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雲中歌來到四樓陽臺,一個人看着星空,消化着今天楊暉他們給他帶來的消息。
現在的喪屍遇到的大部分都是那些普通喪屍,但隨着那些普通喪屍的不斷成長,將來會有越來越多的變異喪屍出現。
如今變異喪屍就已經很厲害了,不知道那成爲喪屍之王后,又會恐怖到什麼程度。
看來收集那狂暴晶石的速度得加快了。雲中歌今天得到的那些淡藍色神秘晶石,被末日電臺的人命名爲狂暴晶石,因爲裡面蘊含着一種神秘的狂暴力量。
他今天收集的那些狂暴晶石,並未全部都拿了出來,給他們四人一個人分了五個,自己留了十幾塊在身上。並非不是不捨得。一來現在對於楊暉四人,五顆狂暴晶石足以夠他們使用了,經過鍛體改造之後,差不多能夠讓四人的實力提升到鍛體二重境。只要將來有足夠的狂暴晶石,又或者有足夠的耐力去修煉,實力就會慢慢的漲上來。
還有一點就是這狂暴晶石對於雲中歌來說,卻也是可以用於療傷,對身體機能的快速回復有着很大的好處。這十幾塊留在他身上的目的,就是爲了當治療的藥使用。
還有就是變異野獸的出現,竟是要比變異喪屍厲害的多。末日電臺那邊也是不知道怎麼出現的變異野獸,但出現的變異野獸卻是越來越多,而且還有着極高的靈智。
因此,末日電臺將那些變異之後的野獸稱之爲魔獸。
就目前發現的魔獸而言,纔不過是一級魔獸,據說某些城市已是出現了二級魔獸。
一級魔獸的實力足以與鍛體九重境的強者相媲美了,二級魔獸的實力更是堪比開元境的強者。
但現在的武者,實力能夠達到開元境的卻是極少。整個諾大的北原城,也只有寥寥幾個開元境的武者。可想而知,開元境的武者是有多稀少了。
雲中歌長舒了一口氣,自語道,“開元境啊,自己必須儘快達到開元境才行,這樣纔會有自保的實力。”雖然他這麼說着,誰知道將來又會冒出什麼強大的危險生物呢。
現在的北原城雖然已是成爲了一個空城,但卻還是有三處大的倖存者聚集點的。每一個聚集點裡面都是生活着數萬人。就似過去的部落一樣。
具體位置在哪,楊暉他們也不清楚,雲中歌就更不知道了。
正待雲中歌想着這些東西的時候,這時沐雪也是來到了他身旁的躺椅躺下,身上搭了個毛毯。
“在想什麼呢。”沐雪微微笑着,問了句。
“在想北原城的聚集點。”雲中歌兩手枕在腦後,看着星空淡淡的說道,“你知道些什麼嗎?”
“我也不是很清楚。”沐雪搖搖頭,“不過我感覺那三個倖存者聚集點,應該都會有武者坐鎮的,不然早就亂套了。”
“我也覺得。”雲中歌點點頭,“上次我們在北原城碰見夜興閣的那三人,怕是來自北原城的某一個聚集點。要知道當時就問問他們關於其他聚集點的情況了。”
“我們問了,不過那三人什麼也不說。”沐雪說了句。
“以後再北原城說不定還會遇上那些聚集點的人,到時候再問問他們情況。”雲中歌聞言,有些詫異,不過也並未有多在意,淡淡的說道。
“嗯。”沐雪似是想到了什麼,“對了,今天在聽末日電臺的時候,他們說到我們國家或要建立幾座地下的超級巨城。”
“地下,爲什麼要建立在地下?”雲中歌有些不解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感覺應該是地面上太過危險了吧。一旦有了什麼喪屍,魔獸攻城的話,防禦起來太困難,一旦防禦不住,那將會死很多的人。”沐雪想了想,自顧的猜測道,
“你看,要是建立在地下,只有入口那麼大一點防禦住就好了。”
“倒也是。”雲中歌點點頭,他想了想又言,“不過,現在國家還能夠建立地下巨城,就不怕那些喪屍魔獸攻擊了?”
“好像是利用了之前建好的一些軍用地下空間,進行改造的。並非是直接現挖的。”沐雪講道。
“好吧。”雲中歌笑了笑,感覺自己的擔心有些多餘,國家既然有能耐建立那些個地下巨城,自然也是有着這樣的實力的。雖然一般的槍械對那些喪屍的作用不大,但是一些重型軍械的威力可是極大,一個子彈就能滅了一片的喪屍。
有了強大的武力做後盾,做起事情了自然也就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等到這裡我們待不下去了,我們就去你說的那個地下城市生活。”雲中歌說道。
“嗯。”沐雪開心的點點頭。其實她心思很簡單,無論雲中歌去哪裡,只要能夠帶上她就行。
倆人聊了聊,直到深夜纔是各自返回臥室休息起來。
第二日,雲中歌吃過早飯,就背上寬劍向北原城趕去。現在他有多了一個目標,除了滅殺那些變異喪屍之外,就是尋找別的聚集點的人,也可探聽一些有實質性的消息。
但是,他貌似極爲不順,今天不知怎麼的,跑了一上午,也只是遇到了兩三隻變異喪屍,滅殺了之後,他將狂暴晶石丟進腰間的挎包。繼續尋找起來。
中午吃過飯,經過一個小時的搜索,總又是找到了一個變異喪屍。他揮起寬劍,三下五除二的將那隻變異喪屍給滅了。
當他用寬劍剛將那棵狂暴晶石給挑出來的時候,突然,一連兩道黑色鋼箭激射而來。雲中歌心中一驚,來不及拾取那顆狂暴晶石,身影連忙向後退了兩步。
他剛是站穩,緊接着又是兩箭飛射而來,逼着他又是向後退了幾步,這讓雲中歌頗爲的惱火。他冷眼瞥了前方一下,看到有四人正向這裡快速趕來,其中兩人拿着槍弩,不斷的向雲中歌射擊。另外兩人一前一後,已是來到了雲中歌殺死的那個變異喪屍前。
“不錯,又得到一顆。”那是一名黑衣男子,看起來也只有二十幾歲。一雙帶着些不屑神色的眼睛,看向被逼的連連後退的雲中歌,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