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澈,你是因爲這樣子才放棄*的?”蘇以瞳將一份報紙放到了希澈的跟前,凝聲說道:“你何必介懷慕東陽所說的話?我壓根兒不記得他是誰,縱使我和他之間有過什麼關係,我也不可能回頭!”
希澈看着蘇以瞳那純真的臉兒,眉心深鎖,他的心微微地一抽着,如果蘇以瞳知道她的過去,真的會做到不回頭嗎?
他本來和她好好地在進餐,慕氏集團一個電話打來,讓他回去,他本來以爲是有關申請帶家屬一起去的事宜,可是沒想到的卻是慕東陽的助理讓他離開蘇以瞳。
還將蘇以瞳的身份和慕東陽的關係告訴他,他甚至也是今晚才知道,她有丈夫,有兒子,是該城名門望族的慕家少奶奶!
因爲意外所以蘇以瞳方纔會出現了意外,如果不是因此,他根本不可能遇上她,也不可能擁有那麼美好的三年!
和她在一起的三年裡,是他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曈曈,其實我不是真的很想去*,去了就代表着我要失去很多東西,而且,我參加這次比賽,只是想證明自己憑着自己的實力一樣可以進軍*,而我最想做的事情便是好好地照顧你。”希澈靠近蘇以瞳,將她手中的報紙拿開,目光溫柔地看着蘇以瞳,“曈曈,既然咱們出來了都市,那麼我會努力地工作,賺錢養家。”
他今天就要搬離酒店了,他現在只能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帶着她入住。
他不靠家人,也不想讓家人幫忙,他希望單憑着自己一雙手給她創造幸福。
而且他這次比賽,得到的獎金是五百萬元!
他拿着一部分錢承辦了一所鋼琴培訓室,因爲他目前正紅着,所以很多人慕名而來,只是十來分鐘的時間,一百名學生的名額已滿!
因爲前期是他親自教學,所以他不收那麼多學生,待一切進入正軌的時候,他再建立一所鋼琴培訓基地,然後讓曈曈來幫他做財務,兩口子一起經營事業,雖然苦,但是那種一起努力的過程,卻是令人嚮往和期待的。
臨關門的時候,蘇以瞳伸了伸個懶腰,坐了一天,確實是累了。
“曈曈,是不是很累?”希澈看到蘇以瞳伸展懶腰,滿眼的心疼,走過去,給她揉着按摩着。
蘇以瞳理所當然地享受着希澈的服務,閉上雙眼,渾身放鬆,沉浸在他的雙手之下。
她沒想到他的那雙手除了會彈鋼琴之外,還能有着一手不亞於按摩師的按摩手法,她真的很幸福。
“希澈,你不去*真的不後悔嗎?”蘇以瞳低聲問道。
“能夠和你在一起,我當然不會後悔,而且我也不是非得去*不可,現在的生活節奏,我蠻喜歡的,你呢?”希澈輕聲地問着蘇以瞳。
“希澈,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也會幫你的。”她能爲他做的,她都會去做,而且是要做到最好。
而希澈所祈禱着的安穩日子,卻不那麼長久,隔天,慕東陽便直接登門拜訪了。
蘇以瞳感覺到自動門開了,便擡頭,原以爲是進來學習的學生,可是她一看來人,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你來這兒做什麼!這兒不歡迎你!”蘇以瞳從接待臺站起來,冷着臉對着慕東陽說道。
“曈曈,鋼琴王子能夠給予你的,就是這樣的生活?他是個男人,就不要讓女人出來工作!”慕東陽看着他的女人被其他的男人逼着出來工作,他心裡一團怒火!
“這是我的事情,我過着什麼樣的生活,與你沒有半毛線的干係!”蘇以瞳緊蹙眉頭,冷聲說道。
慕東陽冷着臉上前,伸手一把抓着了蘇以瞳的手腕,沉聲說道:“跟我回家。”
“你丫的有病是嗎!”蘇以瞳擡起手用力地拍打着他的手背,眉頭深鎖,“你以爲你是誰啊!讓我跟你回家就回家!我都跟你說過了,你認錯人了!”
“你叫蘇以瞳?”慕東陽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低啞的聲音,淡淡的問道。
“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情!”她看着他那張臭臉,真的想給他一巴掌,他這是以什麼身份跟她說話?
“我問你是不是。”慕東陽的語氣變得特別的冷,他看不得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且還和希澈住在了一起。
現在還幫希澈打理事務,他當初都沒捨得讓她出來工作,不管是打理蘇氏集團,還是做其他什麼,他都不捨得讓她辛苦。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想要單憑着一個姓名,就想讓我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句話了?”蘇以瞳的耐性也被磨滅了,她朝着他低吼一聲,“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真的讓人感到莫名其妙,你爲什麼要打擾我的生活!”
“曈曈,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你有老公有孩子,你難道還可以去愛上別的男人,嫁給他嗎?你難道沒有一點的法律常識嗎,在還沒有離婚之前,要是另嫁他人,是犯了重婚罪!”慕東陽一言一語,沉沉地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誰是你老婆了!”蘇以瞳操起一旁的大三角尺子,狠狠地打着他的手,“你放開我啊,男女授受不親,難道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那你和希澈呢!你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難道就不擔心危險嗎!”慕東陽這些天無法淡定,他一想着她在虎穴,他就想要儘早把她從虎穴中拉出來!
“他不同!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以後是要嫁給他的!”蘇以瞳對於他的冷怒感到一絲絲的莫名其妙,“先生,我覺得你真的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腦子,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病!你總是出現在我的跟前,說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難道你覺得這樣子很好玩兒嗎?”
“曈曈,你不記得過去,我來幫你恢復,只要你想起了過去,就不會再嫁給希澈的了!”慕東陽着急了,因爲她剛纔所說的每個字,驀然化作了無數把利箭,不斷地穿刺着他的胸房。
慕東陽正要把蘇以瞳強行帶走的時候,蘇以瞳則是低頭咬着他的手臂,讓他吃痛時就從他的禁錮中離開。
可是不管她怎麼咬,即使是咬出血了,他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這讓她感到倍兒的不爽!
蘇以瞳也是納悶了,連忙放開手,怒喝道:“你快點走吧,別再打我的主意了,要是再有下次,我不會這麼溫柔的了!”
其實,在看着慕東陽的動作和行爲,她心裡也是溢滿了許多的疑惑,爲什麼慕東陽會糾纏着她不放,難道真的是因爲她是他的老婆嗎?
可是,爲什麼她一點兒也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