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我們就這樣上去送死嗎?”那個高大的結丹初期的修士不甘心的說道,“哼,送死?到時見機行事吧,我可不願意死的不明不白”
那個叫左輪的冷哼道,說着手一揮,一把傳音符發了出去,不過人還是要召集的。也不能給此人什麼藉口才行,不然的話,到時即使退了獸潮我們也脫不了干係的,再怎麼說此人也是元嬰期的修爲,不是我等可以反抗的了的。
凌晨,整個沙瓊島一片死寂,島內的所有築基後期的修士全部集結在島嶼四周,畢竟這是關係到整個島嶼生死存亡的大事,沒有人敢輕視,再說以島主那元嬰後期強大的神識,輕易的可以覆蓋全島嶼,沒有人敢躲起來,不然的話,後果他們可是知道的,以前曾有過幾名修士使用秘法躲了起來,但還是沒有逃過島主的搜索,這些人無一例外的全部被放逐海外,從此人跡全無,沒有了蹤影,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畢竟海外的妖獸衆多,沒有幾個修士特別是那些低級修士生存下來。
島嶼的各個方向上空早已站滿了各種各樣的修士,這些修士有的面色沉重的望着海面,有的輕聲說着什麼,又不時的看看旁邊的一些人,還有的卻是比較興奮,因爲有的修士喜歡戰鬥,喜歡那種鮮血染紅的激情和刺激。越是那樣越是提高他們的戰意。不過這些都是實力比較強大的結丹中後期修士。
那些結丹初期或者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則是目露憂色,神色不定的張望着。還有的在空中閉上了眼睛,看起來似乎無動衷的樣子,但周身的靈力波動着,也顯示出此人內心的不穩定。而那些領隊的元嬰修士則是一個沒有出現,他們或者隱於暗處,或者還沒有出來,畢竟戰場主要是結丹修士的戰場,元嬰修士主要對付那些高一級的海獸。
整個海域一片死寂,連一絲風都沒有,海水深沉可怕,似乎隨時都可能冒出一個無敵的存在,不久以後這裡的海水將會被修士和
海獸的鮮血染的變了顏色。
海島東南方向也同樣是集結了大部分的修士,只是這些修士結丹後期的倒不多,除了那個帶隊的小隊長叫左輪的傢伙外,還有三名也是結丹後期,不過也是剛剛進入結丹後期不久的樣子,其他的有十多名結丹中期,另外的都是結丹初期和築基後期的樣子,總共加起來也有百十人之多。
這些人大多都圍在那個叫左輪的修士旁邊不停的低聲說着什麼,但也有例外,還有四名結丹期的修士並沒有和他們走在一起,而是和他們保持一段距離,甚至目光中還有怒色,這些人就是方姓修士那四人,這四人接到周通的傳迅早早的就遁了過來。他們剛纔聽到那個叫左輪等人的議論聲,似乎對周通這次的帶隊不看好。所以這些人並沒有和他們站在一起。
這時兩道白光從島內一閃而出現在東南上空。男的一臉冷漠,女的超凡脫俗,正是周通和申慧媛二人。二人的出現頓時吸引了大部分的眼球,特別是申慧媛的美麗更是讓那些修士暫且忘記了大戰前的緊張。全部都一眼不眨的看着此女。
那個左輪等人也停止了議論,但並沒有上前見禮,其他的修士看到左輪不動,也只得微微向周通供了供身,算是行禮了,周通看到這裡面色一寒。他看出左輪是這些人的精神支柱,如此下去,自己如何帶領這個第十隊。
這時方姓修士等幾人卻遁了過來,“呵呵,前輩,來了?我們按照你的要求早早的就過來了,不過看到那些人在議論您......”那個錢姓修士並沒有說完,周通擺擺手,制止了他,看到眼前的景形,他早已明白,大戰沒有開始,他這個隊長不受重視,到時如何指揮衆人。
沉吟一下,手一揮,面前出現四個螢晶的玉瓶,四位道友瓶中丹藥是補充法力的靈藥,可以幾個呼吸功夫讓你們法力全滿,到時大戰時諸位小心行事。
“補充法力的靈藥?”方姓修士一
喜,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種丹藥,那處所謂的補充法力的丹藥只有島主分發給那些元嬰期修士的纔有,而他們卻是沒有這種待遇的。
想不到大戰還有開始,此人就早已爲自己等幾人準備瞭如此貴重的禮物,不由感激的看着周通。以前方姓修士四也跟過其他的元嬰期修士抵抗着妖獸,但那領隊之人哪管你的死活,根本不和你說一句話,如果出現膽怯或者後退的直接滅殺掉完事。
“嗯,謝前輩賜藥,晚輩幾人一定跟隨前輩,不擊退妖獸退不退後一步!”方姓修士等向人面色激動的說道,人就是這樣,你對他好,他對以百倍的熱情回報你,甚至不犧牲自己的生命。
“嗯,如此最好,不過我不會輕易看着我的隊員損落的,”周通這句話很低,但卻是全場都能聽得見。遠處的那些修士看到周通贈於四人丹藥眼睛都紅了,這些海外的修士平時沒有服用過什麼丹藥,完全是靠自己的苦修士,有的甚至都沒有見過丹藥的樣子,但那種神奇的效果他們卻是知道的。
“嗯,拉籠人心罷了,還不知道些丹藥有沒有用呢,只有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說的好聽,到時還不是我們做替死鬼!”好個叫左輪的一聲冷哼,聲音雖然很低,但還是清晰的傳到周通的耳朵裡。
周通眉頭輕輕一皺,看出了周通的不快,那個錢姓修士頓時一聲爆喝,左輪道友,你身爲第十隊的小隊長,見到領隊隊長不來見禮,還在那裡冷言熱諷是何道理?周前輩不清楚島上的規矩,在下可是清楚的很,抵擋獸潮時,任何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領隊的安排,否則隊長有權力當場滅殺你!“
“你!”那個叫左輪的一時氣結,對方一個結丹中期修士竟敢如此對自己說話,當着那麼人的面豈不是讓自己下了臺,“放肆,此地哪裡有你說話的份,我是第十隊的小隊長首先你們要先聽從的我的安排,至於我聽不聽他的那是另外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