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嘛,名字不重要。陪我說說話吧。”妖孽男也不提他的名字,就這樣忽略。
“白鳳,靈菲找到了嗎?這都找了多少天”齊燁在大殿上眉頭緊鎖,不悅道。
畢竟王靈菲已經離家出走超過半個月了,全國上下,裡裡外外幾乎翻了個遍,這樣搜查,別說看見王靈菲的身影,連只老鼠都該找出來了,但偏偏就是找不到一個人
“啓稟陛下,卑職屬下等無能,至今還沒找到公主陛下的下落。”下邊的大臣低着頭道。
“王靈菲不過是個小小女子,雖然比着一般女子厲害一點,但是肯定跑不了多遠,你們給我加緊巡查。”
齊燁心中已經暗暗發怒了,這麼多人找一個人 ,半個月了都都找不到,真是笑話。
“遵命,陛下。”衆大臣紛紛退下,吩咐他們的下屬去找公主陛下了,萬一半個月後沒有找到公主陛下,那就真的得兜着走了。
白鳳坐在房間裡 一手拿起龜甲,口中念着咒語,另一手掐算,“這王靈菲,怎麼跟神族迪廉部落的白斐罪走在了一起。莫非白斐罪知道了王靈菲的身份,還是說……”
白鳳心頭很不安,覺得萬一王靈菲的身份暴露了,那他的計劃就徹底失敗了,“不行,我得穩住,不能自亂陣腳。”白鳳暗暗道。
這時齊燁走了進來,“怎麼樣?白鳳,有結果了嗎?王靈菲有沒有事?她在哪裡?”齊燁急切地問道。
“抱歉,齊燁,我沒有占卜到王靈菲的位置,不過我可以確定,她很安全。”白鳳看着齊燁如此着急,本想告訴他王靈菲在哪,但又怕白斐罪知道了王靈菲的身份,到時候就完了。所以對齊燁隱瞞了事實。
“這王靈菲,看來真是朕太寵她了,不過就是一個惠子,竟然玩離家出走。難道他就不瞭解朕的苦楚與爲難麼,萬一靈菲出了點什麼事,我一定要東瀛島國消失,哼,一個小國竟敢如此囂張!”
原先在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王靈菲不在,心中倒是覺得空蕩蕩的,這笨丫頭,沒有在身邊,還不知道會被什麼人欺負呢。不對!依着這丫頭的性子,要欺負也是她欺負別人。
王靈菲隨意的走在路上,踢了踢路邊的小石子,可惡,齊燁竟然還不來找自己,那東瀛公主,本姑娘是因爲誰才爲難他的,沒想到你一點都不領情。“可惡,都三天了齊燁還不來找我,死齊燁,臭齊燁。”念着念着無意間就說了出來。
白斐罪在一旁打量着王靈菲,笑笑而道:“怎麼,你想回去?”
作爲神族之人,白斐罪對於這些事情的瞭解超出常人所意料。
“你怎麼知道我要回哪裡去?”對於白斐罪竟然知道自己的心思,王靈菲不可能不在心中有所防備的,她對對方一無所知,然而這個半道上認識的男人卻彷彿對自己很瞭解,“你究竟是什麼人?”
如果齊燁此時在這個,想必也會誇王靈菲終於機智了一次,不再只貪圖對方的美貌了。
“我只是看你一個姑娘家獨自上路,又沒有人陪伴在側,看你念唸叨叨。必然是想念家人了。”
白斐罪是神族之人,所活所經歷的事情怎是王靈菲這個小姑娘所能比的上,根本不在一個段數上,忽悠她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好吧,本姑娘大度,這次就暫且相信你。”王靈菲做了一個砍刀的手勢,“不過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本姑娘就……哼哼,你知道的。”
王靈菲轉過頭繼續向前走,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渾身是謎,就像黃泉邊上的彼岸花,永遠也沒有人看清它真正的秘密,但是卻還是不忍心把他趕走呢。
“這些壞人,就連宋傾城和琴雙都不來找我,真是的呢。”
就在王靈菲罵罵咧咧的抱怨時,從客棧外走進一位漂亮的不似凡人的大美人,王靈菲不緊看呆了。
她雖然帶着面紗,但是還是看得出,她跟美。王靈菲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她,王靈菲只看到她有着一頭墨黑的長髮,長髮隨意綁在身後。
她,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深棕色的眼瞳中帶着一絲絲的誘惑之意,配上她那紅色的繡着精美的墨荷的華麗衣衫,王靈菲此刻只覺得就天上的仙女也比不得她了……
李瑛只覺得進入這家客棧就有一雙眼睛一直緊緊的盯着他,雖然這麼多年了也習慣了,身爲天下第二美男,他的美貌不管到哪都是亮點,就算今天出門把臉遮住了,但是還是的出幾分風姿的。
別人盯着他看也情有可原,這麼想着,便沒有多想了。
可是等自己走進客棧了好久,還是覺得那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白斐罪順着那道目光看去,只見一長相清秀可愛的女子盯着他,嘴邊還有疑似口水的液體。
呵呵,這女子到是大膽,聖雲天國的女子中到沒有這麼呃……可愛的女孩。
