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霍天擎,你以爲我不說,你做的那些事就會有人知道嗎?鬱暖心,你睜開眼睛看看你要嫁的是什麼樣的男人?”
方顏一改往日大家閨秀的樣子,情緒似乎變得很激動,甚至看向霍天擎的眼神都是憤恨的。..
左凌辰上前——
“方顏,今天不是找他算賬的時候!”
“凌辰,你到底是怎麼了?你最心愛的女人就站在那裡,她快要成爲霍天擎的妻子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挽回?”方顏詫異地看着左凌辰,手倏然指向鬱暖心。
左凌辰沒有說話,只是凝視着鬱暖心,闃黑的沈眸中含着複雜的光芒。
他怎麼會想要這個女人嫁給其他男人呢?可是——
“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方小姐她累了,送她迴游輪上休息!”
安娜.溫斯萊特不想因爲一個方顏而攪黃了整場婚禮,厲聲朝幾個保鏢喝道。
保鏢立刻上前,一把扯住她。..
“放開我!我說完話自然會走!”
方顏的態度很強硬,而在大庭廣衆之下,安娜.溫斯萊特和霍天擎也不好強行去做些什麼,只好作罷。
“讓她說完!”霍天擎沉聲道。
保鏢們紛紛退後。
方顏掃視了全場人一週,“我想大家都知道,在這之前我纔是霍天擎的未婚妻,我們相戀了多年,沒想到他卻在見到鬱暖心之見異思遷變了心,毀了婚,不但如此,他還以威脅我爲目的達到他不可告人的行徑!”
“方小姐,您這句話說得似乎有所出入,據我們所知,當時可是方家悔婚在先的。”一位英國伯爵首先站出來,一臉不解地說道。
方顏冷笑,“這只不過是他霍天擎想要收斂人心的手段罷了,他以爲對媒體這麼說,我就會原諒他的可恥行徑?”
“方小姐,您說霍先生威脅過您,這句話又如何說起呢?”另一位商界大亨不解問道。..
方顏冷冰冰地看着霍天擎,眼神倏然騰起仇恨的光芒,伸手指向他——
“我知道他當年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他爲了報復我對鬱暖心和盤托出,不但停盤了我們方氏的股份,而且還吞併了方氏上上下下遍佈全球的數十家企業和產業鏈!我的父母一急之下住進了醫院,而他,這個始作俑者卻在這裡意氣風發的舉行婚禮?”
她的這番話令在場所有人都爲之震驚,自然也包括安娜.溫斯萊特和鬱暖心。
“天擎,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良久後,安娜.溫斯萊特走上前,低聲問向霍天擎。
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講簡直太震驚了,霍氏怎麼會把方氏收購了呢?不但收購還強行將他們的股票停了盤?這跟間接自殺有什麼區別?可令她不解的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方氏不是小企業,一旦被收購或者股市有變化的話,媒體怎麼可能不爭相報道呢?
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霍氏再度啓動了媒體干預!這雖然是一項耗時耗力的工作,效果卻顯而易見的。
與方顏激動的情緒相比,霍天擎反倒是一臉的鎮定,他環視了一週,在衆多質疑的目光中泰然自若地說了句:
“沒錯,我的確收購了方氏!不但如此,我還強行將方氏的股票停盤,目的就是讓方氏——無法翻身!”
一句話令在場所有人都爲之倒吸一口冷氣。
鬱暖心的心差點停止了跳動,擡眸看着霍天擎剛毅的側臉,一時間竟然覺得這個男人近乎很陌生,他怎麼可以這麼做?爲什麼要收購方氏?而且還害得方顏父母住進了醫院?
商場如戰場,難道真的不如意就會慘遭弱肉強食的循環中嗎?
方顏見他承認了,冷笑的聲音更大了——
“諸位聽到了吧?這就是你們公然的高高在上的霍天擎,實際上卻是一個卑鄙小人!知道嗎?方氏的所有股東們幾乎都被他威脅了,目的就是要他們交出手中的股權,跟着方氏打江山的徐董事和華董事因爲抵死不出售手中的方氏股票,竟然在一夜之內慘遭殺害!試問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殺了人還不留一點證據?甚至做得悄無聲息,連媒體都捕捉不到一絲線索?除了雷胤就是他霍天擎了吧?雷胤與他們兩人無冤無仇,只剩下這位高高在上的霍先生,他僅僅就是爲了收購方氏竟然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就是爲了報復,爲了報復我知道他當年的卑劣行徑!”
衆人駭然——
“方小姐,您這話究竟什麼意思?”人羣中揚起不解的聲音。
左凌辰見狀後,立刻上前,一把拉過方顏的隔壁,低聲喝道:“你今天還沒鬧夠嗎?有這個時間去看看伯父伯母,不要再在這裡跟他糾纏不清了!”
其實他不是不知道今天是霍天擎與鬱暖心的婚禮,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和金鑰匙,不過他情願躲起來做個蝸牛,也不想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相擁的情景,誰知道,方顏卻偷了他的金鑰匙……
有了金鑰匙,就等於有了自由出入霍天擎婚禮現場的砝碼,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早已經坐上飛往法國的航班了,於是他立刻備了私人飛機馬不停蹄地同時趕往法國。
只是,當他再見到一身潔白婚紗的鬱暖心後,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想她,對她的愛非但絲毫沒有減少,甚至更是加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