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彷彿煙花，只絢爛那一瞬間。
當一切結束後，肖染坐在顧漠腿上，無言地咬着嘴脣。
顧漠只是身體上迷戀她。
他的心仍在蔣依然身上。
“我還做不到不恨他。丫頭，我無法跟我恨的人喊爸爸。”顧漠摟着肖染的頭，在她耳邊聲音沙啞地說道。
肖染更加用力地咬着嘴脣，想讓這份疼痛讓自己忘記心中的痛。
“大叔，如果你恨錯人……”
“不可能！車牌號碼我記得很清楚，絕對不會錯。”顧漠立刻否認。對於自己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他相當自信。
肖染不再說話。車牌號碼是沒弄錯，可開車的人弄錯了。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他該恨的人是她……
她真不敢想。
她用力抱緊顧漠，似乎想把這一輩子的擁抱都在這一刻抱夠，深怕下一秒便再也沒有資格擁抱他。
“我說沒有婚禮，不高興了？”顧漠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知道所有女孩都希望有一個夢幻般的婚禮，可現以他跟肖鵬程現在的關係，他真的無法承諾一場婚禮。
“沒。誰讓我是……”肖染差點說出“兇手”兩個字，在意識到這一點時她立刻閉上嘴。
“真希望你不是肖鵬程的女兒。”顧漠想起他們那場被人設計的第一次，心情莫名複雜。
“如果你不是顧漠，我也不是肖染，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心無旁騖地相愛？”肖染昂起頭看着顧漠。
顧漠撫摸着肖染的頭，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假設根本就不成立。
他們的身份不可能改變。
如果他不是顧漠，她也不是肖染，也許他們連相遇都無可能。
……
肖染累了，躺在顧漠辦公室的沙發上，疲憊地睡着了。
顧漠從一堆文件裡擡起頭，看到肖染抱着胳膊蜷成一團，便立刻脫下西裝起身走向她，把西裝輕輕蓋在她身上。
站在辦公桌旁的琳達嫉妒地看着肖染，恨不得把她那張稚嫩的臉戳出一臉麻子。
不就是胸大了點、年輕了幾歲？
當顧漠重新坐回辦公桌後時，她故意俯下身，將自己的傲人半露在他眼中。
“你不冷嗎？”顧漠突然冷冷地開口，立刻轉開視線，不再去看琳達豐滿的身體。如果天天吃大餐，便不會對牛排產生興趣。如果說肖染是一份海鮮大餐，那琳達就是那盤毫無吸引力的牛排。
琳達尷尬地直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她真不甘心輸給肖染。論身材，她也不錯，至少C罩杯。
“顧總，這是我整理出來的B市比較權威的心臟科名單，我覺得我們只要把這幾家醫院的心臟科拿下，我們的心臟起搏器就能輕鬆地打入B市市場。”
顧漠根本沒再看琳達一眼。“你總是能讓我驚訝。麻煩了！”
“不麻煩。”琳達趕緊笑道。“我很高興爲你做事。”
顧漠差點把咖啡噴出來。
“顧總，你知道我愛你。”琳達認真地看着顧漠。
“你去忙你的吧。下班前沒特殊事不要進來。”顧漠沒有迴應琳達，而是冷冷地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