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得很清楚了。”舒鴻彥鏗鏘,不容質疑,他現在想要疼愛的小女人就是她——安以晴。
“你會反悔?”安以晴繼續糾結。
“不悔。”舒鴻彥忍着耐性逐一回答人兒那些胡思亂想的小問題,箍在她小腰上的碩臂,回手把她一提,按倒在沙發上,人兒柔順的青絲,散了一席,他珀眸裡燒起灼熱的火焰,下一刻,似要與她一同焚燒而盡。
安以晴對他突如其來的強勢,心臟嚇得怦跳如雷貫耳,彷彿下一秒就要撞破胸口般劇烈:“舒、舒鴻彥,你幹嘛……我我真的好累……”此時小腦袋瓜裡,已經想不起來還有什麼需要糾結追問他的。
“嗯,就吻一會……”舒鴻彥認真,語落,溫潤的雙脣已將她的桃脣覆蓋,彼此間絲絲甘醇,似蜜桃的鮮汁,令彼此回味無窮……
一夜沉醉——
次日醒來,安以晴欲哭無淚,腰上的累感是雪上加霜,這就是放縱的結果,昨晚明明她說過很累,他也說很累,嗚嗚嗚……最後兩人依舊累並快樂着……
起牀之後,安以晴整個人都蔫蔫的,拿過手機,看到有短信未讀,按亮屏幕一看……那萌萌的小暱稱教她實在無語,彥彥什麼的還有那悶騷騷的頭像,到底是什麼時候搞上去的?
邊想邊打開短信:“晴晴,窗邊茶几放了你喜歡吃的蛋糕,醒了記得吃,還有等我回家(愛心)”
咳——尼瑪呀,碉堡了!
敢情這真是出自一個面癱悶騷之手發的短信?
簡直難以置信!
久久……
安以晴都在心裡猶豫着要不要回復,最後她還是決定不回了,因爲人家壓根不懂怎麼回覆他好吧,未婚夫愛心體貼小短信什麼的,就跟他買給她的蛋糕似的——太甜膩了,會長蛀牙的!
舒鴻彥回公司後,特別交代官月他們今天別去找安以晴,說她這兩天太累了,而且腳傷纔剛拆石靴子什麼的,官月聞聲識趣的嗯嗯,心裡早已猜到昨晚他們家舒總和晴晴之間,又大戰通宵了吧~是吧~!
歇了些日子,安以晴的腳已無大礙,暫時還不能練舞,練歌可以。
湯維在這些天裡,給安以晴編了首歌詞,但比較短,可以ED着來唱,比較適合做廣告背景音樂,正巧,官月今天去找他一同去月牙灣別墅,聽到官月說有家食品企業公司在微信上,發了封私信來,說想請他們家晴晴拍個代言廣告。
讓人調查過這食品企業公司,屬中等級別,讓人回訪對方留下的聯繫方式,經聯繫後,確定是真的,關於片酬方面,現在還需進一步商談;
這對安以晴來說是個難得的機遇,也是個很好的開始,人還未正式出道,伯樂們就紛紛主動找上門來了。
安以晴接到這個消息自然是樂壞了,她打從參加比賽以來,只想着怎麼拿到冠軍,從未設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廣告耶,不管這廣告是鋪天蓋地,還是小有範圍,對她來說都是幸事!
“他們讓我代言什麼?”安以晴邊說邊拿勺子颳了口美味的小蛋糕送嘴裡,話語裡有些含糊不清。
“聽說是休閒食品系列的,具體,還得進一步正式過去跟對方面談時才清楚,不過,聽他們的口氣,似乎有不少人選,但我感覺這是他們壓低片酬的一種手段,到時候再看情況吧;
至於這片酬多少,暫時也無所謂,重要的是,先打響名氣,日後,再一次過賺回來,畢竟你現在名氣還微薄。”官月認真道知,說完勾起白瓷茶杯杯耳,啜飲了口紅茶,隨即放回桌上。
“嗯,這個我明白。”安以晴頷首贊同,現在她名氣尚低,談片酬一切都還太早,有人願意找她拍廣告已經是走運。
“接下來30強比賽在十天後,地點在首都電臺,也就是說我們將要前往首都一些日子,就在這兩天內出發,我在首都那邊已經聯繫好分部的負責人了,介時,會有專屬的練歌房供你練習,湯維老師會隨行,繼續負責你指導工作。”
官月說罷側身從包裡掏出份資料,上面是30強比賽的細則,遞給安以晴。
“嗯,好,我今晚回家給爸爸媽媽他們說一下。”安以晴伸手接過資料,點了個頭,隨即靈光一閃,想起什麼緊接着說道:“我要帶上雙雙,可以嗎?”
這丫頭明擺着要幫閨蜜一把,官月一眼就看透她的小心思了,不過也罷,湯維也是個老男孩了,比舒鴻彥還要大一兩歲的樣子,是時候找個老婆回家暖牀了,若事成,以後他老人家大冬天裡,就不用一個人躺在寂寞空虛冷的被窩裡了~多美好呀~
“可以,我也挺喜歡那小丫頭的,正好你也有伴。”官月答應。
湯維不作發表,人多一個少一個,對他來說都一樣,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安以晴口中的雙雙是何人!
要是讓楊書雙知道,心裡絕對是各種悲催。
官月事後給舒鴻彥彙報過安以晴的賽事情況,他老人家聽完心裡悶悶不樂,想到要跟晴晴分開十天八天,心裡就特別不捨,而且很不美麗,聽完官月的彙報,一聲不吭的掛了電話。
官月淚了,這到底算啥?
舒總你好歹告訴人家一下接下來是提前走,還是臨近比賽才走呀?
下班回家,舒鴻彥一見人兒坐客廳沙發上,看資料,把公文包交給瑪菲後,徑直走到人兒身邊坐下,順便把她抱到大腿上坐,抱個滿懷什麼的最舒服,最好吃豆腐花了。
“晴晴”舒鴻彥像受了小委屈似的喚了聲,悶騷騷的小模樣,有點像寵物狗狗被主人冷漠似的。
“你幹嘛啦,一回來就這樣……瑪菲他們在看着呢……豬頭……唔嗯……”安以晴才嬌嗔了句,小嘴就被他響亮的親了一口:“吧唧~”
“晴晴……”舒悶騷又呢喃了聲。
“……幹嘛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安以晴被他喚得心慌慌的。
“去首都記得想我……”舒木頭開始懂什麼叫情話綿綿了。
“哦”安以晴羞了,這傢伙今晚抽風,原來是因爲她去首者比賽的事?
總覺得最近他的小心事特別好懂,有木有?!
“每天早中晚都要給我打電話……”舒鴻彥說話的語氣,就像跟媽咪每天三餐飯後都要吃顆糖似的。
“哦……”安以晴更羞了,爲什麼一定要她早中晚都打電話?
他打過來不行咩?
“比賽完了,立即回家。”舒鴻彥一想到一個多禮拜見不到人兒,心裡就有不踏實的感覺,恨不得丟下手頭工作,跟她一起去首都,看她比賽,在她拿下晉級資格後,帶她去大肆慶祝,然後開葷——這纔是他的重點!
“嗯,知道了……”安以晴羞透,小腦袋低得小下巴都壓到胸口上去了,舒木頭什麼的都不好意思多看他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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