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請問最悶騷的星座是哪位?!”房介舉手發問。
“摩羯座!悶騷到極點,無論是喜歡一個人還是討厭一個人,在平時都只會擺出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並且經常在朋友圈裡發一些看起來很酷的東西。雖然很悶騷,但是卻很注重自己的外表,比如說摩羯座總是會有自己獨特的髮型、衣着上的觀點,並且還蠻好看的。但就算是自己的外表引起了喜歡的人的注意,也仍然是擺出一副臭臉的樣子,儘管心裡很得意洋洋,但嘴巴上就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在網上和喜歡的人聊天的時候就會秒回!當然,除了悶之外,在熟人面前騷起來絕對是周杰倫級的!另外摩羯座在冷戰方面是絕對的好手,能和渣中之最金牛座並稱爲王!”燕魚絕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說道。
“牛B啊!感覺自己好像中了啊!”一旁圍觀的某位女同學捂着自己的胸口,驚訝地吼道。
“請問能說說如何追求射手座嗎?!”一位同班的女生湊過來,有些好奇地問道。
“哼,射手座普遍性具有一種遺傳病!即有一種性取向叫做lithromantic,指的是在射手座對某個人產生好感後,當他對你有同樣感情後,射手座就會討厭這種感情,甚至不再喜歡他,這種白癡一樣的行爲很容易會讓射手座錯過這一輩子最佳的伴侶,直到最後浪夠了想要浪子回頭卻發現從前的男神女神都已經當爹當媽了,後悔也來不及了!追求射手座非常簡單,只需要給這些白癡源源不斷的神秘與新鮮感,讓這些腦子裡只有浪漫和自由的半人馬覺得你真他媽是個充滿了秘密和魅力的混球,並且他這輩子都沒法挖掘完的時候,這個白癡星座便會無可救藥地愛上你!”燕魚絕推了推他那根本就不存在的眼鏡,高聲回答道。
“完了,中了!果然作爲射手其實我也是個渣女啊!”心臟中箭的女同學獨自前往角落撫慰傷口去了。
“哥們,哥們,快說說我的白羊座!”房介興沖沖地說道。
“白羊座,不是一個特別好說的星座,因爲有的白羊簡直蠢到爆炸,像是那種完全的老好人、不知變通、認定了事情從來不會更改、明明知道答應沒好處但卻不好意思拉下面子不答應別人、任何問題都要嗆別人一下並發表自己那愚蠢看法的白羊,簡直就是白羊中的經典木訥牌形象!這種白羊在班級上一般都是屬於可以欺負的老好人,並且多數時候是免費的苦力!因爲他們太不精明又不懂如何拒絕別人了,並且又像石頭一樣又臭又硬,除非他們自己想通之外就算說幾百遍也總是死性不改!當然,除了這種一眼就能看透的木訥白羊之外,還有一些熱情奔放的傢伙在裡面,但是爲了避免讓他們感到驕傲,這種正面的東西,你以爲我會說嗎?!天真!你就是笨蛋啊!”指着房介,燕魚絕笑道。
“哇!這麼無情的嘛?!”房介捂着自己的心臟,縮在角落獨自舔傷口去了。
“大師,請說一說巨蟹座!”井小然真摯地發問了。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懶鬼!沒有安全感的懶鬼!喜歡抱着別人的懶鬼!喜歡抱着別人沒有安全感還經常胡思亂想的懶鬼!特別喜歡雨天,對待戀人的佔有慾非常強,特別愛吃或者特別不愛吃,臉皮薄愛面子!喜歡依賴別人,習慣用虛假的表面僞裝自己,難過的時候便會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除非是在特別要好的人面前,母愛氾濫,經常假裝生氣來博取存在感!巨蟹座是典型的作死鬼!”燕魚絕再度推了一下反光的眼鏡,嘴角勾出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
“天哪,這世界上竟然還有人能夠看穿吾的內心!不行了...”井小然也捂着胸口加入了房介的行列中去。
“燕大師,我想聽聽水瓶座的!”又一個女生走過來,圍着燕魚絕開始提問。
“水瓶座,最不靠譜的星座!這個混蛋星座的傢伙總是喜歡臨時改變他們的計劃,出爾反爾之後再用各種看似精妙的藉口搪塞過去。水瓶座的人,一般帶着點文藝範,特別是體現在穿着和髮型上,最後用一句話總結一下吧。捂不熱的石頭,喂不飽的豺狼,玩不夠的曖昧,裝不盡的逼,腦殼有時還有點神經有點問題。”
“中了嗎?當然會中。”
“哼,我說過這是巴納姆效應對吧,相信與否全在於你自己,畢竟實話說將人類這種複雜的生物簡簡單單地分成十二等份這顯然是不太現實的事情。另外,我可不是那種坑蒙拐騙的星座大師,今天的星座講壇就到此爲止。當然,你可以期待下次的番外篇或者直接打錢給貧窮的作者來進行一次完美的戀愛諮詢,我的個人致富寶賬號是...”
“是個屁啦!纔怪啦!”
攤開手,燕魚絕結束了這場無休止的話題。
......
“今天還是去吃拉麪吧?”
走在前往食堂的路上,房介說道。
“爲什麼你的腦子裡永遠只有拉麪?”
“那咱們換個話題,喲,矮子、哥們,你看前面有人拿着攝像機呢。”房介轉過頭去,忽然看見了橫在路邊上手裡拿着攝像機的幾個女孩。
“三位你們好,我們是英才二中的新聞社團,最近我們在做一個有關自媒體方面的視頻,請問能耽誤你們一點時間嗎?”拿着一個根本就沒有連線的話筒的女孩甜甜地對着走在最後面的燕魚絕笑道。
“哦!當然可以啊!”
“哼,吾就勉爲其難地回答一次吧。”
當然,前面的兩人已經自作主張地把問題應下了。
“啊,那麼請問三位同學,你們有在談戀愛,或者之前有談過戀愛嗎?”舉着話筒的女孩笑着問道。
房介:“沒有!”
井小然:“哼,沒有。”
燕魚絕:“沒有。”
“那麼請問你們三位在擇偶方面有什麼條件嗎?”
房介:“帥的!至少不能比哥們醜!別的...嗯,沒了!”
井小然:“如果會打遊戲最好了...”
“那麼這位帥哥...你是不是有着不同的看法呢?”臉上一直帶着甜甜笑容的記者同學的眼神忽然犀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