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靈芝的嘴脣輕輕蠕動一下,眼神也滿是挫敗,初夏故意給了個糖衣炮彈,“親口承認或許還能輕饒一回,要是等到驗出來了,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元朗,我錯了,我錯了,這肚子裡的孩子的確不是你的。”靈芝上當,立即承認,因爲她知道她不說,等會也會被驗出來,“但是你聽我說,我和他之間的關係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第一次是被他硬逼着我的,然後就有了他的孩子,我不敢跟你說……”
杜益原以爲靈芝在爲自己開脫的時候,就算不幫他,也不會害他,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何況他們還有個孩子。
可是沒想到,根本沒等被人逼供,她就巴不得他來頂罪。
杜益知道自己今兒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當即悽然一笑,“呵呵,當真是個賤人。”
靈芝看着他,反罵回去,“你纔是個賤人,當初要不是你逼我,我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到了這個地步,杜益也不恨不得靈芝死了,將靈芝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林元朗,你別以爲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是個什麼冰清玉潔的,就她跟着你這段時間,都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有關係,不說別人,就和你們合夥的那個黃展才,怕是和這賤人的關係都是不清不楚的。”
一聽到黃家,一直沒出聲的秋葉,有些激動的問了聲,“你說的可是黃家的黃展才。”
杜益點頭,“沒錯,就是他。”
秋葉皺眉,看着林元朗,“二哥,你和黃家合夥做什麼?”
杜益一笑,還欲出聲說話,“哼,還能做什麼,不就是……”
杜益的話沒說完,林元朗狠狠的吼了句,“杜益,你給我閉嘴。”
初夏看了林元朗一眼,輕輕一笑,沒做聲。
難道林元朗到了這個時候還能掩飾的了嗎,她既然能讓青峰弄到林元朗的鋪子,自然會暗地裡將所有的關係都搞清楚。
她算是瞭解清楚了林元朗和黃家的所有關係,除了秋葉和黃餘的那一段,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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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最初和林元朗攪合到一起的是林杏兒,然後又牽扯到了黃展才,最後牽扯到劉氏,黃家的其他人是沒有參與的。
反正,林杏兒他們其實和林元朗合夥,其目的就是爲了對付初夏,以及得到一些好處。
而林元朗就是看在黃展才的在官府的職位,能給自己提供一些方便,反正就是狼狽爲奸。
林元朗吼完杜益,又看向靈芝,“杜益剛纔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不是,他是爲了報復我才這樣說。”靈芝說完,又立即裝的一臉委屈看着林元朗,“元朗,你寧願相信這個賤人,都不相信我?”
初夏彎脣一笑,“肚子裡都懷了別人的孩子,還要人相信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頓了下,初夏又玩味的看着林元朗,“林元朗,你想知道爲何我會得知杜益和靈芝的關係嗎?”
“爲何?”
初夏直接道,“我家的一個小廝親眼看見靈芝和杜益在牀上卿卿我我,靈芝那模樣可絲毫不像是被人逼迫的,反倒是享受的很。”
“你……”靈芝咬牙看着初夏,又轉向林元朗,抱着他的胳膊,一臉央求道,“元朗……”
林元朗低頭看着靈芝良久,突然仰頭大笑,“哈哈,虧得我林元朗真以爲自己找了個願意跟我吃苦受罪的女人,在我落魄的時候也對我不離不棄,原來竟是爲他人作嫁衣裳。”
“我……”
“啪啪。”靈芝的話沒說完,臉上便捱了林元朗好幾巴掌,打的她鮮血直流。
靈芝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二林元朗,她跟着二林元朗這麼久,林元朗可謂是當她如珠如寶的疼着,她說什麼便是什麼,她甚至還嫌棄這男人沒有脾氣,沒想到這男人竟然也有如此狠辣的時候。
可她沒想到的是,這幾個耳光還遠遠解不了林元朗的怒氣,林元朗打完她,隨後直接一腳朝她肚子上踹去,將靈芝踢到在地後,林元朗跟發了瘋一般,腳不停的踢在靈芝的小腹處。
靈芝起初在地上還不停的叫喊,希
望杜益去解救他。
可是杜益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他可沒忘記方纔靈芝還把所有的錯處都推在他身上,若不是初夏適是插上一句,指不定他現在已經被林元朗給活活的打死了。
靈芝被林元朗打的最後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昏了過去。
可是林元朗卻絲毫不爲所動,雙腿給上了發條一般,機械的踢在靈芝的小腹上。
直到看到靈芝的身下流出一股股殷虹的鮮血,林元朗才住了腳。
隨後,他的眼神又停在杜益身上,杜益被這樣狠辣的林元朗給嚇怕了,當即就拖着瘸了的胳膊撒腿跑了。
也不知爲何,對於杜益,林元朗反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恨,他看着杜益往前跑了,也沒急着去追,就只是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許久。
良久之後,他的目光又移向靈芝,然後突然陰測測的笑了下,就朝前走了。
也沒再說要跟初夏求情要回鋪子什麼的,甚至連周氏他都沒理,就自己一人直接揚長而去。
對於自己的敵人,初夏從不懂的憐憫爲何物,她淡淡的掃了在地上的靈芝一眼,又看了周氏一眼,便喊上福伯等人回院子。
跟在初夏身後的秋葉也不知爲何,好似因爲今兒這事情對周氏有了許多成見一般,她也沒看周氏,直接跟着進了院子。
周氏張了張嘴,想出聲喊秋葉,但卻被人無情的關在門外。
周氏一人在靖王府跟前站了一會,有些茫然,自己該何去何從。
她跟着林元朗的時候,一家人是租住在鎮上的一個小院子裡,現在剖自沒了,人家房東害怕他們付不出房租,立即上門來收這個月的房租,而他們家鋪子裡當天收的銀子和平時家裡家用戶花費的銀子都是在靈芝手裡管着,周氏手裡一個銅板都沒有。
剛纔他們來求初夏,本以爲初夏的會心軟,她們能要回鋪子,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她以爲可以靠得住的男人原來和她的兒媳婦有一腿,臉親生兒子元朗也丟下她走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