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桃花爆出這驚人的消息,一些學子對文浩徵京城第一才子產生了動搖,起初還有人想要爲文浩徵說話的人不由的嘀咕了起來。那些巴不得他的名聲被毀的人頓時起了哄:“真沒想到,京城第一才子居然是始亂終棄的人。也對,人家是堂堂的郡主總比那鄉下野丫頭好上百倍。娶了郡主不僅僅衣食無憂,更重要的是高官厚祿少不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文浩徵,枉我一直對你崇敬有加你居然拋棄我姐姐。我要和你拼了!”聽到桃花爆出此事,原本對文浩徵崇拜的柳積羽頓時暴怒了起來。欲要上前去揪着文浩徵問個明白,看惠郡主的眼神不再是怯懦,而是憤怒和憎恨。
惠郡主迷茫和羞怯的望着臉色難看到極致的文浩徵,文浩徵雙手緊握着拳頭雙眼瞪着桃花:“我文浩徵從未做過此事,你這般說可有證據!”。
柳積羽遲疑了,目光望向桃花。眼神中帶着猶豫,對忽然冒出來的桃花,甚至還知曉自己姐姐的下落。他開始迷茫了,他究竟該不該相信呢?攔着柳積羽的司徒明允眼神閃爍,盯着桃花帶着炙熱。
從始至終桃花都未從正眼瞧他一眼,冷笑了聲:“證據?呵呵!人都死了你們文家肯定會死賴着不認”。
柳積羽跌坐在地上,嘴裡喃喃自語,眼睛複雜的看着桃花。桃花看着跌在地上的他,心緊緊的被揪着,硬是從他身上移開目光:“柳青山更是,拋妻棄子。爲了榮華富貴,娶了公主不說,居然休離了爲他生兒育女結髮妻子。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人渣也不爲過”。
“你胡說,不許你說我爹爹。他纔是賤種,我是堂堂的郡主。我娘是公主,他那窮酸娘算什麼東西”惠郡主爬起身,歇斯底里的指着桃花。
“按照法度來將,你娘不過是個妾室。你算什麼東西,楊氏也是你能侮辱的”隨手的一鞭甩了過去,這一次惠郡主實實的捱了一鞭子。直接疼的暈死了過去,兩個侍衛見狀也顧不得這麼多。將惠郡主背起就落荒而逃。
桃花轉過身不忍的看了眼柳積羽道:“你這樣子算什麼?還不快起身,若讓你娘知曉,你可對的起她。還有你姐姐”。
“姐姐……娘……。魚哥兒對不起你們,我一定要替你們討回公道,博取功名”柳積羽抹着眼淚,掙扎的起了身。眼中閃爍着怒火瞪着文浩徵:“總有一日,我要你們文家上下不得好死”。
桃花撇開臉,她不知道她這樣做到底是害了還是救了他。文浩徵相似失去了什麼,顧不得旁邊的人指指點點,怔怔的看着她:“你究竟和她是什麼關係”。
桃花對文家的人從來沒有什麼好感,就算退親的事不是他做的,那也是他們文家的人做的。淡淡的撇了一眼他:“有功夫質問我,還不如早些回去問問你孃親,問問她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事情到了這裡桃花也不願意多呆下去,看了一眼柳積羽便甩了甩衣袖飄然離去。只留下瞧熱鬧的人,還有文浩徵。柳積羽咬了咬牙齒,怨恨的看了一眼文浩徵便轉身離去。
回到侯府的路上桃花一句也未說,跟在身後的司徒明允更是籌措不已,幾次想要開口都嚥了下去。
手裡捧着公主府的資料,桃花每看一頁便燒一頁。站在一邊的憐璇沉默不語,她知道主子這是打算動公主府了。
公主府……
惠郡主被帶回府裡,滿身的傷痕,更是暈死了過去。看到被擡着回來的惠郡主,平壤公主險些沒有暈死過去。得到兩個侍衛的話,更是將屋中的花瓶摔了滿地碎片。狠毒的咬了咬銀牙:“那個賤種呢?躲在哪裡去了?給本公主帶回府,本宮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兩個侍衛被帶下去,管家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聽了令便匆匆的出去。可剛剛到了門口就見到失魂落魄的回來的柳積羽,一下子將柳積羽綁了起來送往前廳。
被綁着的柳積羽面無表情,至始至終臉上都帶着寒意和無盡的怨恨。若不是柳青山的始亂終棄,他如今也不會和姐姐以及娘陰陽相隔。
平壤公主怨毒的瞪着站的直直的柳積羽,咬着牙齒一字字的道:“跪下”。
管家看了眼,直皺眉頭。使了個眼色,讓兩邊的人將柳積羽往下按。可無論怎麼樣,柳積羽依舊站的直直的,臉上陰沉久久沒散去。
他越是如此,平壤公主心裡的就越加的恨,顫抖的指着道:“居然夠膽違抗本宮,你這賤東西,來人給本宮打斷他的雙腿,本宮就不信他不下跪”。
管家暗暗的擦了一把汗水,心裡更加將柳積羽恨上了。絲毫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叫人拿了棍子上來。柳積羽動了動身子,擡起頭冷冷的看着憤怒不已的平壤公主,勾起一抹笑容:“我娘纔是正室,你不過是個小妾而已。你今日打死我便好,若是打不死,我便要替我娘和姐姐報仇”。
小妾,聽在平壤公主耳裡極度的刺耳。堂堂的公主居然成了別人眼中的妾室能不叫她怨恨,在她眼中柳積羽恍惚成了死人一個:“打,本宮倒要看看你要將本宮如何。給本宮打瘸了,讓你在牀上躺上一輩子。看你如何報仇”。
柳積羽咬着牙齒,棍子一棍棍的落在膝蓋上。可依舊站的直直的,沒多久膝蓋上已經染上了鮮血。額頭的汗水不斷的流着,眼眶泛紅的瞪着平壤公主,牙齒咬着下脣一股腥味入了咽喉。
“住手,你們這羣混帳東西夠給老夫滾出去”屋中的人都集中在柳積羽捱棍子身上,就連柳青山下朝回來都爲能通報。
柳青山臉色別提有多難看,身體顫抖着瞪着已經倒在地上。卻依舊咬着牙齒不喊一聲疼的柳積羽,轉身瞪着同樣狠毒的盯着他的平壤公主。
“本宮打他你心疼了?難道本宮教訓他這個有娘生沒娘教的賤種都不成?”平壤公主指着地上強忍着痛苦的柳積羽,衝着柳青山歇斯底里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