器的缺陷也十分的明顯。
就好比手槍,子彈可不是無窮無盡的。
所以往後的世界冷兵器會漸漸的取代熱武器再次主宰這個世界的武器庫。
“不如怎麼樣?”
另一名青年迴應道。
聞言,皮衣青年抿了抿脣道:“不如大家一起衝出去,到時候誰被盯上就只能自認倒黴了……!”
頓了斷,皮衣青年看向周圍的競爭對手然後續道:“怎麼樣?”
皮衣青年的話很具有說服力。
如此一人說道:“不錯,我贊成!”
“我也贊成!”
最後,所有的人目光都打到了朱鵲身上。
而此時的朱鵲,其目光一直注視着柵欄外,注視着他所能看到了每一個陰暗角落。
不過當幾雙眼睛同時注意到他身上後,他才反應過來。
然後說道:“哦,我沒意見!”
這麼一來,誰先出去的問題解決了。
如此,在鐵柵欄打開的一瞬間,包括朱鵲在內六人全部衝了出去。
確切的說五人在衝,只有朱鵲是一步一步的朝着超市走去。
當所有人出去後。
林天一邊將鐵柵欄重新關上,一邊對着身後的林娜道。
“你說的都是真的?”
林天撫着下巴神色顯得有些驚訝
。
聞言。
林娜咬着紅脣道:“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麼!”
“咔嚓!”
一刀刺穿一頭雙手伸進鐵柵欄試圖咬自己的喪屍,隨即林天背靠樓道牆壁,同時掏出一根捲菸。
隨着一縷青煙繚繞而上,林天看上去有些頭疼的按起了腦袋兩邊的太陽穴。
見狀。
林娜道:“你又抽菸!”
沒有應聲,林天似在考慮些什麼。
許久後他道:“居然有操控火焰的能力,真是神奇!”
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自己親妹妹的話不信,他還能相信誰的。
“神奇,這麼說你打算把你妹妹……”
說到這裡,林娜的臉龐不由自主的通紅了起來。
聞言。
林天“炸吧”抽上一口捲菸,隨即上前一步雙手捧起林娜的臉蛋。
在看了幾秒後他道:“其實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不等欲張口解釋的林娜說話,林天道:“雖然不想承認,但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麼你跟着他未必不是件好事!”
未等林天說完話,林娜瞪大眼眸道:“哥,你莫非真的打算讓我……”
“噓!等我把話說完!”
林天道:“雖然我們暫時還是安全的,可這樣的日子能撐多久,一年,兩年還是三年四年,你總有一天要離開的,況且……”似說到了什麼難言之隱,林天停頓了一下。
待吸上一口捲菸,林天一把將自己的胸前衣裳扯開,隨着衣裳的扯開,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出現在了林娜的眼簾。
“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看到疤痕,林娜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同時臉上血色瞬間消失,慘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呵呵!”
林天突然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林天慢慢擁住林娜,隨後在她的耳畔說道:“大哥時日無多了,如果那傢伙真像你說的那樣,把你交給他,大哥倒也放心了!”
“可……可是他……”林娜帶着哭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