好久沒有看到這麼有趣的人了。 李瑛走近,看着王靈菲說道:“好看嗎?本公子可是天下第一美男。”
王靈菲見他走進,還問了這樣的問題,就上下打量,道:“確實是挺好看的,只是沒有我家琴雙好看。”
李瑛聽到琴雙的名字,一氣之下,竟然把指甲都折斷了,手心裡滲出絲絲血跡。
最討厭有人提琴雙了,明明自己纔是天下第一美男,這些愚昧的世人卻將琴雙評爲第一美男,真是沒眼光。
在這大庭廣衆之下,李瑛也不好意思直接動手打人,只得忍下心中無限怨氣,搔首弄姿的離開了。
王靈菲指着李瑛對白斐罪說,“真是笑死本姑娘了,琴雙纔是第一美男,這貨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也敢冒充琴雙,哈哈。”
白斐罪拉着王靈菲走到客棧店鋪裡坐下,點了兩杯清茶,“他名叫李瑛,是這天下第二美男,因爲排名比不得琴雙,平素裡最討厭人提及琴雙的名字,你該慶幸,他剛剛沒有打你。”
“我纔不怕呢。”王靈菲如牛飲水一般一口將一整杯茶灌下,“反正你會保護我的。”
在這一路同行中,王靈菲已經漸漸習慣了白斐罪的博學與多知,所以對於他對李瑛的瞭解一點都不敢到奇怪。
白斐罪望着王靈菲那雙熠熠生光的眸子,裡面彷彿閃耀着一些什麼,讓他糯糯嘴脣,最後還是說了,“好。”
在客棧用過午膳過後,王靈菲就拉着白斐罪在這所城鎮的街市上逛着。
王靈菲是個小財迷,但是自從和白斐罪一同出行後,幾乎就沒有自己再掏過一分錢,依着她的話來說,就是“你我都姓白,說不定幾百年前還是一家呢。”
對於王靈菲時不時冒出這樣的歪理,白斐罪除了寵溺的笑笑似乎也無可奈何了。
走着走着,就路過一家裝修異常精緻的店鋪,王靈菲滿懷好奇的打量着眼前這棟房屋。
一箇中年婦女聞言搔首弄姿的走過來說道“兩位小爺,今兒來我們萬花樓就對了,今晚我們花魁大選。”
王靈菲聽得這話,恍然明白了,這不就是後市那所謂的紅燈區,也不知道現在的這地方,和幾百年前有什麼不同,拉着白斐罪就要往前走。
“恩” 白斐罪只好應了一聲又給了老鴇一百兩銀子。
“哈哈,兩位小爺裡邊請,沁兒,湖兒,帶兩位爺去雅間。”老鴇兩眼發光的看着手中的錢笑道。
“是,兩位爺裡邊請。”沁兒和湖兒嬌笑道。說完便引兩人上二樓雅間。
到了樓上雅間,沁兒和湖兒便出去了。
“喂,白斐罪,這裡怎麼樣。”王靈菲坐着說道,眼中帶着幾分調侃的味道,“雖然你啥都懂得,但是看你這麼純情的模樣,想必是沒有來過吧。”
“不錯” 白斐罪笑道,“不過這地方啊,我也確實不怎麼稀罕。”
“依着我看啊,這天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當然,也沒有不愛逛花樓的男人。”
“……”
白斐罪笑笑不語,靜靜的看着桌上的茶杯,卻一口水都沒有喝,這種不乾淨的地方,最容易喝道不乾淨的東西了。
“呀,蘭芝小姐,快點進來啊,花魁大選馬上就要開始了,咱們都還沒有梳妝打扮好呢!”門外傳來一聲。
“知道了,我現在就過來?”蘭芝說道。說着兩人就進了對面的房裡。
“喂,白斐罪,我們這樣……”王靈菲對着 白斐罪的耳朵輕聲道,眼咕嚕轉了轉,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好啊!” 白斐罪壞笑道。說完兩人就準備溜進對面的房間裡去。
“喀”對面房裡出來了一個丫鬟,貌似就是剛纔跟那個蘭芝姑娘說話的那個丫鬟。趁丫鬟走了,兩人偷偷的開門“喀”悄悄地走進去。
“小環,進來幫我看下哪個釵子配我今天這身妝扮。”隔簾傳來一句嬌語,應該就是那位蘭芝姑娘了。這一聲可是嚇到了王靈菲,“怎麼辦”
王靈菲求救的眼神飄向 白斐罪。“小環,小環,快過來啊!”
裡邊的蘭芝姑娘催道。說着還站起來準備出來了,蘭芝姑娘從隔簾裡出來看到兩個陌生人,嚇了一大跳,不禁失聲道“啊……你們是誰……”。
“啊……”蘭芝姑娘被 白斐罪一個手刀從脖子打下去就暈了。
“啊,白斐罪你好厲害啊!我還以爲你只是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呢”王靈菲跳道。
“那是,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白斐罪挑眉道。
神族之人,對付這種小角色還不是手到擒來。
“是,你最厲害,哎呀,跟你說着我都差點忘了我們要幹嘛了,快,把她藏起來,然後你去找件衣服換上。”
王靈菲說道。說完王靈菲就開始行動,她把蘭芝用繩子綁起來,用布條塞住她嘴巴,然後把她藏在牀底下。
幹完這些時王靈菲已經滿頭大汗了,“啊,累死了,白斐罪你換好衣服沒。”王靈菲邊擦汗邊說道。
突然一個“女子”從隔簾後出來,這女子膚如凝脂,脣紅齒白,若是不是提前知道這是白斐罪,王靈菲一定也會認爲這是一個美嬌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