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曉曉!你不能再喝了!”男人奪過我手中的啤酒瓶,有些憤怒的訓斥着我。
“咦,我知道你是誰,你是……”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癡笑着指着眼前的人嘴裡還胡言亂語,“你,你不就是凱文嘛?怎麼在這裡?”說完又搶過凱文手中的酒,敬給自己。
“你喝傻了嗎?是你叫我過來的,別喝了!”凱文搶過酒瓶放在桌上就拉着我離開。
被拉走時順手就把酒瓶拿走了,我們直接走的,並沒有結賬。爲什麼?因爲我前兩天一不小心打破了餘歌的記錄,所以這個月我是盡情的喝。
凱文把我拉上車看到我手中的酒瓶皺了皺眉,接着對着我抱怨:“我說你這個瘋女人是怎麼了?每天喝酒?還把我叫上,餘歌呢?讓他接你回家。”
“跟個娘們兒似的,說啥啊!我不要你送我了,我自己回去。”順勢將凱文一推,接着迷迷糊糊的下車,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往家跑。
踉踉蹌蹌的走在路上,行人都差異的望着我。要看就看,他們的眼睛又不是長在我身上,姐姐長得又不是對不起人,看了還是一種享受呢!
“曉曉,你給我站住!”背後傳來凱文的聲音,有些焦慮還有些許憤怒。
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接着就大步向前走,要是他叫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樣就太沒面子了!
“不站住是吧?你給我等着!”只聽到餘歌在後面惡狠狠的放話。
我才懶得管他,姐姐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迷迷糊糊走了幾步之後就感覺有人抓住手腕,後來發現還是凱文。有些不耐煩的甩掉凱文的手,對着他嚷嚷:“叫你不要跟我就不要跟着,我自己能回家!”
只見凱文扶額感嘆:“你說你自己能回家,那你告訴我,你家確定是從這個方向走?”
“我愛往哪走就往哪走,天地之大四海爲家不行?你管得着嗎?”被凱文這麼一說我的酒勁就上來了,“我就是不樂意有人糾正我,我愛怎麼做那是我的事,後果我自己能承擔!”我想用力甩掉凱文的手,卻發現我無能爲力,他抓的實在是太緊了。
凱文沒說話,就是望着我,平靜的眼神讓我想起了他看餘歌時的眼神。
“我們回家,回去好好說。”過了好一會凱文才拉着我走,似乎沒有心思跟我在這裡瞎鬧。
這次我沒有反抗,因爲我想到了凱文的眼神,突然感覺如果我再這麼做就會成爲他討厭的人,可惜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被拉走的過程中我還是沒忘記手中的酒瓶,邊走邊喝,喝完才直接往地上一摔。凱文聽到玻璃碎的聲音回過頭惡狠狠的望了我一眼,以示警告。
我纔不會在意他惡狠狠的眼神,這段時間都不知道被人用這樣的眼神看了多少眼了。
接着就是上車,被凱文帶回家,在車上坐着感覺有些暈就睡過去了。
“我勒個去,看上去那麼瘦,沒想到那麼重!”似乎是凱文的抱怨聲。
接下來感受到的就是大牀的舒適,無論何時柔軟的大牀還是最重要的。
“嗯!睡的真舒服,頭還是有些疼!”早上起牀伸個懶腰,發現身子怎麼涼涼的,低頭一看……
“啊……”馬上房子裡就回蕩着我的尖叫聲。
凱文也是聞聲而來,身上還圍着個圍裙,似乎是在做早餐。
“啊個鬼啊!你都睡了一天了,還有臉在這裡啊,給我起……”凱文直到正眼看着我的時候突然臉紅,同時也忘記把話說完。
順手扔一個枕頭過去,憤怒的吼道:“你這個臭流氓!滾啊!看什麼看。”
不要問我爲什麼發脾氣,也不看看凱文那要流鼻血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對着他發脾氣。雖然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但是至少猜也能猜到一半了。
“你到我衣櫃裡找件小一點的睡衣吧!我等下派人去給你買衣服,不然不能總是這樣。”凱文靠在門框那,別過臉儘量不讓自己去看我。
“滾啊!臭流氓,去給本小姐做飯,餓死了!”我就那樣,又把一個枕頭扔給了凱文。
凱文把兩個枕頭扔回來之後就叮囑了一句:“等下下來吃午飯,我勸你別暴飲暴食。”之後不管我的下樓了。
看看這個房間的設計,我不得不承認我睡在凱文的房間,更準確一點就是我搶了他的窩。肯定也不是我要搶的,也一定跟我一樣懶得弄客房,就把我扔在自己的房間,完全不能怪我,哼哼!
