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裁判員的一聲令下,邵亞冰和閆晨同時運起靈力來到臺上。
“哼,邵亞冰,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嚐嚐失敗的滋味。”閆晨看着邵亞冰那風輕雲淡的樣子,滿臉惡毒的說着。
“呵!”亞冰輕笑一聲,只是淡淡的看着她,並未說話。
對於亞冰的笑,閆晨並不惱,二手直接舞起鞭子,朝着亞冰的臉飛來。
她最討厭的就是邵亞冰的這副淡定的樣子,她倒要看看,邵亞冰她還能淡定道什麼時候去。
對於那滿含怒氣的鞭子,亞冰並不看在眼裡,只是微微一側身,便躲開了她的攻擊,在側身之際,亞冰從腰間抽出自己那條鞭子,亦是把它往閆晨的臉上抽去。她不是最喜歡鞭子了嗎?那麼自己就用她最得意的東西來打敗她。
只要一想到小離就是被她給打成那樣的,自己的心裡就是一肚子的火,要不是她,小離也不會變成那個樣子,自己既然已經答應了要爲小離報仇,那麼就一定會給她報仇的。
亞冰想到這裡,手裡的鞭子揮舞得更加賣力了。
閆晨一邊躲着一邊看着幾乎發瘋邵亞冰,心裡一陣發虛,不知道這丫的到底是抽了什麼風,怎麼這麼兇猛。
亞冰的鞭子雖然看起來抽的毫無章法,其實只要修爲稍微高一點的人都能夠看到,她這是一種奇異的鞭法,只是從來沒有人見過的,估計這種鞭法傳出世,又是一種讓人震驚的技能啊。
亞冰的鞭子密不透風,讓閆晨根本就逃脫不了她的天羅地網。閆晨被追得香汗淋漓,心中暗罵不止:這邵亞冰不會是瘋了吧。難道她是爲了減少我的靈力和體力?哼,那我們就來看看,誰的體力更厲害吧!
雖然看起來很是凌厲,但是卻只是把給她弄了點皮外傷,根本沒有傷到其根本,閆晨被弄得狼狽不堪,不能回手,也傷不到她,只能:不停的躲避着。
終於在閆晨不耐煩的時候,亞冰動了,她一鞭子一鞭子地朝着閆晨抽去,好像要把自己全心怨恨都揮出去似的。
那一鞭狠狠地抽在閆晨的身上,看得周圍擂臺下的人都倒抽一口氣,感覺自己的背好像疼得不行。
閆晨更是直接被她給抽倒在地上趴着,根本起不來身,而此時,閆晨才感覺到,好像她之前的那些傷口也在開始發痛了,一陣陣的疼痛感襲入閆晨的大腦,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連話都說不出。
亞冰看着閆晨那滿臉冷汗的樣子,心裡閃過一抹滿意之色,哼,我說過我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這就是抱應。
臺下的閆山看着自己的女兒那一副痛苦的樣子,心裡一陣揪痛。他站起來,用手顫抖地指着亞冰道:“邵亞冰,你給我放手。你好狠的心,我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這般對她?到現在還不願意放過她。”
聽見閆山的聲音,亞冰冷哼一聲:“那昨日慕容離被她如此抽打的時候你們可曾出來阻止過?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的,應得的。”
“這……”閆山一下子被她噎得啞口無言,隨即又道:“那是因爲她當時並沒有認輸,誰知道她竟然是個硬骨頭。”
“哼,閆晨現在也沒有認輸,那麼也就是說明,這場比試還沒有結束。”亞冰說完又朝着閆晨的背上抽了一鞭子,鮮血涓涓地從傷口處流了出來,觸目驚心。
閆山看得心疼不已,大喊道:“認輸,我們認輸,你別打了。”說完那渾濁的眼裡竟流出了淚水。
“哦?這可不行啊,這主人公都還沒有認輸呢!你又不是她,怎知她是真心想要認輸的?你說對吧?閆大小姐……”亞冰不爲所動,再次往傷口上又來了一鞭。
見亞冰不爲所動,閆山又轉過頭看向元道真人,求情道:“真人,求求你,讓亞冰停手吧,我們認輸了,真的認輸了。”
“這……”元道真人有些猶豫,他知道亞冰是在發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可是那丫頭看起來好像真的不行了,要是鬧出了人命,那到時候她又會多一個仇家啊。
想及此,元道真人站起來看着亞冰道:“冰丫頭,要不你就先住手吧!鬧出了人命,不好啊!”
