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事情不是你所見的那樣,我只是怕告訴你,你會因此而胡思亂想!今晚我跟浣浣見面,我也不知道她會來到這裡,她說有事要跟我說,我手機落在車上,浣浣是我的妹妹,就算我跟她抱在一起,也只是兄妹之情……
我就是因爲害怕你會像現在這樣,所以我纔想瞞着你,我並不想傷害你,不管我過去是怎麼想的,那已是過去,如今我的想法,已不再是當初,你懂我的話嗎?除了這手錶跟今晚的事,我沒有任何事情隱瞞過你……今晚的事,希望你能原諒我,好嗎?”
舒鴻彥氣急跟安以晴解釋,看着手裡握着的戒指,是他花心血,想要討她歡心的,也是作爲一生一世的證據,說罷,執起的她的手,要戴回她的無名指上。
“妹妹……嗎?難道她就沒有給你說,她不是你親妹妹的事嗎?手錶爲什麼落在了她那裡?你明明都知道了,爲什麼到現在你還要不誠實,舒鴻彥——既然你無法誠實,又何必多作解釋……”安以晴哭訴,心口像是被尖刀刺穿個口,血流不止。
晚風那麼冷,她卻感覺不到,渾身上下只有痛……
她討厭撒謊的人,更何況是她最愛的男人,欺騙,對她的傷害是多麼的大,爲什麼做一個誠實的人,有那麼的難嗎?
“……”舒鴻彥震驚,安以晴是什麼時候知道浣浣不是他親妹妹的事出的?本來今晚浣浣給他說的時候,他還想說要去查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個回事,母親怎麼可能連自己親生女兒都會認錯了呢?
手錶落在浣浣那裡,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那天,開會管理層會議,浣浣來了他的辦公室,秘書端茶水進來的時候,浣浣不小心把水撞到了,正好濺溼了手表,當時心急,趕緊把手錶摘下來,讓秘書幫他處理好。
浣浣之後沒多久便走了……
等到下班時間,一心只想着快點回家,他把手錶的事給忘了,回到半路,纔想起來沒去找秘書把手錶拿回來。
本來打算給秘書個電話,讓她把手錶送過來,結果她卻給他說,手錶不見了!當時他很生氣,趕緊讓秘書查監控,要是找不回來,就遞上辭呈滾蛋。
回到家,肯定是逃不過人兒的法眼,加上他心虛,唯有撒了謊,但這都是善意的謊言,手錶丟了,他的心比誰都着急,要是知道誰拿了他的手錶,他一定讓它吃不了兜子走!
秘書查到監控後,沒想到是浣浣拿走的,於是把這事告訴了他,他剛開始是在想,浣浣肯定是因爲內疚,纔拿了他的手錶走,等處理好了,就會給他送回來,於是他也沒有催她,結果今天下班,回到大門,就看到她在那裡等着,於是才帶她到中央花園……
他今晚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的耳朵,浣浣說她跟舒家沒有半嘀血緣關係,而是晴晴同父異母的姐妹,這一事實教他很是震驚,他起初只是以爲浣浣只是來還他手錶的,哪知,一切卻是來得如此突然,一時間,他的內心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曾經,他渴望過舒浣浣不是他的親妹妹該有多好,而那時那刻,他卻希望舒浣浣永遠當他的親妹妹,因爲……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心情,遇到安以晴,再看眼前的舒浣浣,他的內心感情上的對比,他已明瞭。
聽完浣浣的話,他的內心卻跟表情形成了鮮明對比,複雜的,混亂的,最後只能選擇另一種表達方式:“如果是事實,那我會派人去查個結果……”如果真是事實,那他原來的妹妹哪裡去了?
舒浣浣的親生母親又是誰?
浣浣走的時候,說要擁抱一下他,就於擁抱她一下,想要得到他的安慰,當時她的話語是那樣的無助……
他心軟了,迴應她的擁抱,但那僅僅是出於兄長對妹妹的安慰,絕無非份之想。
可是這一幕卻神使鬼差的被安以晴撞見,誤會了,這是他最頭痛、最不想發生的事,如今她哭得歇斯底里地控訴着他的犯下的罪,看着她眼淚,他滿心裡都是疼,最捨不得的是傷她的心……可是他由始至終,都沒能做好……
看着她傷心欲絕地把手錶丟進荷花池裡,那退婚二字,如是判處了他萬箭穿心的罪刑,心臟痛苦得窒息:
“退婚這事,我是不會答應的,不管浣浣是不是我的親生妹妹,我剛纔說過了,過去的已經成爲過去,而現在,你纔是我的未來,這戒指,不管你接受與否,我都不允許你再摘下來,這輩子,你只能嫁給我,如果你敢逃跑,嫁給了別的男人,我就殺了他,還有你跟他生的孩子。”
“……”安以晴聞聲心頭顫然一顫,明明剛纔還因爲他的欺騙傷心欲絕,這一刻,聽完他的霸道宣言,似一股溫暖的甜意流緩緩流入傷口,慢慢的把它們填滿,修復補平,忍不住在心裡嘀咕:這男人真霸道,自己不好,還不許人家改嫁,臭男人……
“手錶我會讓人打撈找回來,如果它壞了,我會找全世界最好的表匠將它修好,因爲那是你給我的一生一世,我要讓它繼續往前走,晴晴,原諒我這次的欺騙好嗎?”
“浣浣不是你的親妹妹……”安以晴對這事,很在意,因爲舒浣浣直言很討厭她,且盼這一天的到來很久了……心裡隱隱擔憂,她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例如像劉芸那樣子的手段……
也許舒浣浣會那樣,也許她不會,又或許,她有更好的法子,總有一天會把舒鴻彥搶回去……
想到這,安以晴意識到自己是如此的消極,若是如此下去,是否會因此一語成讖?
“這事,我會讓人去查清楚,但不管浣浣是不是我親妹妹,在我心裡,她從小在舒家裡成長,永遠是我的妹妹,而你是她的大嫂,好好把我今晚說的話,記在心裡,不要懷疑你自己,更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承諾與感情。”
舒鴻彥把戒指重新戴好在人兒的無名指上,夜色下,他的珀眸是那樣的深邃,情深義重,擡手,輕輕拭去她眼角,臉蛋上的淚水,生怕,弄痛了她臉上被風蕭得乾紅的地方,隨即將她小小的身子,緊緊擁入懷中,爲她驅除冰冷。
“嗯……”安以晴妥協,今晚的事,她暫時安心下來了,接下來,事情會發展成如何,她真的,無法預料,同時,面對她和舒鴻彥的未來,她仍然有着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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