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
眼見着朱鵲伸出一隻手,而這隻手居然泛發光芒。
如果只是普通的光芒倒也沒什麼,但變形人很明顯的感受到了上面的熾熱溫度。
“在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絲毫不帶任何感情,溫度的話語,外加猙獰恐怖的臉龐,使得朱鵲在變形人的眼裡成了如同魔鬼一般的存在。
“說……說什麼!”
這時,變形人的口氣不知道是因爲害怕了還是什麼,語氣有些軟化了。
見狀,朱鵲乘熱打鐵,他道:“你有同伴?”
聞言,變形人似在思索一般,沒有立刻回答。
感覺這傢伙是不進棺材不掉淚。
這般,朱鵲的岩漿手當即按在了變形人的胸口。
隨着“刺啦!”一聲,一陣焦臭味當即繚繞而起。
變形人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魔鬼……你這個魔鬼!”
變形人痛的幾乎要昏厥過去了,但是朱鵲不會讓他昏厥,所以在看到幾乎要昏厥的時候,朱鵲收回了岩漿手,待變形人清醒一點後,便再次岩漿手按上。
沒有給變形人絲毫的休息時間,就如要活活玩死他一樣。
變形人變的憔悴不堪。
忽然間,朱鵲似想到了什麼一樣。
他突然說道:“看來不是你不想說,而是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同伴是不是!”
聞言。
變形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嘴角一咧道:“呵呵,想激我?套我話?你……”
話未說完,不是變形人不想說話,而是他再也說不出了。
尤爲的詫異,因爲朱鵲想都想不到,居然有人在他的面前將變形人殺掉了。
只見這個時候的變形人,其天靈處,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在那裡,幾乎可以說是一刀斃命。
“……”
將扼住變形人脖子的手鬆了開,但是變形人沒有因此而倒下,因爲這把要了他命的匕首不僅刺穿了他的頭顱,而且還將他死死的釘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他的嘴還是咧着的,可能是他至死也想不到,殺他的不是朱鵲而是別人,這個別人或許就是他的同伴。
“嘶!”
深吸一口雪茄,同時血紅的眼眸四下掃去,但是朱鵲沒有發現任何人或者喪屍的跡象,但是變形人確確實實死了。
莫非這把殺死變形人的匕首是從異次元空間來的?
不過更讓朱鵲莫名其妙的是,如果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動手殺人。
那爲何殺的是變形人而不是他,這說不通啊。
不經意間,朱鵲感到一陣頭皮發麻,因爲事情不僅玄乎而且開始朝着詭異的方向發展了。
“莫非是幽靈?”
朱鵲摸着鼻子嘲諷道。
幽靈,這世上肯定是沒有的,但是隱身人的話或許……
就在朱鵲一頭霧水的繼續前進時。
他的身後,一個身影慢慢的浮現了出來。
“呼!”
她緩緩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又“嘶”的深吸一口氣。
隱身人,新型喪屍中的又一個特殊存在。
不過它也是有缺點的,就是無法長時間隱身,只有一口氣的時間。
當她需要隱身的時候,只需要憋住氣,那麼她的身軀就會慢慢淡化,直至完全消失在空氣之中,而後,隨着憋氣到極限,無法集中精神時,隱身狀態就會消失。
雖然不能說無敵,但是用的好的話,卻也是能夠千里之外取上將首級的。
她不苟言笑的看着變形人,看着他不曾變過的表情。
她喃喃說道:“抱歉,我殺不了他!所以只能殺你!”
話音剛落,她的神色不禁一變,隨即“啊嗚”一口,深深吸入一口空氣,使得自己立刻遁入了隱身狀態。
與此同時。
她的目光掃向了又出現在通道內的朱鵲。
她沒有想到朱鵲居然會折返而回。
“這……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在那裡的!”
白蛇摸着此刻“嘭嘭”直跳的心臟,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反觀這個時候折返而回的朱鵲。
他叼着雪茄一邊抽一邊緩步回來。
走回來的同時周身火焰繚繞。
無它,這是爲了保護自己免受傷害。
幽靈,朱鵲不信這世上有這種東西,那麼不是幽靈又是什麼呢?
朱鵲想到了一個可能,就是隱身。
所以朱鵲在走了一段路後又折返了回來。
與此同時,他還察覺到了一個足以證明不是幽靈而是隱身人的證據。
回來後,看到面對着變形人自言自語的白蛇,朱鵲發現自己果然是對的。
特別是當白蛇看到自己時,那突然消失的身軀。
“原來真的有隱身人啊!”
朱鵲一邊走一邊說道。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果然是發現我了!”