凱文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從他的房間就看得出來,我只能感嘆:真乾淨整潔啊!讓我自愧不如,回首看看自己的房間,哎呀!不能比,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
到凱文的衣櫃裡拿了一件睡衣,但浴室裡換,我發現了我的衣服。將睡衣換好後,拿起我自己都衣服,一股酒味,我自己都想扔掉,而且衣服上還有污漬,估計是我回來的時候……吐了。
其實換好凱文的睡衣之後,我發現還是大了好多,而且我覺得會讓凱文又有流鼻血的衝動,所以我就去拿了他的一件外套,將拉鍊拉上!照照鏡子,完全放心了。
下樓之後凱文看到我就吐槽:“你身上又沒有什麼可以看的,穿的這麼保守幹嘛?難道你以爲我會對你感興趣啊!”
很是嫌棄加鄙夷的看了凱文一眼,接着反駁他:“也不知道剛纔是誰看了本姑娘,居然有鼻血滲出來的傾向。”
凱文這個時候就不說話了,沒有跟以前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吵架似得,只是默默的到房間給我一杯麥片。
“幹嘛?”驚愕的看了一眼麥片,再看一眼莫名其妙的凱文,“說好的午飯呢?你丫的做這麼半天就只給本小姐弄了一杯麥片?”
聽我這麼嚷嚷的凱文就用看傻子的眼神望着我,接着用手指點了一下我的額頭,抱怨道:“哎呀呀!我把你弄到我家來,各種伺候你,現在你終於醒了,想着你什麼都沒吃,是空腹的狀態下就給你杯麥片,你還在這裡瞎嚷嚷。你說我幹嘛要自作孽的把你弄回來,就應該把你丟在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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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凱文這麼說我怎麼就有一種危機感?我覺得我需要做點什麼了!於是,我連忙把眼前的麥片吃完,過後不說話,眨巴着眼睛望着凱文。
“我再給你倒杯茶,一會再吃午餐。然後讓幾個人好好訓一下你”凱文將杯子拿走之前跟我說了這麼一番話,難道是我這幾天真的做了什麼嗎?
我洛曉曉對不起自己,對不起凱文,對不起許若靈,對不起郭成文,對不起羅美人,對不起邢睿博,對不起其他想不起名字的人。我一定是做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才導致這樣的結果。
爲了在凱文那裡少受一點批評,現在就是最好的表現時刻,只要乖乖的就行!
在吃飯期間平時都嘰嘰喳喳的我安靜的把飯吃完,凱文就很平靜的提醒一句少吃點,吃慢點之類的話。
直到飯快吃完的時候,凱文才糾正我:“是不是酒精都把你的腦子給催化傻了?今天吃飯居然沒有跟我各種找話題,不像是你呀!是不是受刺激了?”
我就望着凱文傻笑了一會沒說話,主要問題就是我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要我說出我那點小心思嗎?不不不,絕對不行。
“說吧,你想怎麼樣。”我還沒開口,凱文就率先讓我提條件了。
“一會能不批評我嗎?”本來是想說“一會能少批評我一點嗎”,誰知道一開口就是請求不批評,頓時感覺世界充滿了惡意,就連這張嘴,姐們兒我自己都沒控制住。
誰知道凱文那傢伙非常沒心沒肺的笑了,沒錯,他笑了,還是最沒心沒肺的那種。
“我真的不知道你腦子都在想什麼,我本來就沒打算加入他們的批評者行列,我就想看看他們怎麼說你。”
我沒有表現得像想象着他說“好啊,我不批評你”那樣欣喜若狂,因爲他這個回答太欠揍,讓我感覺到的是他想要做一個幸災樂禍的旁觀者,這種人纔是最討厭的。
“好了好了,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吧!我還不知道怎麼了,你這幾天就莫名其妙的酗酒,而且還沒有說什麼其他的。”凱文這個時候纔像是“言歸正傳”的樣子,“而且前幾天你都喝一半自己就跑了,第二天又把我叫出來喝。”
聽凱文真的講述,我倒是認爲有些震驚,這幾天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嗎?我只記得第一天酗酒我就打破了餘歌的記錄,接着連續幾天就一直去那家酒吧,早上醒來的時候又在自己牀上。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那天獲得了一個月的免費消費機會,就天天去喝,我覺得這種事完全就不能浪費,要好好利用!”我不想對凱文說餘歌的事情,所以把這件事搬出來,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理由。
凱文用非常不信任的眼神望着我,接着問我:“你自己說,你酗酒爲什麼餘歌不來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