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些平日裡,我不曾想要說的的話。”
夢夕皺眉笑了笑,如今倒是讓她有些不懂柳眉這丫頭了,不!夢夕的神色突然定格在了柳眉身上,沒想到就這些年,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韶華不負的柳眉了。她爲何老了這麼多,
短短的時間裡!
“姑娘,那個孩子有下落了嗎?”
夢夕突然轉念一想,沒想到柳眉突然扯到這個問題上來了。柳眉一定不知道,當初和夢夕從神女廟帶回來的那個孩子,就是如今的青花吧!因爲突然之間的長大,除了閣妃和自己,對外誰也沒有透露過。
爲了保護青花,夢夕並沒有打算坦白,神愣了一會兒,無奈點了點頭。
“如果我說,我早就找到了那個孩子,姑娘是否會責怪我現在才坦白這件事!”
夢夕僵硬了嘴角,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表現不出期待,也表現不出意外。就是夢夕這個樣子,柳眉看着心裡很是過癮!
“其實她在你身邊一直周旋,只是你沒有發現而已!不!你應該知道,你們只是瞞着了所有的人!”
夢夕驚愕看着她,難道說,她一開始就發現了端倪,還配合着自己和閣妃,照顧青花,沒有顯出一點意外,她居然隱藏得這麼深!好可怕!夢夕忍不住退了幾步!
夢夕冷色道:“哦!願聞其詳!”
“其實一開始,我並不知曉!你和閣妃真的收留了那個孩子,只是突然出現的那個少女,你表現出來對她的遷就和愛護,和對那個孩子的態度一模一樣,雖然說,花牆閣不少貌美少女,但是那個丫頭,對於即使不是眼尖的人而言,也是奪目的!怎麼掩藏她的問題,你和閣妃倒是下了不少的苦功夫,在她身上!爲此,她所學的東西,跟你一模一樣!或者比你更多!我從來沒見過,閣妃這麼在乎過一個丫頭,當然除了你這個義女之外!”
“而今,我發現一件更有趣的事,她的身份,來頭可不小!閣妃摯友之一沐雲簇的女兒!聖書學府派往各國的遊說以武爲尊的使臣。”
好一個柳眉啊!現在才露出了馬腳,讓夢夕覺得有些忽略了她的存在,纔是最讓人覺得可怕的,閣妃這麼大的能力,居然還是沒有逃脫皇室逼婚,而柳眉一個服侍人的丫頭,居然能在這個不受九國約束的花牆閣,有着一席之地,她明明可以取代閣妃之位,偏偏忍得
夢夕取代閣妃之位,想來是不想落得人前皆知的地步,也不想落得人後議論紛紛,所以才甘願在幕後做一個出謀劃策的人,她的實力究竟是如何的,夢夕想要知道!
“嗯!現在看來,你我當初確實是拯救了一個唯天下所有之人!”
夢夕這種淡定的反應,讓準備好一心求死的柳眉,又沒有氣勢,她服了,這個天底下,她就最服,夢夕這種以不變應萬變的態度,這是她怎麼也學不會的人生哲學,當然連模仿都是具有一定的戲劇性色彩的感覺。
“爲什麼!現在突然坦白這些事!你知道我想要保護她的,不惜一切代價!你要,閣妃之位嗎?”
“夢夕!你還是如此!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還不明白嗎?我就是想讓你坐穩閣妃之位,我只是坦白忠誠於你!原因,你不必知道!”
“那就不必說了!”
話說,夢夕這種轉換話題的一筆帶過,真讓柳眉有些懵了,本來營造好的離別氣氛,如今看來還是不行!不過,跟在夢夕身邊這麼多年的柳眉還是知道的,夢夕其實是在內心承受變化,臉上顯得越是不在乎和冷漠,內心就已經接近海嘯了。
夢夕再次挑起嘴角道:“風微涼,她該回來了!”
青娍一踏入花牆閣,就看到夢夕和柳眉對立而站,後來因爲她的出現,兩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了她身上。
青娍看着夢夕有些出神,夢夕的這身打扮,爲什麼這麼陌生!柳眉見此,把時間都留給了她們倆,知道她們倆一定有着說不完的話。
柳眉很是恭敬道:“閣妃大人!我先退下了!”
夢夕覺得,這柳眉真是沒什麼眼力,難道就不知道此時的青娍,該是有多麼生氣,她居然還火上澆油!
眼看青娍眼中的難過,夢夕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青娍不過是離開了五日,事情都變了樣!還有,青娍在沐府所經歷的事,夢夕都略知一二!
在想怎麼安慰她的時候,青娍突然顫抖着身體,說着含糊不清的話語:“閣妃!你是~~~閣妃!”但是,夢夕都聽全了。
“路途奔波,離開了沐府,這些天,你又去了那裡!”
見夢夕擔憂說着,青娍卻避開了她伸過來好意,躲開了身體!眼中的淚水打着轉,不知道何時落下!
夢夕見此,也不想再解釋什麼,收回了手,轉身
往閣樓走去。青娍並沒往前走,轉身與夢夕的距離拉遠,離開了花牆閣。
聖書學府。
“青娍!你是真的要一個人,去九國擔任說服各國的使臣嗎?”青空有些擔憂起來,看着青娍在那裡忙前忙後的打理,卻沒有一絲要放棄的意思。
青娍將放在牀上的包裹一拎,往肩上一扛,就把頂了半邊天,包裹嚴實的行李舉起,重重搭在骨瘦的肩上,要不是身後的青空反應得快,替青娍扶着行李,怕是那包嚴實的行李會直接把青娍墜倒在地了。
青娍見不妙,立即轉身接住,這一接可好。兩人保持着便秘的神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碩大的行李包就夾在兩人胸前。誰也沒有要放下的意思,像是在對峙着什麼輸贏。
“喂!”青空挑了挑眉,示意青娍。
“嗯!”青娍也不甘示弱,回了個勉強的笑容。見青娍還無放棄的動靜,青空直接鬆口了。
“放下再說!”青娍和青空才擡着行李包裹往牀上扔去,也許是耗盡了兩個人的餘力,這一扔,連同包裹一起兩人也被甩在了牀上。
青空吹眉瞪眼道:“我說你!怎麼這麼倔脾氣!”
青娍淡淡說着:“你也不差!”
青空說着,想側身看看青娍,只是一轉身,就被兩人中間放着行李給擋住了,只好又道:“從你剛纔進門我就發現不對了,夢夕說你去給人看病了,但是具體的什麼也沒說,你到底怎麼了!回來之後,完全變了個人!”
“你是指突然有了這種想法嗎?”
青娍起身,坐在牀榻上。青空見此,也起身和青娍坐在了一起,知道怎麼問,青娍也不會說的,所以攤手罷休:“得!我是因爲好好奇你,實力與美貌共存,還特別溫冷!”
“溫冷是什麼?”青娍,一臉無害看着側面的青空。青空這才發現,千年以來寫書留下的通病,就是創詞,現在又莫名想到一個,沒筆作爲記錄,就隨口蹦了出來。
“溫柔的內心,表面的高冷。心口不一,就是青娍這樣的人吧!”
“哦!是嗎!”被青空一說,青娍又恢復了以往的冷冽。
“有些時候,心疼你,不代表就不會傷你,而是綽綽有餘!”
青空說到這裡,也想明白了些事,看來寫書的人,不但可以解惑別人的疑問,還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