亞冰見自己的老朋友都說話了,自己也不好拂他面子,便停住了手,低下頭,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對着閆晨道:“這只是我替小離還得第一筆債而已,你給我等着。”
說完,就跳下了擂臺,直接往場外走去,不管其他的了。
元道真人看見亞冰竟然出去了,知道她是生氣了,心裡一嘆:唉,這丫頭,總是不允許別人忤逆自己,這可怎麼是好。
亞冰直接回道了客棧去看小離,看見她的狀態良好,便放心了。
墨痕幾人亦是跟着回到了客棧。
第二日,便有人給亞冰送來了那魁首的獎勵,一枚金蓮種子,亞冰拿了之後就直接把種子種在了空間裡,不再管她。
他們又在雪城裡待了一天,第三天便啓程回了谷極宗。
因爲這回程不用再有那麼多事,所以,他們在趕路之後的第五日便到達了谷極宗。
在回宗的路上,亞冰知道定然回有人找自己的麻煩,因爲拒她所知,那個叫張強好像是道宗的得意弟子,不找自己麻煩就怪了。
那個人是道宗的核心弟子,道宗作爲三大宗之一,必然有好的基礎來供弟子修煉,可是好苗子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如今便損失了一個人才,竟活生生的被邵亞冰打死,這怎能讓人放的下!
“怎麼辦?雖是張強服用丹藥,但也不能將人活生生的打死啊!”道宗一位長老說到。
雖說破壞了比賽規則,但是張強被殺是一個無法抹去的事實,這一點,邵亞冰要擔起責任。
“那這樣吧!我們去谷極宗,要求他們交出邵亞冰,這樣,谷極宗也損失了個人才,對我們而言也是少了一個未來強勁的對手。”另外一位長老說到。
三位長老一致認同這個方法,他們叫了些許宗上之人,跟隨他們一起去谷極宗!
“墨卿,你們谷極宗邵亞冰殺害我道宗核心弟子,還不快快將邵亞冰交出!”道宗大長老對着谷極宗門口喊着。
這時谷極宗大門開了,墨痕帶着邵亞冰和一衆弟子走了出來。
“請問道宗來我宗有何貴幹?我師傅現在不在,宗門有我代管,不用進我宗了,道宗長老們有話就直說吧!”墨痕微笑着揮了揮手。
道宗長老們個個氣的臉紅,這麼遠的路來到這裡,竟然被人堵到門口,這傳出去會大大影響道宗的臉面。
“小小狂徒竟用如此言語對待我們,你師父在這裡對我們也要禮讓三分,你……你……唉!”道宗大長老揮揮衣袖,生氣的說。
墨痕微笑着沒人說話,只是扭頭看着邵亞冰。沒錯,他喜歡她,所以他不願讓她受到一點點傷害,這樣的愛,真的是夠卑微的。
墨痕擡頭望天,雲暈染着天空,真的很美,但是還是比不過他旁邊的佳人。
道宗怎會如此輕易離開,幾位長老面色沉悶。
“說吧!到底要不要交出邵亞冰,不交出的話道宗和你們谷極宗勢不兩立!”幾位長老怒吼道。
既然已經來了谷極宗,不將邵亞冰帶回去有失顏面呀。
“亞冰不會和你們走的,你們若想與我們谷極宗作對,那我們變奉陪到底,難道說,我們谷極宗不如你們道宗嗎?”一個聲音從門中穿出,隨後一到身影出現,這個人的出現讓邵亞冰那冰冷的臉龐出現了一絲暖意。
“師傅。”邵亞冰走向前去,臉上出現了少許微笑。
風源拍了拍自己亞冰的手,畢竟與自己相處了這麼久,她什麼性格自己再也清楚不過了。
“師傅,這件事情我自己解決吧!”邵亞冰對風源微微一笑,扭過身子對道宗長老們說:“你們爲何來找我,你們自己心裡清楚,我也不想讓長老們的面子失盡。這樣吧,既然你們道宗擅長煉藥,那我們就比煉藥吧!”
道宗大長老哈哈大笑道:“小娃娃,老夫第一次聽到這麼自大的話,你們谷極宗本是煉器,這煉藥……哈哈哈。”
邵亞冰一如既往的冰涼涼的,但是這次她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是諷刺的笑。
“三個月,給我三個月時間,比試丹藥,如果輸了我邵亞冰任你們處置。”谷極宗的人都沒有說話,因爲他們知道,邵亞冰不會說出讓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
道宗聽到她這樣說,只能作罷。“三個月後,來與我們比試,我們拭目以待。”
道宗走了,谷極宗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亞冰……”墨痕剛叫她的名字,便聽到風源說讓邵亞冰去他房間一趟,他只能作罷。
屋內一絲陽光透露進去,整潔的擺設很讓人喜歡,風源坐在桌邊,倒着茶水,這時邵亞冰走了進來,輕叫了聲:“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