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致幻藥物。雖然不是春藥,但也足以讓她們乖乖跟你上牀了。”景承江說道。
“就只是上牀那麼簡單?那多沒意思。你再幫我催眠催眠,讓她們一會兒能主動配合我,別他媽和死人一樣,那跟充氣娃娃有什麼區別?”左爭鋒討價還價的道。
“困了,大家都困了,先睡一會兒吧……”
景承江變了一種柔和的語調,在flra和any耳際小聲說了起來,“沒有嘗試過吧?那是一種十分美妙的感覺,你們兩個一起,抱着他,吻着他,分享他,這是天地間最美妙的事情……”
差不多過了七八分鐘,flra和any進入了十分深入的潛意識催眠狀態,兩女跪趴在左爭鋒腳下,張嘴親吻着他的褲子。
“eryg。”左爭鋒讚歎道。
“催眠師進行催眠時,無論是藥物的用量,還是聲音的拿捏,語速,動作等等,都是在異常精確的情況下才能達到理想的催眠效果的。所以,我個人建議,非專業人士請勿模仿。”景承江不無得意的說道。
“樸悍,從現在開始,你們暫時是景承江先生的人了。”左爭鋒對一名左眼處有一條小疤的光頭漢子說道。
接着,他就左擁右抱的架着兩個女人,唱着悠閒的小調兒,進了總統套房的臥室,砰的關上了門。裡面立刻隱隱約約傳出了男人的大笑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樸悍?”景承江望向左眼有疤的光頭漢子,說道。
光頭漢子只是點頭,沒有說話。
林一凡終於吃飽了。連連打着飽嗝。
當他擡起頭來,發現葉學謙和貼身保鏢龍剛等人已經不在,只剩下葉靜妍、楚琳、傅飄飄、陸姍姍、韓小靜、楚淑雲這幾個女人瞪大眼睛望着自己時,纔想到自己剛纔吃飯的樣子實在是太失態了。
“葉叔叔呢?”他邊說邊喝了一口紅酒,算是清理一下腸胃。
傅飄飄像是就等着林一凡問呢,笑盈盈說道:“你喝湯的時候,葉叔跟你說了一聲,你沒聽見,人家就走了。”
沒聽見?爲什麼啊?林一凡仔細的回想……
噗!
等他想明白了傅飄飄的冷笑話,實在是沒有忍住,把嘴裡的紅酒都給吐了出來。
不過也一點兒沒浪費,全落在了那女孩兒臉上。
中觀村。
這裡是上京市最大的電子交易市場,好幾座大廈挨在一起,都是賣電子產品的。
如果說上京人多,那毫無疑問,中觀村大街天橋公交車站擁擠的人流就是最好的例子。
林一凡和陸姍姍乘2坐的出租車一停下來,他就飛快下了車,環顧起了四周的電子大廈。
司機鄙夷的看了車外的林一凡一眼,通過內後視鏡看向後座的陸姍姍,暗道這小妞真漂亮,她男朋友也挺帥,不過太摳了,連車費都讓女人付。
“師傅,多少錢?”陸姍姍邊取錢包邊問道。
“36。”司機說道。
“什嗎?36?這纔多遠啊?一公里多少錢?”車外的林一凡猛地轉過頭,怒目圓睜的對着駕駛位的司機喝道。
他那麼快下車,真的不是好奇中觀村賣電子產品的大廈,想仔細看看。是因爲,他沒錢。
王老師要去北極,把所有的錢都帶走了,就給林一凡留了十塊錢的早餐費,他還沒要。
所以,這時候的林一凡真是身無分文,連個硬幣都沒有。
司機可都是很有見識的,他看着這個長得挺帥身穿價值近萬rb範思哲休閒西裝的年輕男人因爲36塊錢對着自己咆哮,一時間呆住了。
“師傅,別理他,給您錢。”陸姍姍取出了36塊零錢,遞向司機。
“起步價10塊,3公里起步!一公里2塊,燃油附加費3塊!單程超過15公里,每公里收3塊!怎麼樣?不合理嗎?看這兒,舉報電話,你打電話舉報我啊舉報我啊……”司機接過錢,瞬間歇斯底里了,用上京口音擡高嗓門兒對車外的林一凡吼道。
陸姍姍趕緊下了車,拉着擺出一副要跟人家大戰三百回合架勢的林一凡落荒而逃。
在葉家別墅洗澡的時候,由於那曖昧一幕的發生,林一凡和陸姍姍的手機都泡了水,報廢了。
所以兩人離開王府酒樓就直接打車來到了中觀村,要一人買一部手機。畢竟,這個時代通信實在是太重要了,沒手機可是相當不方便的。
當然,沒跟那幾個女人一起回桃源別墅,也是因爲林一凡想暫時在傅飄飄眼前消失一下,噴了人家一臉紅酒,這種糗事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可不是道個歉就能解決的。
因此林一凡只能暫時用一用緩兵之計,這事情如何解決,還得從長計議。
“去那座樓吧。裡面有一個老闆我認識,之前那手機就是在他那買的,質量挺不錯的。”陸姍姍放開了拉着林一凡袖子的小手,指着前面一座大廈說道。
“這些我都不懂。聽你的。”林一凡轉頭看了陸姍姍一眼,微笑說道。
陸姍姍也不看他,輕車熟路的進了大廈,走上扶梯。
林一凡不敢放鬆,跟的緊緊的,一副生怕被人家丟了自己的樣子。
“你怎麼不說話?”陸姍姍回頭看了眼像是鄉下人進城般3四處打量的林一凡,感覺好笑的問道。