白蛇心下一涼,因爲此時的她雖然是處於隱身狀態中,但是她的攻擊方式是以近身爲主,而此刻的朱鵲全身火焰繚繞,就算自己能夠傷到他,但是傷到後呢?她會有好果子?估摸着最好的結果也只是兩敗俱傷。
是最好的結果,但是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七千多的戰力,白蛇不信自己能夠一下就做掉朱鵲,甚至可能非但沒有傷到朱鵲,反而把自己的命給陪了進去。
“該怎麼辦?”
白蛇對於自己的大意懊惱不已,不過最多的還是對朱鵲的狡猾痛恨非常,他居然沒有走,而是折返而回……
而在這個時候,朱鵲已與白蛇越來越近。
同時,朱鵲說道:“想知道爲什麼我會知道你的存在嗎?“
未等白蛇應聲,因爲朱鵲知道這也是一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
於是朱鵲續道:“不可否認,你的這個技能很令人羨慕,甚至都讓我感到嫉妒,但是……”
就在這個時候,朱鵲足下生風。
隨即,在白蛇無比震驚的表情下一把將白蛇擒在了手中。
同一時間,白蛇脫離了隱身狀態,不是氣不夠,而是她緊張了,因爲緊張精神無法集中,於是漏氣了,這般隱身不攻自破。
看到白蛇現形,朱鵲不由的嘴角一咧,然後道:“真是令人迷醉的體香啊!”
朱鵲俯身來到白蛇的面前,挺了挺鼻尖,然後貼着白蛇的肌膚做出了一個有些輕佻的嗅姿勢。
然後說道。
“你的體香出賣了你!”
“體香!”
白蛇眉頭一皺,她道:“不……不可能!”
聞言,朱鵲彷佛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他先聲奪人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確實,你這種氣味很是少見,一開始我還以爲是我身上帶的!”
說話間,朱鵲掏出了之前給白琪穿上的那條卡特琳的豔麗褲褲。
無它。
白蛇的體香和這條褲褲上的如出一轍。
雖然沒有靠的很近,但是白蛇還是聞到了上面幾乎和自己一摸一樣的味道。
“這……這怎麼可能!“
看到白蛇吃驚的目光,朱鵲嘴角再次劃出一道弧線,然後說道:“不得不說我的運氣好!”
說話間,朱鵲的一隻手摸上了白蛇胸前的山巒。
同時說道:“我認識一個女人,和你長得有點像,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
“白琪!”
幾乎是脫口而出。
“咦!”
朱鵲怪叫一聲道:“你知道……好巧啊!”
沒有理會朱鵲的怪叫,白蛇道:“你見過白琪了……怪不得……怪不得你能……看來是天不佑我!”
說完,白蛇彷佛釋懷了一般對着朱鵲道:“你們上過,牀了?”
“何以見得?”
朱鵲有些不解道。
“哼!”輕哼一聲,白蛇道:“白琪那女人成天罩着個斗篷,若非有肌膚之親,你又如何能夠聞到她的體味,如果沒有,那你又如何能夠……”
似懶得再說下去,白蛇微微閉眼道:“要殺就殺!多說無益!”
聞言,朱鵲撅了撅嘴道:“怎麼會多說無益呢?這樣,你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又爲什麼在這裡,如此,我便放了你如何?”
不等白蛇說話,朱鵲續道:“莫非你想和他一樣,到死都不肯說?”
白蛇也是個硬骨頭,她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撇過了腦袋。
看的朱鵲一陣無語。
“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個都想當烈士……”
這般,朱鵲不無發狠的說道:“不說是吧,不說我就上了你!”
說着,朱鵲已經把白蛇按倒在了地上,同時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褲子。
見狀,白蛇頓時慌了,這對她而言真真的有些始料未及。
“你……要殺就殺……這……這是做什麼!”
“還用說,當然是要上你咯!”
朱鵲單手將白蛇的兩隻手按在其頭頂,同時另一支手握住她的下巴,爲防止他親吻她時,她咬他。
這般,事半功倍後,朱鵲最後問道:“是說還是不說,不說我可要動手加動腳了!”
紅脣輕咬,白蛇似乎還在做垂死的掙扎。
見狀,朱鵲一把將白蛇拉了起來,然後將她抵在牆上。
同時胸膛緊緊貼在她的後背,隨即說道。
“白琪是處,子之身,想必你也應該是吧!”
說着,朱鵲伸出了他的舌頭,然後便是在白蛇的耳畔輕舔了起來。
同時將他的小將軍釋放了出來,要不這樣還以爲他是在說笑。
不過在動用小弟弟前,朱鵲最後說道。
“最後給你個機會!如若不說,小爺上了你以後,就把你的臉刮花,到時候……呵,呵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