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你?杜芸熙,你是不是腦袋有毛病啊!你被人沾污了清白,你不找事主,你像瘋狗一樣的咬我,你的行爲很可疑啊!你能不能和我說說清楚,我對此很好奇呢!”蘇寧嘴角噙着壞笑看着杜芸熙。
在場看熱鬧的人,有些帶了腦袋的人,反應過來,也覺得此事怎麼看怎麼詭異。
一位好事的大娘說:“對啊!小姑娘,害你的人,明明就在你的面前,你怎麼不找他,爲什麼要盯着這個小娘子啊!”
千鸞和爾珍此時也是一臉懷疑。
先前芸熙和蘇寧有幾句口角,她們是看在眼裡的,知道芸熙可能並不太喜歡蘇寧。
但是兩人都覺得那只是一件小事,不足掛齒。
芸熙這時候出事了,她一不急着掩飾,二不急着行兇者,竟然咬着蘇寧不放。
兩人之間就是有再大的仇也不至於這樣不分黑白吧?
“你這個賤人,你這個毒婦!你就繼續裝,我就看你裝到什麼時候。”芸熙惡狠狠的說完,然後朝着採花僧人威脅。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害我的,你若不說話,我讓我爹砍了你的腦袋。”
蘇寧撇嘴,不懷好意的說:“杜大人可真本事啊!竟然有權利直接砍人腦袋,嘖嘖,這京官就是不一樣啊!”
芸熙遇到這樣的事情,再說這樣的話,一般人也不會多想,但是被蘇寧這樣點出來一說,旁人的感觀就不一樣了。
在場的香客,都是普通人,多少對官員有些牴觸。
再聽芸熙這樣說話,原本對她的一點憐惜也消失了。
官民大多都站在對立面,倒不是刻意爲之,而是那種真正爲民辦事的清官很少,即使有,也一定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因爲人性自私,遇到事情大多都考慮自身,只會覺得自身受到了不平等的待遇,所以很少有底層的百姓會喜歡官員。
“戒嗔,這件事情真是你做的?是不是有人逼你做這樣的事情?”
最先來的僧人,如此問了一句話。
蘇寧嗤笑的望去。
戒嗔就是差點害了蘇寧的僧人,他這會兒連衣服都沒有穿整齊。
但是戒嗔的師兄,好像想爲了戒嗔開脫呢!
“難怪戒嗔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原來是有人護着啊!我們都捉姦在牀了,親眼看到他行不詭之事,你們寺廟裡還能狡辯說是被人所迫,厲害,真是厲害。”
蘇寧揚高了聲音,滿臉嘲諷的說道。
戒嗔的師兄突然厲聲朝着蘇寧一喝,“這位施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毀壞本寺的清譽,到底意欲爲何?”
“爲何?”蘇寧冷冷一聲,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說:“爲了那些被害的無辜少女!你們慈安寺不乾不淨就不要怕人家說!一個寺廟的廂房藏有暗室,寺中和尚趁着香客午休時,想入房就入房,想污辱就污辱,如此骯髒之地,原就不該在這世間存在!”
戒嗔的師兄臉色難看,惡狠狠的反駁,“一派胡言,胡說八道!戒嗔,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