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喝酒沒意思,來玩遊戲吧!”陳夢龍說
“兩個人玩什麼遊戲?”錢希怡奇道。
“很簡單的遊戲,兩個人就能玩。石頭剪刀布,會不會?”陳夢龍問。
“石頭剪刀布,誰不會啊?”錢希怡有些不屑地說。
這遊戲人人都會玩,從小就會玩。
陳夢龍說:“那就來玩吧。”
錢希怡不解道:“石頭剪刀布有什麼好玩的呢?”
陳夢龍說:“遊戲本身沒什麼,但是加上賭注不就有意思了麼?”
錢希怡問:“賭什麼?”
陳夢龍心道,一聽到“賭”這錢大小姐就兩眼放光,莫非是個女賭鬼?
其實錢希怡並非嗜賭成性,只不過現在莫名有種興奮。
陳說:“咱們不賭錢也不賭人,玩點懲罰,輸者受罰,刺激嘛。”
錢希怡還饒有興趣地問:“罰什麼呢?”
陳夢龍說:“就罰酒罷,輸一局,喝一杯酒。”
錢希怡撇了撇嘴道:“不就是划拳喝酒嘛!”
陳夢龍一本正經地說:“哎,別小看石頭剪刀布,這是一個比拼智力、比拼運氣、比拼反應力的遊戲,可沒那麼簡單。”
錢希怡道:“被你這麼一說,好像變得很高大上的樣子了呢。”
於是就玩了幾局,各自都喝了一些。
陳夢龍擺手說還不夠刺激。
錢希怡問你想要怎麼刺激。
陳夢龍一臉正色地說:“嗯,咱們這樣,輸一局,喝酒,輸兩局,喝酒,如果連輸三局,那就……那就脫掉一件衣服……”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本正經,就好像裁判員在宣讀正規賽事的規則一般。
錢希怡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推他一把,嗔罵道:“好哇,繞了半天,原來是想搞這種名堂?你個壞蛋,大大滴壞蛋!”
這一句“壞蛋”罵得陳夢龍心神一蕩,女孩兒那似嬌似嗔的眉眼能把人看得骨頭都酥了。
陳夢龍曉得這種反應意味着她並非全然的拒絕,只是火候不夠,還需扇一把風。
於是,他冷笑說:“怎麼着,怕啦,不敢玩嗎?”
喝了酒,錢希怡已然有些微醺,加上她畢竟還是有些大小姐脾氣的,哪兒受得了這種刺激,當下就脫口而出:“誰怕誰,來啊!”
話一出口便後悔了,這不是自動掉坑裡了嘛。
遂又搖頭:“不行,這樣我太吃虧……”
陳夢龍無賴地說:“不行也得行!前一秒答應後一秒反悔,你是小狗嗎?”
錢希怡:“……”
陳夢龍逼問:“我問你,你是小狗嗎?汪汪……”
錢希怡跳起來叫道:“來來來,姐姐我把你脫得內-褲都不剩!”
隨着錢大小姐的一句豪言壯語,新一輪的“石頭剪刀布1v1喝-酒-脫-衣大賽”正式開始!
由於懲罰增加,兩個人都全力以赴起來。
不過,陳夢龍是有備而來,錢希怡還處於懵懂狀態。石頭剪刀布雖然主要是比拼運氣的遊戲,但其中還是有規律可循的,通過什麼概率論、心理學、統計學、性格分析學之類的東東是可以計算出一套所謂的“制勝法則”的。
所以沒一會兒,老司機陳夢龍就讓錢希怡紮紮實實地連輸了三局。
看着錢希怡第三杯紅酒下肚,陳夢龍大喝道:“好!脫吧!”
錢希怡囁嚅道:“能不能……不脫啊?”
陳夢龍看着她道:“你說呢?”
錢希怡抿了抿嘴,說:“我說……那就不脫了唄。”
陳夢龍故意皺眉道:“你剛纔講得豪邁,輸了就想耍賴,你是小狗嗎?是小狗嗎?小狗嗎?狗嗎?汪汪……”
錢希怡外表看起來溫文爾雅,其實比較受不得刺激,無論是酒精刺激還是別人的言語刺激,加上她內心深處或許有着一種連她自己都不太明瞭的念頭……
下一刻,只見錢大小姐眉頭一緊,銀牙一咬,發狠道:“脫就脫,你真囉嗦!”
陳夢龍嘿嘿嘿地笑。
在猥-瑣的目光之中,錢希怡慢慢慢慢地把上身的棉麻襯衣給脫掉了,放在伸手能夠得着的地方。
上衣脫去。
大片大片的瑩白肌膚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性-感-大-膽的玫紫色內-衣,包裹住圓-潤、豐-碩的兩-團-乳-球,就好像懷揣着兩隻可愛至極的雪玉白兔一般。
陳夢龍眼睛都發直了。
我的天吶!
錢希怡羞怯得用手臂拼命地遮掩,但卻無意中將飽滿的情懷擠壓變形,造成更加令人熱血沸騰的視覺效果。
陳夢龍趕緊從茶几上的紙盒裡抽張紙巾塞住鼻孔,生怕鼻血留下來。
錢希怡沒好氣地說:“看什麼看,不怕失血過多呀?!”
陳夢龍兩手一攤,頗爲無奈地說:“不是我要看,是我的眼睛管不住啊……因爲,太好看了嘛……”
錢希怡俏臉兒通紅,啐了一口,道:“唔知醜!”
陳夢龍嘿嘿笑,問:“還繼續不?”
錢希怡咬着牙,像只可愛的小老虎在那兒發狠:“繼續!不過,我要加個條件!”
陳夢龍奇怪地問:“什麼條件?”
錢希怡盯着他道:“你輸光了衣服褲子以後,要跳舞給我看!”
陳夢龍咋舌道:“裸-舞啊?”
錢希怡說:“對啊!”
陳夢龍指着她說:“,我答應。但是遊戲要平衡,規則要平等,同樣的條件,對你自己,也必須有效!”
這意思是說,你錢希怡如果輸光了,也得跳-裸-舞!
錢希怡:“……”
陳夢龍戲謔地一字一字地問:“敢,不,敢?”
錢希怡哼了一聲:“撲街,有什麼不敢?有賭未爲輸!”
陳夢龍讚道:“好,霸氣!”
於是,遊戲繼續。
……
……
總之,這一夜,蠻熱鬧的。
聽聞門鈴聲響,陸凡趁機逃脫面對孟小芳裸-跪-拜-師的大尷尬,跑去應門。
湊在貓眼處一看,咦,外面什麼也沒有啊?
但是剛剛明明聽見有人按門鈴的。
陸凡留心戒備,慢慢地將門打開,仔細朝外面瞧了兩眼。
第一眼,確認沒人。
第二眼,借取果果的鬼眼,確認沒鬼。
然後,關上門,心裡又開始琢磨起如何處理“孟小芳非拜師入行不可”這道難題。
當從玄關邁入客廳的時候,陸凡突然瞳孔一縮,渾身肌肉和大部分神經立即緊繃起來。
因爲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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