回眸一笑百媚生。
看着對自己微笑的陸姍姍,林一凡腦子裡瞬間蹦出了這個詞彙。
“你如果能摘掉那副連我都覺得老土的眼鏡,就更漂亮了。”林一凡一臉審視之色的說道。心中不由暗想,跟一羣美女在一起,突出的總是傅飄飄那種活躍過頭的,跟一位美女在一起,你才能真正發現和感受她所有的美。
“習慣了。”陸姍姍想也沒想就回答道。
“你爲什麼不問?”林一凡話鋒一轉的道。
“問什麼?”陸姍姍眨眨古板眼鏡後的大眼睛。
“我連車費都付不起啊。正常來說,像我這麼有風度的男人,跟女孩子出來,是不應該讓人家花這些錢的,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身無分文呢?”林一凡一臉坦誠的道。
“那你是不是身無分文呢?”陸姍姍緊跟着問道。
“是啊。”林一凡點頭。
“那還買個屁啊?走,回去吧。”陸姍姍轉身就走。留下林一凡一個人站在原地苦笑。
我次奧幹嘛那麼賤啊你不讓人家問也許人家還看得起你你一問就顯得很小氣人家生氣了肯定就走啦女人嘛是最情緒化的動物你能哄她開心就好啦要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富婆包養小白臉兒啦快快快亡羊補牢爲時未晚趕緊哄哄人家讓人家高興起來這樣人家就會開開心心的給自己買手機啦……
林一凡腦子裡電光石火,立刻決定採取“哄她”政策,就不信憑藉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不能讓那女人開開心心的給自己買一部手機。
“等等!”林一凡叫道。
“幹嘛?”陸姍姍停住腳步,回頭面無表情的望着他。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林一凡旁若無人的唱了起來。
上京是一座生活節奏相當快的城市,無論是來旅遊購物還是在這裡工作的人,往往都很講究效率,一個個走路超快,凡是有時間停下來看風景的人,大多都是第一次來上京。
不過,當林一凡的歌聲響起來時,路過扶梯邊的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來,回頭率達到了百分之三百以上。有的人還不只回頭三次,乾脆拉着同伴停下,駐足欣賞起來。
“這人幹嘛的啊?唱的歌很耳熟啊,是神曲吧?”
“神曲神曲!快快快,錄一下錄一下,傳到網上就又多了一個版本。”
“這就是街頭賣唱?還是清唱啊。”
人越聚越多,不少人指着圈子中間的林一凡猜測起來,還有人給他錄像,說是要傳到網上去。
4這個時候,可真是考驗林一凡的時候。
如果他連這種場面都無法承受無法掌控的話,那還自稱什麼心理諮詢師?應該叫經不起羣衆考驗的宅男心理諮詢師纔對。
“好。”突然有人叫了一聲好,往地上丟了一枚一塊錢的硬幣。
林一凡像是沒有看見,繼續唱着。
叮叮叮叮。
陸陸續續的,又有好幾個人往地上丟下了硬幣。唱的很投入的林一凡還是沒有往地上看,彷彿他對這區區零錢毫不在乎。
“唉,你們搞錯了吧?一羣絲髮什麼善心?你們很有錢嗎?人家穿的可是ersae,根本就不是在這裡唱歌乞討的,人家是在跟她女朋友表白呢,你們沒發現嗎?一幫白癡……”人羣中突然傳出一陣讓人分不清男女的中性聲音,把圍觀的羣衆都給罵了。
“誰?找死啊丫的!”
“lgb有膽說沒膽承認是嗎?”
“是他是他是他!我聽見了,是他說的!”
“揍他丫的!”
衆人尋找了一番,看準一個留着長髮擋住半邊眼睛臉色刷白抹着口紅脖子上有喉結的傢伙,轟得一下,一窩蜂的衝了過去。
“死人妖!”
“不裝逼會死嗎?打啊打啊打啊給我往死裡打!”
“住手!住手!人妖也是有人權的,你們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各種聲音在人羣中響起,場面混亂不堪。
不少圍觀的男男在外圍舉着手機,把這個衆人圍攻人妖的慘烈場面給錄了下來。
被人們誤以爲是流浪歌手的林一凡早就被擠出了人羣,沒人再注意他,成了普通圍觀羣衆中的一員。
“走吧。”陸姍姍跑過來拉拉他的手臂。
“去哪兒?”林一凡裝傻充愣的問道。
“買手機啊。”
“我沒錢。”
“你到底去不去?”陸姍姍生氣的道。心中腹誹,不知道男人說自己沒錢會顯得很沒風度嗎?還一直說說說,要不是你其他時間都挺有風度的,姐才懶得理你呢!
“去去去!”林一凡連連應道。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女人的瞭解,在很多細節上還需要加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